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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七一手稳稳扶在奴隶腰侧,另一只手勾了勾连接奴隶双腕的那一截短链。
玲珑不由自主地挺起胸来,腰柔韧地向后弯下去,重心移动间,因久跪而酸麻的双腿骤然一软,穴口张开,猝不及防地把主人的性器狠狠吞进身体里。虽然经过按摩棒的扩张,这一下仍然太急太深,他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主人身上。
荀七丝毫不体恤奴隶的辛苦,单手撑着奴隶的腰顺势向前顶了顶,强硬地突破本就不甚坚固的阻滞,斩钉截铁地向更深处进入,性器被温热的肠肉一寸寸裹住,又在略显粗糙的摩擦间变得愈加坚挺。他屈起长腿半跪在沙发上,把奴隶紧紧扣在身前,艹得凶狠又蛮横,把羁押在心底的戾气肆无忌惮地宣泄在了最原始也最真实的欲望里。
玲珑急促地抽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适应主人狂风骤雨似的激烈节奏,就立刻本能地放松了穴肉。他勉力收紧腰腿,重新稳住重心,只把双肩轻靠在主人身上维持住平衡,大小腿之间绷成一个吃力的锐角,半悬在空中的腰臀以惊人的韧性配合着起伏,在每一次吞吐间都竭力把主人的欲望完完全全地纳入身体里。
然而奴隶俯首称臣,主人却得陇望蜀。荀七抽插的频率渐高,每一次进入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一边艹得既深又狠,一边伸手摸到奴隶身前,牵起奴隶胸口的链条放在指尖把玩。
玲珑细瘦的腰身很快轻颤起来,带着新伤的乳首被链条拉扯,锐痛密密麻麻地戳在过于密集的神经上。随着链条被主人的手指收紧,他狠狠一抖,腰侧纤薄柔韧的肌肉绷成一截平滑的曲线,睫毛上凝结的泪珠倏地坠落下来。
荀七手指微勾,再一次挺身贯穿了奴隶合着疼痛的节拍不断收缩的肉穴。奴隶的身子早被他艹熟了,如今半仰着腰身轻盈地偎在他身前,每一个细微处的反应都契合着他的动作,默契十足地让他艹得愈发畅快。情欲被彻底唤醒,他把奴隶拢进怀里,循着欲望的本能微微张口,顺着奴隶脖颈绷紧的弧线用唇齿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过于尖锐的疼痛几乎可以将情欲逼退,然而下一秒,玲珑感觉到颈侧微湿,随即失神地瞪大了双眼——即使像猎食者的掠夺多过情人的安抚,可落在他耳畔的这个湿漉漉的、带着疼痛的触碰,分明是一个吻啊。
坚硬的肉刃狠狠碾过敏感的腺体,在突兀又鲜明的快感里,玲珑浑身发抖,几乎绷不住臀腿的力道。未充分润滑的肠道被违背生理机能地开发到极致,痛苦与情欲一样清晰,可他的主人在残忍地把他亲手穿出的伤口牵在指尖肆意把玩的同时,又在他颈间落下了一连串激越缠绵的吮吻。
他是欲望的容器,也是情绪的出口,被他的所有者以近乎粗鲁的方式随着心意使用着。那些未曾诉诸言语的心绪卸下了所有矫饰,与相接的肉体一样赤裸又坦诚——即使只是以这样不堪的形式,可被需要的感觉确凿无疑。
玲珑在几乎过载的刺激里被艹得落下泪来,含着颤音低低叫了声主人,随即完全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跌进主人怀里,被主人的欲望狠狠贯穿。他光裸的脊背贴上主人的前胸,而主人的心跳仿佛把热度一并送入了他的身体里。情欲从交合处沿着肌骨间的隐秘通路在他身上游走,乳首的疼痛终于因过分密集的刺激变得麻木下去,又在主人的指腹摩擦上来时,被前所未有的、由内而外的酥痒取代。痛苦和欲望纠缠成理不清楚的线条,又一起呼啸着掠过所有的神经。
荀七伸手把奴隶紧紧扣在身前,反复把性器抽出来,又重新连根没入。他明火执仗,肆意妄为,而怀里的奴隶驯顺配合,甚至助纣为虐,把自己的身体彻底向他打开,每一声低泣和喘息都恰到好处地呼应着他贪婪无度的索取,即使承受不住,也只是掉着眼泪轻轻叫一声主人。
他把头埋在奴隶颈间,唇齿在奴隶柔软的皮肉上厮磨,随心所欲地掌握着交合的节奏,心上严密浇筑的长堤打开了闸门,嗜血的戾气被欲望裹挟,混着所有来不及分辨的情绪,以他自己都没能预计的方式汹涌而下。
玲珑靠在主人怀里,被主人一次次带到情欲顶端。多巴胺的分泌中和了疼痛的信号,然而席卷全身的情潮与未被允许发泄的欲望拉锯,很快成为了新的折磨。未加限制的性器直直翘在他身前,随着后穴内有意针对腺体的磋磨而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淌出淫水来。他用尽全身的意志压制着源自本能的射精渴望,腿根在淫靡的撞击声里不由自主地绷成一条直线,又几乎痉挛般地轻颤起来。
荀七的性器被奴隶快速收缩的后穴不断挤压摩擦,澎湃的欲望层层累积。他双手向下环住奴隶轻微抖动着的腰肢,狠狠向上挺起腰跨快速抽插了几下。细密的快感冲刷过四肢百骸,在奴隶崩溃般的啜泣声中,他射进了奴隶早已被他艹得湿软的后穴里。
玲珑蓦地睁大眼睛,过激的快感让眼泪成串地从他眼中跌落下来。他在主人骤然加速的冲刺中浑身战栗起来,被唾液润泽得艳红的唇瓣近乎茫然地开合了两下,缠着哭腔含混地又叫了一声主人。
奴隶的声音喑哑,这一声“主人”承载了所有不敢言说的情绪,
', ' ')('直欲叫进人心里。荀七从登临绝顶的快感里缓缓收回思绪,左手下意识揉了揉奴隶的发心,接着右手勾住奴隶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搓动了几下,直到奴隶被锁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绞紧,喘息声一连变了数个调子,眼泪簌簌落在颊边,硬挺的性器在他手里几乎跳动起来。他勾起唇角,俯身在奴隶耳边赐下了打开锁住奴隶欲望的枷锁的钥匙。
玲珑从经久的高潮里勉强回神的时候,主人已经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正给他打开腕铐。情事带来的快感缓缓退潮,疼痛难受一点点重新占据上风。主人的手段他清楚不过,因此即使乳首烧灼般肿痛着,从腰腿到后穴无不因过度使用而酸疼难耐,他也并不敢就忘了自己还是个戴罪之身。他挪动仍在轻轻打颤的双腿,转身熟练地替主人做了清理,随即默默从沙发上退下去,在主人身前重新以标准跪姿跪好。
荀七餍足地靠在沙发上,感到近些天来身心难得的宁静放松,思绪微散开去,那些被血腥味勾出的戾气已在不知不觉间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在十几岁上就进信调局领了第一份差事。他有江东最尊贵的姓氏,军旅生涯的起点已比普通人高出太多。可他的身世不是秘密——一个没爹没娘,被当时年纪还小的荀家二少爷从街边捡回来的野小子,正经论起来,他的出身还不如戴筱这样几代侍奉荀氏,在军方有着深厚人脉的家臣。
那时候的荀展已初露峥嵘,但还远没有如今在军方的地位。也正因如此,在情报上,他需要一个能信任的自己人。
荀七当仁不让。
信调局的人事从来复杂,有人欺他年轻识浅,有人妒他少年得志,有人阳奉阴违,也有人笑里藏刀。他的差事,办好了是理所应当,办不好,丢的却是荀展乃至荀家的人。他吃过亏,流过血,长了许多教训,也在不见天日的地下泡出了一副铁石心肠。
信调局的犯人都不一般,那些需要他过手的,往往各有各的罪有应得,更何况战争从来残酷,“无辜”与否,本就是个奢侈的判断。久而久之,共情的能力被安上了一个精确的开关,以荀家本家为圆心,在被他划为“自己人”的范围里,他是爱笑的小七,是没架子的七哥,也是稳重可靠,值得信任的同僚或者长官。而当开关被关上的时候,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地举起屠刀,成为比死亡本身更令人恐惧的存在。
他把自己活成了一把锋利的刀,但伤人的东西未必不会伤到自己。心底里见不得光的黑暗被血肉滋养了多年,他已经几乎掌握了和平共处的技巧。不过是些天经地义又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从没跟谁提起过。战乱频仍,军部里谁活得容易呢?荀展肩上的担子只会更重。
今晚长刀亮了刃,却未饮足鲜血,然而,情绪里微妙的转折痕迹鲜明。
荀七略低下头,忽然向前伸出手。玲珑立刻会意地前倾身子,把脸颊贴到主人手下轻轻蹭了蹭。荀七捏了捏奴隶脸上的软肉,眉心舒展开来,唇边挂着的笑意慢慢延到眼底。
刚刚,如果他的奴隶敢露出一点不驯来,哪怕只是因为生理上的不适和源自本能的恐惧而产生的挣扎闪躲……
终究是没有。
奴隶眼圈泛红,脸上被他掴出的红痕犹在,颊边沾着泪珠,胸前垂着他挑的宝石坠子,在激烈的情事里被反复磋磨的乳首渗着几滴新血——而奴隶仍旧乖顺地挺着胸膛,把双乳抬在他随手够得到的地方。对上他的目光,奴隶纤长的睫毛动了动,唇瓣微张,再一次道了声“谢谢主人。”
今晚他依然什么都没说,但又似乎不需要言语。他伸指揩掉奴隶乳尖上的血,心里极罕见地多了丝柔软的情绪,于是重又轻轻揉了揉奴隶绯色的脸颊,随着心意道:“服侍得不错。宝贝儿,给你个奖励,想要什么东西?”
这个转折实在突兀。玲珑身上背着错处,心弦绷了整晚,忽然听见主人说要赏,不由怔了怔。
他不是没向主人开过口。然而无论是菜谱、茶经还是玉玲珑,他提过的所有东西,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更好地侍奉主人。他从没敢给自己求过什么东西。身为奴隶,本就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然而他有想要的东西,且已经搁在心底多时了——他想看主人书架上的那些闲书,如果能自己买些,那就更好。从到星月馆以来,他的精神世界已经枯萎了太久,而即使只会带来更深的折磨,他坚持不肯放弃的那些“为人”的部分仍会时不时产生一些与“身为奴隶”无关的渴望。
但这些渴望的存在本身就可以是最深的罪过。
十指连心,上一次擅进书房的惩罚他还记得分明,今夜这个情形……他不想冒任何可能再度惹怒主人的风险。
玲珑偏过头吻了吻主人抚在他面颊上的手,继而仰起头回望住主人,温驯地轻声道:“主人上次带回来的点心很好吃,冰箱里还剩下两块,求主人赏给奴隶吧。”
荀七军部的同僚回老家省亲,回来时带了母亲亲手做的糕点分给同事。他不好这一口,几日前在早饭时随手分了奴隶一些,之后就再没想起来过。那些糕点的味道确实不错,玲珑没有说谎,只
', ' ')('是遵循着被恐惧训诫出的本能回避了心底更真实的渴求——主人给过的东西,他这会儿再来求,就算不上逾矩。
听见奴隶的话,荀七的手顿了顿,继而微微眯起眼睛,原本含笑的神色骤然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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