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歌挑了挑眉
“倒是忘了,你最擅长的东西恰好也是旬墨最擅长的,虽然旬墨是个野路子,可是野兽能轻易打败一个人靠的就是那敏锐危险的直觉,这一点我在他手里也吃了不少亏,你输得不冤。”
纪儒收敛起笑容,扯出一丝苦笑,用自己最得意的拿手好戏面前被对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自己耍了一通,导致了自己的一败涂地,旬墨,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席爷,你能给我说一说旬墨真正的样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席歌有些讶异,纪儒看起来被打击的不轻
“旬墨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挣扎都不挣扎一下就这样放弃了。”
“不是我放弃,而是败局已定挣扎只是好笑又徒劳的而已。”
想到不久前别墅里发生的一切,纪儒轻轻笑了笑
“能让大名鼎鼎的墨少亲自出手对付我这么一个小喽啰,我真的该感到荣幸了。”
想到什么,眼神莫名的看着席歌
“席爷,若是有人向我对文嘉那样对唐蜜唐小姐,你又会如何?”
席歌一凛,自己藏得不够好吗,怎么连纪儒都看出来了?
纪儒似乎是领会了席歌的自我怀疑,再度轻笑一声
“席爷,你别紧张不过若你一直打算维持着现在的状态,我劝你不要看唐小姐,你看她的眼神藏不住。”
席歌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纪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