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寒半晌失语,拉着祁婴便是要腾空上树。
只是祁婴还未回神,因此慢了一拍,只见焦土之中,乌压压的藤蔓死而复生,死死的钳住了他的腿脚。
祁婴本就焦躁,拿起踏浪剑便将藤蔓砍断,冲着那些藤蔓骂道,“再闹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们。”
掷地有声后,那些藤蔓怯生生的缩回了身子,索性躺在地上装死。
甄寒利索的跳下了树,劝道,“切莫诋毁人家,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
祁婴得了答案,拂袖,准备再叮嘱几句梓陌几人,再踏上去天九城的行程。
甄寒快步跟上,“祁婴祁婴,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我陪你上天九城一遭。”
……
天九城如今盎然风月,建筑之物虽大多都和祁婴记忆中的无异,但极个别地方也增添了别的风采。
祁婴记起当年,他沦为岐山阶下囚前,是苏乐亲自在天九城绑的他。
当年天九城硝烟四起,四个方位的城门被迫大开。万众妖类在修仙界大军兵临城下前四处逃散,有且只有几千势要同他共生死的下属妖兵死守天九城。
陵周头戴黑色帷帽,笠帽高顶宽檐,帽檐一周薄且长的黑纱在一阵阵妖风下保持着圆柱状,雷打不动,以至并未给掀开。
甄寒拉了拉祁婴的袖子,“诶,你这兄弟,带着黑色的帷帽,这走路能看得清么?”
祁婴定睛瞧着甄寒,自从和苏乐在情感上交流了一番后,他现在看向身边男人的眼神都不大对劲,都不由带着些丝丝的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