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清澈的冰墙,祁婴看到玉石上的那抹裂缝已经被修复完全。
顿时,冰墙四分五裂。
苏乐将玉石收入百物囊中,忙是朝祁婴而去。
祁婴胸口感到明显的绞痛,见他过来,耍赖道,“苏乐,怎么办?我感觉我现在要死了!”
他埋进苏乐的胸口,脸上神情十分痛苦。但他仍不忘抽空叫嚣,带着些许病娇,撒娇道,“苏乐,我还没有和你真正的拜堂成亲呢,而且,我们连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都还没有干过。要是让我就这样死掉,那我不瞑目啊!”
说罢,带着哭腔。
苏乐将他抱在怀里,探脉,又将灵力缓缓度入他的身体,最终道,“阿婴,你的命很大。”
他补充着,“不过,要是你想做那种事情。那下次咱们抽个空,挑个和风日丽的好日子,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绞痛感被那一股温凉的灵力减弱。
他怔了怔,连特意而为之的哭腔也没有了。
他从苏乐的怀中抽身,看向苏乐,“那你可得记好了。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是要求的。”
苏乐眸中带有丝毫宠溺,“嗯。”
阳山君被折郁逼得节节后退,他侧过身看向此刻丝毫没有打算关心下属的祁婴,“尊上,等逼退了折郁君,你们直接洞房花烛都没问题!”
祁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地上起身,摩挲着右手食指间的墨玉戒指,那姿势那神态极为大气不羁又邪魅。
自墨玉戒指戴到他食指的那刻起,他从来没有使过它。
这个时候,他便真使了那墨玉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