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数十民众从衣装打扮上来说,是富贵人家。
他们的身后不远处,还有无数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民众,他们站在临江一畔,似乎是在往江水中倒一些沥青色的东西。
祁婴视线不清晰,也看不大清,是以并不知道屋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苏乐,他一眼望去,便是知晓这些民众在做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这些民众同当初临漳城中的门阀富绅毫无区别,临漳城当年好歹还能够出现一个像慕时这样的世家弟子,可是这个小镇中的镇民,却没有一个出面来阻止这种愚昧行为。
苏乐怒道,“住手!”
祁婴微怔,场上的气氛明显转变,起码现在安静的能让他听见苏乐下台阶时,因脚步极快而发出的禁步珠玉声响。
外头的光很亮,这足以证明,这本来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不对,这不光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这原本还是一个可以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的好日子。
虽然,祁婴并不认为他和苏乐会在今日做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乐意被这帮人毁了这个好日子中的好心情!
一洛书宗弟子跨步上前,禀报道,“仙宗,原本我们就因净化水域日夜不得休息,这些人……这些人竟然还黑心到要往水域中倒大量的煤和石油!”
说话的年轻弟子甚是年轻,说话语气带着怒意,想来是刚刚被人多势众的民众给欺负了一番。也不知是言语欺负还是举起而攻之的行为,亦或者,是真因水域之事而忙得焦头烂额,这弟子说话时竟然还带着丁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