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凤却动也不动,还紧紧扒在他身上。
“你说不说?”李玉凤见他还这样别扭,在他身上扭了扭,谁知道却正巧碰上了此时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赵国栋脸色突变,扣着她的腰想要把她拉开,可李玉凤就是扒紧了不动,他感觉到她那修长的大腿在他身上摩擦了一下,身体忽然往上冒了冒,她那亮晶晶的黑眸就这样和他对视上了。
“我告诉你,我现在生气了,你要想办法把我哄高兴了,我就起来,不然咱就这样飙着。”她的眉眼似笑非笑,带着几分娇憨看着他,神色还有些小傲娇……
“我……我怕你吃药苦……”他是真的怕她吃药苦才把糖还回来的!这种糖像他们赵家这种人家,一年到头也吃不到的,她给他那么多,自己岂不就没的吃了?
“你……”李玉凤简直是要被他这理由给气笑了,亏她生了一早上的闷气……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傻蛋……”她气得都知道要说什么好,伸手想戳戳他那一根筋的脑门,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低下头道:“我不管,我现在生气了,你得把我哄高兴了!”
“啥?”
他都实话实说了,她怎么还这样蛮不讲理呢?这脾气将来谁消受得起?赵国栋简直替她担心,可他现在也犯上难了,要怎样把这小姑奶奶给哄开心了呢?
“你……你想咋样啊?”就他这被压得死死的样子,他还真不好意思对李玉凤动粗了。
“亲我!”
……
田里的农忙结束后,晒谷场上的农忙就开始了。
李家爷俩一早就把几台脱粒机都运了回来,社员们各自分工,要尽快把所有的麦子脱粒,大队的脱粒机是共有的,别的生产队还等着用呢。女同志负责脱粒,男同志负责运输、扬尘、撞袋。
这种集体作业,除了李国基事先安排好了有别的活计的社员,其他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是要一起上场的。
昨晚才有些发热的柳依依很想请假,可之前大家拼命收割的时候,她是得到了李国基的优待的,只负责生产队的牛棚而已。现在牛被拉犁的赶下田做活去了,她要是还躲着,就有些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