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清好奇:“你怎么了?”
祁一挤眉弄眼地摆出一个别扭的表情,语气玩笑:“很久没被别人塞过狗粮了,感觉胃有些泛酸。”
“……”林宇清起身,拉开椅子坐在电子琴旁边,指了指前面的空位,“那你可能是不累了,再过来唱几句找找调,就放你去吃饭。”
“这个谱子都快刻进我的DNA了。”祁一长叹一口气,拿着歌词坐在琴前面,看见林宇清熟练地调试音色,突然有些好奇,扒在琴前面问,“不过,林老师,你现在为什么给别人写歌做音乐,但是不自己唱呢?”
林宇清想了想,道:“吃饭有吃饭的乐趣,做饭也有做饭的乐趣,我现在更喜欢‘制作’,等以后我要是想‘表演’,再唱吧。”
“而且……”
祁一以为他要说一个正经的理由:“而且什么?”
林宇清捂脸,露出一个甜蜜的傻笑:“而且我结婚了呀,怎么能抛头露面呢,要是被外面的女孩看上了怎么办,多危险啊。”
祁一:“……”
——鸡皮疙瘩,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个人性格完全变了吧!这难道就是嫁给女人的可怕吗,周行云以后不会也这样吧,而且,总感觉要是周行云和女人结婚,他才是生孩子的那个,这样想还挺合适的。祁一思维无限发散开始胡思乱想之后,情不自禁脑补了一下周行云怀孕的模样,然后“噗”的笑出了声。
林宇清:?
远在城市彼端的周行云突然感觉到脊背发凉。
离最终表演的舞台没剩几天,祁一确确实实感到了辛苦。晚上的时候他趴在床上给顾凌打电话撒娇,说自己好累哦,企图得到一些甜言蜜语的哄慰。
顾凌哀叹一声:“我也好累啊,我这个bos已经打了十五遍了,还没打过去。”
“……”祁一一时不知道顾凌是在以卖惨的方式安慰他,还是在炫耀自己天天都在打游戏,顿了半晌,愣愣道,“那,是这个游戏太难了吗?”
“啊,是啊,太难了,我当初就不该选最高难度……”
顾凌好像罕见的燃起了一些激情,语气一改懒散,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祁一不打游戏,压根儿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听见顾凌说自己手残,还在纳闷:手残?残疾吗……?顾哥手指健全又修长漂亮,为什么要自己咒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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