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术语褚栎一个字也看不懂，她刷刷就落了笔，递过去。
“褚小姐，请你躺好。”
她躺在病床上，针尖刺破皮肤，药液流入体内，很快就没了意识。
“孕期四周半。”季原聍将得到的结果告诉了她。
“哇，根本看不出来嘛。”姜姝好奇看着超声波图，“为什么我看不见孩子？”
“孕期太短，胎儿没成型，根本看不出来。”她眼眸里充斥着好奇的模样实在可爱，季原聍忍不住想吻一吻她的额角，“想好了没？想好了，今天就做决定。”
“当然想好啦。”姜姝恶劣的勾起唇角，“趁着现在时间短，赶紧打掉，给我的孩子腾地方才对！”
“她可是……主动送上门来当代孕的人选呀！”
姜姝越想越兴奋，浑身都在发颤。
她揪着季原聍的领口，凑到他耳尖呵气。
“季律师，你说，要是她把孩子生下来，结果发现——竟然是我的，会不会疯掉？！”
“只要一想想，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天哪，褚栎在找上她挑衅的时候，会料到有这么一天吗？
季原聍顺着她激动得泛红的面颊吻下去：“你这个样子……真的特别特别……好看。”
她咯咯笑着挽着季原聍笑：“季律师，我们好坏呀，怎么能这么坏！”
“对了！”她一抚掌，摸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我还要通知一声景时，叫他过来——捐精。”
任景时很快接通了电话。
背景音从嘈杂变为安静，大概他才从会议室出来。
“怎么了？”
“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哦。”她欢快的语气穿透了电波，仿佛也传递给了对面。
任景时的嗓音柔了几分：“什么好消息？”
“代孕的人选，我找到了。可是……因为对方希望保密的原因，我们不可以和她见面的。所以，景时……你什么时候过来，捐一下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