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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船在海中起伏,这是一片宁静而温和的海域,天空明净,找不出乌云存在过的痕迹,只有海浪托举小船,左右轻晃,时有浪花涌进甲板。
小易闭着眼睛,情潮是一阵又连着一阵地涌来,连绵不绝,他不敢过分呻吟,怕打扰靳蒙和郝玠的酣睡,他俩的鼾声早就响彻整个宿舍,盖过了性交发出的滑腻水声。
和大夫做爱无疑是愉快的。
和靳蒙做,此人技术不同凡响,无奈力道过猛容易撞得胯疼。
与郝玠比,这厮天生屌大非常,插进去刺激拔出来难,更别提后遗症足以令人瘫痪。
小易坐在大夫的腿上,难得主动地扭起腰,吞吐着穴中的物什,去冲撞最敏感的地方,大夫环着他的肩,免得这小孩一时脱力了不想玩了,往四面八方的任意一方向倒去,从而导致自己的性器发生什么意外。
不仅字如其人,屌也如其人。
大夫的东西,看着干净、秀气,似乎没那么骇人,可是那都是障眼法,你要是伸手去摸一摸,用唇舌去试探一番,你就会发现,这玩意儿一点都不小啊,和郝玠是没法比,但和靳蒙是在一条战线上的兄弟,在大小上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是在视觉上,你总会觉得大夫更容易接受一些。
小易其实也是一个很难主动的人,要不是那一天大夫生日,主动要了小易,他俩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能上垒。
以前也有人说过,和易子丞做爱,跟他妈的奸尸没有区别,一张脸跟个棺材板似的一点表情也没有,不会叫床,也不会什么技巧。
要是他看到了小易如今的样子,说不定会大跌眼镜。
不出大夫所料,小易抬腰扭屁股折腾了没几下就歇菜了,在大夫耳边哼哼唧唧小声道:“我好累啊。”
“你休息会儿。”
大夫的手揉捏着小易柔软白嫩的臀肉,好像在揉面团似的,他两手一捏就是两道巴掌印子,如果他多拍几下,那整片屁股都是可怜兮兮的红色。
往往皮肤偏白的人身上容易留印,小易就是这样。
周一在腿根留的吻痕,周五扒开来一看,淡虽然淡了些,居然还在。
大夫不愧是学了中医推拿的人,手法是真的不赖,徒手按了会儿小易的腰,小易就觉得腰酸减轻了好多,大夫的左手向小易的腿摸去,最终的目的是小易的脚丫子,抓着就在脚心的穴道上按摩,一阵酥爽,小易差点就要叫起来,他轻轻踹了开去,说道:“你平时给人按摩,是不是也这样呀?”
大夫含笑着问道:“哪样?”
“色情的样。”小易说道,“你一按,我就想叫,那你的病人肯定也想叫,而且扭来扭去......”
大夫认真回想了一番,答道:“确实是这样。不过,他们叫得和杀猪没什么两样,扭得也像一条缺了水的鱼。至于你说的色情氛围,最有可能在足浴城和按摩店出现。“
说罢,大夫一挑眉,问道:“吃醋呢?”
“怎么会,就是好奇。”小易有些嬉皮笑脸道,“知道你是个正经医生啊。”
“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正经了。”
说着,大夫松开手,把小易放倒在床上,小易背对着大夫,乖乖地撅起屁股,道:“那你来。”
股缝间露出的小洞,又是被舔又是挨操,早就大大方方地张开,大夫的夜间视力还不错,既能看出小易的大概轮廓来,当然也能找到小易的穴口,只不过这一回他不想继续插进去,而是想遂了之前的心愿。
后穴一片湿热黏腻,大夫轻轻松松就能三指并拢一块儿捅进去,他挪开手,俯下身去,咬了口臀尖,小易说道:“还舔呢?”
“我试试这回能不能把你舔射了。我觉得应该行。”
“不可能,”小易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吹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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