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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老攻竟用我下面的嘴来喝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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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以后,风雪依旧不止。

郁濯静静地坐在车辆后排,低头按压着手臂上伤口周围的皮肤。

他想将埋在体内的跟踪器确认位置,可无论他如何折腾也于事无补,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抬起头来。

那前方反光镜里盯着的眼睛,郁濯不用去看都知道时时刻刻都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不想与白浩南这个疯子有任何这种貌似含情脉脉的对视。

终于,车辆停在了别院外,惊起的动静让院内的狼狗都忍不住大吠,吵得整片区域不得安宁。

白浩南下车以后直接打开了后车门,拾起狗链就往外拽了拽,意思不用多说。

但车内的郁濯本能地不想听从。

一是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他在车内的暖气里才刚休息一阵,身体的疲惫实在不宜再受寒受累;这其二,也不过是刚“越狱”的囚犯还想再留恋一下自由的滋味,在关入牢笼之前,还想再享受片刻外界的新鲜空气罢了。

门外的白浩南耐心等了一会,直到连院内的犬吠都停止了,他才将头给伸进车内,调笑道,“你不会像个小女生一样地想着什么狗血剧情,以为我会心疼你受苦就把你给公主抱进去吧?”

郁濯深吸一口气。

他承认,他又被白浩南的话给恶心到了。

即是如此,郁濯也犯不着矫情,扶着座椅就给麻利地出了车门。

刚恢复一点温度的双脚再一次踏进了冰雪里,刮来的寒风冷得他打颤。

但他好像就是在白浩南面前憋着一股劲,拼命地伪装着自己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地平稳行走,实则连嘴里的牙龈都在摇摇欲坠,生怕下一秒就支撑不住又给白浩南袖手旁观的机会来冷嘲热讽。

院内的狼狗几乎在见到郁濯的一刻就开始龇牙咧嘴地蠢蠢欲动,却被白浩南随意的一瞥警告后就熄灭了火焰,老老实实地缩进了它的狗窝里轻声哀鸣。

郁濯手腕上项圈的铃铛一步一响,在房门打开后才被卸掉,随后就抛之一边被无情舍弃。

而比起外界的严寒,屋内的温度可谓是天差地别,仿佛在出门前还被白浩南给调高了温度般显得愈发燥热,连踩上的地板都是热得相当适度,竟比刚才的车内还要温暖。

郁濯自进屋后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

其实连他自己也没有试过在轮椅上像个植物人般瘫了近一年后,语言功能有没有退化,但他就是不想开口说话,浪费自己的体力。

何况等会白浩南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他也不想开口来平添无趣。

只是这回意外的,白浩南竟没有像曾经一般,胜利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对郁濯进行所谓“失败者的惩罚”。

他一进来收拾完就直奔浴室;

在开着小档往浴缸放水后,他就拽着郁濯的手来到卧室,然后开始脱彼此的衣服。

郁濯装作无所谓地被白浩南扒得精光后就被仰面推倒在床上。

脸颊深深地埋在柔软的被窝里,将赤裸的后背与下半身都展露无余地横亘在空气当中。

接着,白浩南在脱裤子时皮带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郁濯几乎是潜意识地就开始绷紧后背,可惜没过多久他便无力泄气。

若是按以前他全盛时期的体魄,无论白浩南强势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不见棺材不落泪;

可他现在的身体虚弱得连紧绷一阵都做不到了,恐怕等会皮带要是砸下来,这松弛的皮肉非得好好受一番疼痛不可。

郁濯突然有些厌恶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在被羞辱前连最后男子血性的反扑都做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秉持着这种念想,郁濯不甘地闭上眼睛,费力咬住下唇,满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嘴脸。

后面一直默默观察着他的白浩南被那副无所畏惧的表情给狠狠取悦。

他无声地笑笑,随机又将手里早已对折好的皮带轻轻刮了一把郁濯裸露的臀部,甚至还在那臀缝周围细细打转,流连忘返。

若是此刻的郁濯肯睁开眼,定能看到白浩南那跨间挺立的性器。

那被欲望带起的尖端甚至还有着淫水的吐出,仿佛硬朗得能够在下一秒直接喷射而出,显得无比的挺翘庞大。

白浩南俯下身,将自己的坚硬抵在郁濯的身后,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贴身覆盖住郁濯随之而颤的后背。

“水还在那边放呢,咱们速战速决?”

是很友善的语气,好似还带着点商讨的意味。

郁濯闭眼,默不作声;

直到有着炙热的巨物一点一点地挤进那生涩的后穴,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粘稠湿意,一点一点地撑开许久未经使用的穴口,然后和周围嫣红的内壁相互摩擦、相互生热…

在性器才只是抵达一半的时候,郁濯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开始微张口地不停轻喘,手指牢牢地拽紧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露无遗,和周围渗白的皮肤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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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浩南第一次和郁濯挣扎的手在床上十指相扣。

郁濯好像借力又好像报复似的,拼尽全力将白浩南纤长洁白的手指给压出一个个细小的伤口。

接着,白浩南停顿久了又突然发力,以极大的冲劲生生将他那欲求不满的性器给撑进了体内,惹得郁濯痛得连面目都狰狞起来,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前额脊背,弓起的身子骨终于显露出隐隐约约的瘦削肌肉,在脊梁上一触即发,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美得令人为之侧目。

可即使是这般疼了,郁濯还是死咬着忍住不开口。

眼睫那处的床单也被湿出了一个洞,在之后规律的动作下愈来愈大、也愈发咸腻。

“宝贝,乖,放松。”

白浩南的眼眸满是狡黠的笑意,郁濯听得有些起鸡皮疙瘩,睁眼看着这人所露出来的恶欲后的确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起码他还能忍住这种恶心感不直接吐在床上。

这白浩南在用这些暧昧的自言自语下头谁呢?

这人惯会嘴甜心狠与阴阳怪气,那口蜜腹剑的本领用在床上,若不是郁濯与他相识了这么多年,还真看不出那眼里伪装得极好的幸灾乐祸了。

真不知道,这一个个肉麻的词语被这人给毫无负担地念出的时候,是怎么有着那金刚不坏之身来抵御这违背良心的不安的。

性器的抽插在某一刻灭顶之时,郁濯能够感觉到自己和白浩南在这几乎泯灭人性的高潮里同时射出。

这可就真是所料不及了,白浩南竟会放纵自己的欲望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人身上最可怖的一点,就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想当初郁濯哪怕是射得精尽人绝了,这人也可以保持硬着的姿态丝毫不射…

现在倒是退步了的。

素来冷血、以上帝视角优雅地睥睨生死的怪物一旦有了欲望,就沦为了这红尘中的俗物,再也无法以第三视角高高在上地审视这凡尘中曾经不屑一顾的一切。

白浩南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但他却不肯承认,他注定得栽。

放纵过后,浴缸里的水早已溢出无数。

郁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在那氤氲的环境里被白浩南进进出出。

白浩南就像是想证明着什么,冷眼瞧着自己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内翻涌胀大、愈演愈烈。

最后,热流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射进体内,也让白浩南永远胜券在握的脸上第一次产生了无法愈合的裂缝。

待到郁濯从昏迷中醒来,早已是躺上了卧室温暖的大床,而身边就是已经熟睡了的白浩南。

说来也可笑,他自打车祸后搬进白浩南这里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白浩南同床共枕。

这人眯上眼睛的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详,甚至郁濯在多看几眼后,内心那股子习惯性的杀意又开始疯狂地叫嚣着原始的冲动。

他总是在白浩南这貌似睡着的假象里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想象着,自己能够掐死这货的几率能有多大。

可惜有这么些年失败的经验在前,郁濯早已是不会轻易上白浩南的当了。

就在他翻过白眼想继续睡时,竟发现白浩南的手机正放在不远处的书桌上面!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要能拿到手机,就算设了密码,他也是能报警的。

郁濯再次深深地看了眼白浩南的侧脸,可就在他小心蠕动身体,一点一点地靠近床单边缘时,那突如其来拽紧他胳膊的手令他立刻就脸色一变。大脑的思考还不到一秒钟,郁濯就迸发出这具虚弱身子前所未有的力量狠狠甩开;

接着,他整个身体都直奔前方那不过几步之遥的书桌,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之前白浩南在情事上的恶劣,几乎就在脚着地的瞬间,那股子酸痛如抽筋般的不适就从脚尖涌然而上,刺痛得郁濯整个身体都重心不稳地向前倾。

得幸亏是最后白浩南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后扔在了床上,不然铁定得摔一个大跟头。

目的未能达到的郁濯瘫倒在床上和白浩南对视时,显得有些尴尬。

白浩南倒是没发怒,反而轻挑地拍拍郁濯的肩膀笑道,“解释一下吧,郁警官。”

郁濯懒得理他,正准备倒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睡时,却没想被白浩南直接掐住了下颌逼视。

“嗓子出问题了?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可惜郁濯就是故意不想与他这个疯子搭话,硬是一个音节都不愿意吐出。

白浩南也没恼,反倒是贴心地提议着明天喊个医生来看看。

郁濯不知道这疯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里却是在暗自发誓坚决不会开口说出一个字让白浩南得逞。

可他还是低估了白浩南的恶劣程度;

直到第二天的医生诊断良久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后,被当着自己的面一枪致命,郁濯才明白了白浩南那恶心的变态手段。

“可惜了,你一天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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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为你就诊的庸医就得负全部的责任。”白浩南笑意盈盈地拿着那还在冒烟的手枪轻抚郁濯的脸颊,“我们正义的郁警官一定不会忍心吧?”

郁濯抬眸狠狠地怒视着他,即便这句话已经在这些年里已经被讲过无数遍了,郁濯仍然还是会咬牙切齿地重复,“白浩南,你他妈可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畜生!”

“好!!”

被骂后的白浩南却像是得到褒奖的小孩,开始不合时宜地大声鼓掌,仿佛在庆祝他变态威胁之下的成功,将自己的胜利建立在无数个尸骨未寒的肉体之上。

恶鬼在血腥弥漫的躯体前摇曳生姿,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好皮囊;

眉目明明满是星河灿烂,内里却是一片肮脏劣土。

“郁警官,你是不可能斗过我的。”白浩南停下鼓掌,悠然自得道。

“只要你还留有那么一丝可笑的人性善意,存有那么一丝愚蠢的悲悯情怀,你就永远都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正常人是不可能敌过毫无牵挂的疯子的;”

“要想战胜,就得先把自己逼疯才行!”

郁濯冷眼瞧他,对他的这些胡言乱语嗤之以鼻。

直到白浩南再次欺身而上,对着他那副虚脱的身板在屋子里尝试一个又一个屈辱性的姿势。

那一旁的死人还未清理,白浩南就已经开始附在他的耳边调侃,“刚才不是骂我的时候叫得挺得劲的吗?”

“郁警官现在继续叫啊!”白浩南边说边顶,还不忘拿起出去时顺路买下的一小瓶酒助兴。

“我记得郁警官好像是喝不得酒的。”

郁濯朦朦胧胧间不知道白浩南又在发什么疯,可下一秒,后穴里的巨物被突然挤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冰冰凉凉的玻璃硬物。

“既然上面那张嘴不行,那咱们不妨试试看…”

“下面这张嘴,能不能替郁警官好好地争口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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