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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后面凉飕飕的,一只大掌还陷在肉里,轻轻揉捏,面前的人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但这一刻,他却感受到了比深秋还要寒冷的凉意。
双腿微微打颤,中间的性器晃人眼。
“好似又大了点。”楚轻赞扬似的说着,掏出手机给他拍了一张,少年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阻拦的被人观摩。
姜离难堪的偏过头,双手被绑着,抢不了手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将之设置成壁纸。
“我在网上买了一堆用具,收件人写的是你,到时候记得去拿。”他说着目光落在对方胸口处,轻轻按了下,成功听见少年发出一声闷喘。
“你这里……是不是不正常?”楚轻不是开玩笑或者调侃的语气,在国外学医三年,还是有些了解的,其实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提前毕业了,碍于家族里的事,当时没有回国找姜离。
三年前,航海的那场意外,他被推至风口浪尖,那群人,甚至是包括楚父在内,都觉得是他下的手,想将他与最大的对手楚洛一网打尽,形势危急,布局未成,更有一群庶子虎视眈眈,当时他不得不回去,而且只有这样才能防止姜离被牵连。
也幸好他在高三时与姜离断了所有联系,不然凭借那群人的狠戾,少年必然会被扒出来,很难全身而退。
爱而不藏,自取其亡。
整整一千多个日夜,谋划斡旋直到近期,楚父快要妥协,如今也只是担个家主的名义,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小觑,家族的秘密只有历任家主知道,秘密背后存在哪些势力,确实难说,毕竟已经传承了千年。
“疼……”耳边忽然传来少年的压抑声,楚轻回神,才发现少年已经惨白了一张脸,他松开手,衣襟下的奶头渐渐萎缩下去。
姜离难堪极了,他那里确实不正常,三年前就有猜测,但当时只以为是因为受了刺激,没有多想,准确说,他是不愿意想,不想成为异类。
可是后来,那里总时不时出汗,黏糊糊的,味道也有些怪异,为了掩饰异样,他里面总会多穿点,即便在炎热的夏季,依旧如此。
楚轻揽住人,紧紧搂在怀里,哑着嗓音说:“姜离,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你也是一样,这话我以前说过,这一次,我不是警告,更不是强调,而是命令,我不确定忍了三年,我的耐心会有多好,最好不要试图惹怒我。”
凭什么?
姜离逃避了三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皆因那人的一句话,这样的命运他真的难以接受。
过往的人生,已经被毁得支离破碎,如果没有这个人,他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样子,高三成绩下滑,绯闻的传出,各种冷嘲热讽,最终考了所不入流的大学,这些本来都不该是他承受的,好不容易逃离那儿,逃离这个人,逃离所有的不堪,为什么还要回来找他?
想继续看他的笑话吗?
姜离浑身发冷,一把推开对方,裤子因为这番动作,很不合时宜的滑了下去,他难堪得红了耳根,匆匆穿好,身体还在抖:“我从来没想过要惹怒你,是你,全是你的错,是你不放过我,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已经毁了我本该有的人生,适可而止吧,我不记得自己欠你什么,我们没有关系了!”
他说到后面,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有些事情最好永远都别提,有些账也别试图去算清,因为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无可避免会将伤口撕得更长,鲜血淋漓的嘶吼并不好看,还不一定会有结果。
姜离说完这句话,门口处传来动静,是扫地机器的声音,隔间门被陆续打开,有洒扫人员清理垃圾,到他们这时,那人敲了敲门,没听见反应,又敲了一会儿,还是如此,皱了皱眉,继续下一个。
少年松了口气。
楚轻无声失笑:“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想把人引来。”
姜离心口闷的厉害,因为方才的插曲,之前的紧张气氛散了一半,他打算等洒扫人员离开就立刻出去,跟这人在一起每一刻都不安全。
楚轻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挡住门锁的位置:“不要企图逃离,我要想抓你,不管你藏到哪里,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你揪出来,你应该很清楚我绝对有这个能力,在我耐心没耗完前,我还能好好和你说话,否则的话……”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人压根就绝了他的后路。
姜离从内心深处生出浓浓的无力感,还有后悔。
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签订契约?就算是去借高利贷,卖房,也有还完的一天,为什么他要承担这么多?当初姜父挪用公司公款,欠了三百万的债,要是还不上就得坐牢,姜母六神无主,哭得伤心欲绝,祖母又生了病,家里乱糟糟的,所有重担一瞬间全都落到他身上,母亲一直哭个没完,他脑袋一热就去找了帝君,以为只是签约一年,咬牙答应了,如果能料想到今天,他就算辍学赚钱还债也不会同意那样的要求。
洒扫机器的声音远去,手机震动一下,是
', ' ')('林瑶的信息。
姜离刚要回,手机被人拿了过去,楚轻操作几下,将自己的好友认证添加过去。
“以后我发你消息,记得一分钟之内回,超出时间,看情况惩罚。”说着目光落在林瑶两个字上面,笑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旗下除了倾城南色,还有旁的。如果我的狗脏了,我想,那边很快就有新品种了,就算不动你,旁人也逃不掉,说不定我还能带你过去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姜离心脏瞬间提了起来:“不关她的事。我跟她没有关系,只是普通同学。”
“我知道。”楚轻摸了摸他脑袋:“所以这只是提醒。她还能安然坐在那。我不喜欢自己的狗跟旁人靠得太近,不止是她,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他压好帽檐,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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