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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也不知信是没信,嗫嚅着唇瓣,泪水混合着刚才的液体无可避免的滑进口腔,又咸又腥,味道并不好。
想到东西的来源,心口一阵翻搅,涌起一阵阵恶心。
楚轻给他顺气:“没事吧?是不是冻着了?”
屋内空调是二十六度,并不冷,虽然比不上别墅里的地龙,也不至于会冻感冒,但少年身子骨比当年还弱,他有点拿不稳,皱起了眉。
姜离透过模糊的镜片,眼前人的眉眼沉而冷,寡淡肃然中多了点东西,与那个荒唐的深冬之夜宾利车上的模样重叠,他还记得那一晚他吐着血,趴在那人怀中感受到过的颤抖,也许是错觉,但是他就是耿耿于怀,记了好多年。
往事的匣子盛满了心酸与羞辱,姜离觉得自己好贱,为什么忘不掉。
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越想忘记什么就记得越清晰,尤其是与眼前人在一起的每一刻。
“……呕。”中午没吃几口饭,吐出来的只是些酸水。
晶莹堆积在下巴,脏污泥泞。
楚轻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今天就到这吧。”说着大掌把人抱在怀里颠了颠:“以后给你订的午餐记得吃干净,那是让店家专门给你搭配的营养餐,你这几年三餐不定,太瘦了,早点补回来。”
他淡淡吩咐着:“垃圾食品少吃,如果实在忍不住,”楚轻顿了顿,继续道:“我单独给你选。”
姜离想到中午的饭,大部分都进了胖子腹中,当时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倒无端感觉难受。
“……啊!”奶头忽然被人拧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叫出声。
恰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心头一跳。
楚轻无声失笑:“回答我。”
姜离紧张的转动脑袋:“……知、知道了。”
语罢双眸看向铁门,门边还残留着自己的牛仔裤、外套等物,只要一推开门就能看见。
“衣、衣服。”他抖着脊背,想下去拿。
楚轻把人按回来,走到床边:“先爬上去,躲蚊帐里,尽量不要弄出动静。”
尽量?
姜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这句话中单独提炼出这个词。
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
楚轻将门边的衣服鞋袜塞入柜子里,阖上箱子,又瞥了眼地上的水晶碎渣,皱着眉过去开门。
“你有什么事?”
来人是个偏瘦的青年,大众脸,好在模样干净,笑道:“陈琼师姐说想办一次聚会,算是给你接风洗尘,研一的之前聚过一次,你临时过来,大家都是李教授门下的,想借机认识与交流一下。”
楚轻认识这人,叫周扬,前几天在李教授的实验室见过,据说是打算考博的,得意弟子之一。
男生说完话,眼睛往屋内瞟,地上有个黑色的箱子以及碎裂的水杯,忽然,他感觉蚊帐晃了一下,正要定睛看个清楚,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
心下没来由一咯噔。
楚轻皱着眉:“时间。”
周扬咽了咽口水,退后半步:“……在今晚,七点,地点还没定,陈琼师姐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菜系,等你决定。”
陈琼就是刚才与他站在栏杆旁聊天的女生。
对于她的心思,楚轻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计较。
刚来这,有些事情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今晚不行。”晚上还要调教姜离:“改时间,推后一天。”
周扬啊了一声,他总感觉后面的蚊帐又动了一下:“好,我知道了,那菜系……”
“均可,按照大家口味就好。”楚轻打断他的话:“现在是午休时间,我要休息,有事回头再说。”
男生些微不好意思,讪讪一笑,道别离开。
房门被阖上。
一颗脑袋从蚊帐里探了出来,姜离脸颊粉润,大眼睛湿漉漉的,还透着一丝没完全平复的惊惶,在对上楚轻的目光时,又缩了回去。
蚊帐摇曳,铁床发出细微的声响。
楚轻好笑的摇摇头,清理完地上的碎渣,打开箱子,取出二号肛塞与润滑剂爬了上去。
响声惊动了帐里的娇人儿,姜离慌乱的钻入被子底下,整个鼻腔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混合清新的松木香,他竟然觉得有一丝的好闻,不禁疑惑地晃了晃脑袋。
“躲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见过。”楚轻掀开被褥,少年蜷缩在那,双腿间的铁链是身上唯一的遮羞物,然而这件遮羞物半遮半掩,禁忌凌虐,还不如不遮。
他一把将人扯入怀中:“肛塞还没戴,先趴好。”
姜离身体僵住,穴口处的疼痛感在这一刻非常清晰,那人没等他反应,已经按住他,一手托住腰腹,将臀瓣高高抬起,腿间的套子竖直垂下,摩擦过那人的小指骨,猛地被弹了一下,性器撞上金属套,闷哼一声。
清凉的润滑剂降低了后面的滚烫,一根圆头的东西被往
', ' ')('里面推,他难耐的低低呻吟,脚趾蜷缩向上,粉嫩的脚心起了一层褶皱。
“马上就好了。”楚轻加重力度,能听见穴壁与肛塞摩擦时响起的水声,伴随而来的还有少年幼崽一样的呻吟,掌心下的肚皮上下起伏,他没忍住抓了一下,姜离睁大了眼,酥痒的感觉让他软了腿,后臀轻颤,铁链发出脆响,在这方寸之地,奏起了音乐,名为禁锢之爱。
终于,肛塞没入,只剩月牙形的外塞露在外面,堵住了穴口。
姜离已经累得浑身无力,汗涔涔的躺在那人腿上。
楚轻用指尖蹭了蹭对方唇角,又盖住眉眼,感受到指下睫羽在颤,酥麻而痒,下腹不禁窜起一股小火苗,想要冲出一切艰难险阻与险厄要塞,狠狠进入那人体内。
姜离瞳孔紧缩,一根柱子正抵在肚皮处,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他扭过头,双臂在抖。
楚轻深吸一口气,按住人:“放心,现在还不会动你。”
他扫了眼时间:“一点了,现在回去还能睡点时间。”大掌揉了揉他臀瓣,又轻轻拍了几下,扯动了穴口,成功听到少年沉重的闷喘声。
“能不能自己下去?”他问。
姜离缓口气,坐了起来,肛塞碾压过床单,他张口喘气,点头,一点点往床脚处挪,快要下去时,腰部被人环住,楚轻无奈:“还是我抱你下去吧,身子太弱了,以后也是个……不耐肏的。”
又是这句话,当年他就这么说过。
姜离低着头抿紧了唇。
觉得难堪。
久久后,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思,吐出一句:“您可以找旁人。”
楚轻淡笑,给他套上毛衣、外套,等穿上了裤子,才慢悠悠回:“知不知道,被我玩过的奴没有一个出去时候是站着的,从我这里离开需要留下一点东西。”
“……什、什么意思?”
“死了。”
姜离脸色煞白,脚僵硬的被人塞入鞋子里。
楚轻给他系上鞋带:“后面要一直拓着,课间时候去厕所给我拍张照片,我要随时检查。”
……拍、拍那?
姜离不敢想,脊背僵硬,直到被人扶好。
“晚上八点过来,如果有什么事情,在这之前处理好。”他刚说完,少年的手机忽的震动起来,是瘦高个的电话。
姜离瞥了眼楚轻,犹豫着按了接通建。
“你在哪呢?我快递拿到没有?救命的东西,急用啊兄弟,你快点。”那端猥琐的笑。
少年嗯了声,那端还在说话,手机直接被楚轻挂了,他瞥了眼地上的纸箱,不明所以的笑了下。
姜离一头雾水,感觉那不是个好东西。
抱起纸箱,出了门。
走廊内安安静静的,这会儿大家都在休息,北边都是硕士生,人少,脚步声回想在廊道内,异常清晰。
身后那道门关了。
他终于松了口气。
低头,望着怀里的箱子,像抱着一个烫手山芋。
缓缓拐入南北走向的廊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离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与以往的都不同,透着一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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