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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一咕噜涌上脑海,姜离发现自己依旧无法直视过去,尤其是眼前这人,像一个屈辱的标志牌,指向难堪的青葱岁月。
韩宇愣了一下,些许意外,走过来打招呼:“楚少。”话罢瞥了眼旁边的姜离:“你们还联系呢?当年那群同学到现在还交往的不常见,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那年的事只字未提,对于压迫者来说,只是看了一场戏,高考结束后,戏曲散场,便无留恋,最多在茶余饭后当做谈资说笑,可是于姜离而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一个大学,刚好遇上了。”楚轻淡笑,跟在韩宇身后的漂亮男孩一直盯着他瞧,猫一样的眸子亮晶晶的。
“这么巧啊,楚少什么时候回国的?不是在国外读书的么?”韩宇搂着男孩,笑嘻嘻的介绍:“这是小丞。”又望向楚轻:“这是鼎鼎大名的楚家太子爷,来,叫一声楚少听听。”
小丞上道的喊了一声:“楚少。”而后看向姜离,眨巴着眼睛问:“这位哥哥呢?”
韩宇摸摸下巴:“一届的同学,姜离。”
“姜离哥好。”小丞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精致甜美,不笑的时候,气质干净。
姜离并不习惯人多的场合,韩宇的出现挑战着他的神经,袖中的掌心出了一层细汗,尽量正常的回:“你好。”
楚轻接过前台递过来的房卡,拎着行李箱朝电梯方向走,韩宇两人顺道跟在后面。
“楚少,久别重逢也算是缘分,今晚出去喝一杯怎么样?”韩宇笑眯眯的说:“十里醉那边开了一家酒吧,去看看?和普通的都不一样,保证让你满意,我和小丞就在那里认识的,如何?不错吧?”
“我就不去了,临时回来有点事,这两天比较忙。”
“这样啊,太可惜了,怎么三年过去,你还是老样子,整日老气横秋。”韩宇八卦的问:“回来准备做什么?”
楚轻跨进电梯:“……一个交流会。”
姜离跟在最后,小丞忽然停了一下,他差点撞上去,男孩回过头,因为比对方矮半个头,不禁踮起脚尖,凑近了姜离瞧,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惊讶道:“姜离哥哥侧脸跟我有点像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楚轻斜眼瞥了过来,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小丞右半边脸以及粉嫩的耳朵,相比于此刻的姜离,要青涩许多,像极了他高中时的模样。
姜离抬头看了眼,也许是当局者迷,并不觉得像,相反,因为这句话,心中莫名不舒服。潜意识里,他不希望自己与韩宇扯上任何关系。
电梯门阖上,狭小的空间内,气氛些微沉闷。
韩宇意识到什么,把小丞拽到后面,瞪了他一眼,打破尴尬地笑:“你这是什么眼神,自己是什么东西不清楚吗?回头好好照照镜子,一点都不像。”说着转过身:“大学霸可别放在心上。”
大学霸?
这三个字久不听闻,姜离快要忘了,如今听来,讽刺感更甚。
一旁的小丞撇撇嘴。
“姜离,你毕业后去了哪个大学?怎么和楚少同校了?”韩宇不怎么关心娱乐,没话找话:“不愧是当年蝉联榜首的尖子生,你们俩该不会还是一个班吧?”
华大是所三流大学,除了医学院高聘进来的李教授,其他乏善可陈,没什么好炫耀的。韩宇不知情,这个问题的答案与他口中的学霸格格不入,说出来徒增笑料,无异于将尊严扔在地上,让对方狠狠踩上一脚,一直活在旁人的嘲笑声中。
姜离抿唇,刚要开口,楚轻先一步出声:“亗河省,华大。”
韩宇果然愣了下,一脸不可思议,指了指楚轻:“你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开玩笑吧?那可是全国出了名的贫民窟,我听说那里民风还差,动不动来个拐卖儿童什么的,想想都觉得恐怖……”
他越说,姜离脸色越白。
恰此时电梯门开了,迎面站着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看到楚轻时,都怔了下,他这张脸,在Z国还是挺出名的。
楚轻拎着行李箱出了电梯,看向韩宇问:“当年高考,你考了多少分?”
韩宇表情一僵,他那个成绩,年级吊车尾,毕业后直接不读了,去家里公司实习,反正老韩家有钱,读不读书不重要,但对方的意思怎么有点像在替姜离撑腰?
“老大。”韩宇讨好的喊出高中时的称呼:“我当年什么样子你可是最清楚的,整日打游戏,没办法,管不住我这双手,最后咳咳……没考上,只能回家继承家产了,你也知道,我家什么情况,韩意那小子最近又撺掇我爸克扣我的生活费,你得帮我想想办法,不能让一个私生子骑到我头上去。”
他变脸速度让人瞠目结舌,旁边的小丞暗暗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自作自受。”楚轻懒得理他,找到8012,刷卡进入。
“正巧了,我住在对面,8039。”韩宇惊喜道:“这就是缘分呐,晚上出去喝一杯呗,碍不了正事,而且那地方,叫一个妙。”说罢看向跟着
', ' ')('进去的姜离:“你们居然住一间房?”
“……省钱。”
“……”韩宇瞪圆了眼睛:“你楚大少还缺钱?”想到什么了然似的点头,瞥了眼姜离:“一间房费,千元不到,不至于付不起吧?”
少年面红耳赤,楚轻皱了下眉头,温和的眼底藏匿着不耐烦:“不是私人出资,学校报销。”
韩宇:“……”
面前的房门阖上,他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脸上闪过尴尬。
楚轻开了空调,脱下外套,手机忽然响起,按了接通键。
“何事?”他走到阳台处,拉上玻璃门。
“主子,L国那边一直监视着,洛少爷最近大刀阔斧,属下查到对方在十区之外还有分地,看样子,经营不短时间,而且还与赫连家族有关。”
赫连家是仅次于楚家的古族,实力不容小觑,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两族之间恩怨颇深。
楚洛这么做,估计也是被逼急了,铤而走险,与虎谋食。
楚轻眯眸:“把详细情况发到我邮箱里,另外,送出去的十区一周后收回。”
“是。”
电话结束,一转身,看见姜离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他走过去,问:“想什么呢?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姜离抿唇,半晌小声反问:“我、我是不是特别给您丢人?”
楚轻愕然:“怎么突然这样想?”
“刚才……韩宇的话。”他顿了半天,脸憋得通红:“我、我没钱。”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一千多,住酒店一晚上就能归零。
“……”楚轻淡淡地笑:“你现在还在读书没钱正常,但作为你的主人,在资金这一方面,允许你有使用权,我的财产在合理范围内,你可以正常消耗。”
姜离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心绪复杂。
“姜离。”那人忽然叫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
少年浑身一个机灵,这句话像打开了身体的某个开关,羞耻感与深藏的兴奋猛地蹿了上来,颤巍巍说:“……主人的…狗。”
楚轻摸摸他脑袋:“赚钱与养家是我的事,你的价值在于取悦主人,而不是花心思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才从别墅出来一个月不到,希望你能一直记得我的话,合格的奴隶,不会被主人一而再的提醒,这段时间说起来,我们许久没调教了,休息一下,下午我们来一次。”
姜离忽然就觉得眼前人好远,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看不见的枷锁,无形的主奴界限在两人间竖了起来,也许这些天对方太过温柔,以至于他快忘了这段关系本该有的模样。可是私心里,他想要的不止于此。
“主人。”他跪了下去,酒店里的绒毯硬邦邦的,膝盖很不舒服,他仰起头,望着面前的男人,眼里染上虔诚:“您……”他想让对方对自己温柔点,但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我一定会成为优秀的奴。”还是说不出口。
楚轻捏住他下巴,威严的目光在他白净的脸上逡巡一番,少年眉眼温润,总是染着一抹绯,尤其是哭起来,好看得只想让人狠狠蹂躏,把他踩进烂泥里,永远都爬不起来,卑微到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就像神与人,极大的地位差距能保证对方活在自己的可控区间内,他之所以要稳定主奴关系,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楚轻的眼睛忽然间深沉得如同大海,明明没有火,姜离却感觉心口被烫着了,猛地撇过视线,心跳一点点攀高。
“成为优秀的奴难道就是要言不由衷?在我面前拐弯抹角,让我花精力猜你心思?姜离,一条合格的狗,不是会撅屁股伺候主人就行的,更多时候需要遵循守则行事,你的言辞、举动和脑袋必须时刻以主人的意志为中心,我的规矩并不多,都在你接受范围内,如果你做不到这些,刚才的话只是一张没有实际意义的空头支票,还有,我要的是一条狗,不是心思复杂的人,你必须找到自己的定位。”
沉冷的声音从头砸下,所有的心动瞬间消失,只剩一望无际的忐忑,这样的主人让他畏惧,让他臣服。灵魂在骨子里战栗,血液于筋脉中奔腾,姜离跪直了身体,双手负于身后,是最虔诚的信徒:“奴、奴知道了。”
楚轻审视的看了他片刻,道:“听习惯了,用以前的自称就可。”
“是。”
“午饭想吃什么?”楚轻抱起人,折着他耳朵:“平日时候不必太拘谨,规矩要守,也不必死守,在一个合理区间内,允许你犯错、撒娇或者有其他情绪,我养的是鲜活忠臣的狗,不是设定好程序的电子狗,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人掌心搭在他脑袋上,姜离不自觉蹭了蹭,说实话,他还是更喜欢温和的主人。
“……知、知道了。”
楚轻笑:“想吃什么?还是黄焖鸡?”
“能换成糖醋排骨么?”
“可以。”
“还想喝鸡汤。”
“好。”
姜离眨巴着眼睛,忽然对着楚轻的脖子亲了一口,吸吸鼻子,瓮声瓮
', ' ')('气地说:“主人。”
楚轻滑着手机,订了两份外卖,这才偏过头望他:“想说什么?”
“我……”姜离深吸一口气,憋红了脸:“您能不能一直这样对我?”
“……你是说温柔点?喜欢?”
“……嗯。”
“还有其他要求吗?”
姜离想了想摇头:“暂时没想出来。”
楚轻沉默了片刻,眸底闪过隐晦的情绪,可话出口只有一个“好”字。
姜离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不明所以的眨巴两下眼睛,那人忽然把他放下来:“进屋第一件事,把衣服脱了。”
“哦。”
“刚才犯了错,还是要惩罚的。”楚轻一句话让少年心提了起来。
“去墙边跪着,一直到我回来,就当是为下午的调教热身了。”
“您……要去哪?”姜离紧张的问。
“还记得高三时住的别墅吗?”
“……啊?”
“下午调教,总不能什么器材都没有吧?还是说离离又想自慰给我看?”
“……”姜离脸皮红透了,边脱衣服边说:“那、那您早点回来。”
京安市让他没有安全感。
楚轻揉了揉他蓬软的发顶,开门走了出去,转身时,耳边飘入奇怪的声音,瞥了房门一眼,拐入了电梯。
**
8039内。
“韩少,你照片里的人……就是他吧?”小丞被人压在飘窗上,双腿大张,望着上面的男人。
韩宇掰过他的脸:“你刚才在电梯里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他嘶了一声,感觉腿要被压断了:“你生什么气,用不着……啊……在我身上撒野吧?我不就是想确认……啊……一下吗?”
“你他妈少管闲事!”韩宇发了狠的冲撞,小丞后背抵着玻璃,身下被插得麻木,痛苦的淫叫一声接着一声。
他觉得眼前人要疯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小丞问。
韩宇像被人戳中心事,心虚的将人翻过身:“你今天哪来这么多废话?老子花钱肏你,给我安分点!”
“看来我猜对了。”小丞忍着痛苦道:“可是……他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
“关你屁事!”韩宇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男孩疼得惨叫一声,后穴蹂躏加剧,他伸手摸了摸,闻到一股血腥味。
“……肛裂了,我要加钱。”
“你他妈废话真多!”韩宇一个挺进,射了出来,拔出瞬间浇了男孩一屁股,精液顺着臀缝淅淅沥沥滴在反光的瓷砖上,小丞捂着肚子翻过身,腿间一片狼藉:“五千,韩少不会那么小气吧?”
韩宇拉上裤链,甩过去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一万,给老子闭紧你的嘴。”
小丞爬下飘窗,捡起卡:“哟,韩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
“你说话少他妈阴阳怪气的。”韩宇点了一根烟,打开窗户散散气。
男孩冻得一哆嗦,随便擦了两下,穿好衣服,一抬头,瞧见对方正盯着手机看,又是那几张照片。
“人就在对面,韩少不想试试?说不定人家回头走了,下次遇到就难了。”小丞抢过手机,画面中的少年模样青涩,被人按在狭窄的床上,脖子上挂着镣铐,旁边人在嘲笑,透过手机屏幕,似乎都能听见邪恶的讥讽声。
韩宇一把拿回手机:“你少给我惹事!”
“我说真的,我有办法,你难道不想把人弄到手?”
韩宇盯着照片,当年在宿舍、厕所、教室都堵过人,他妈的,全让他逃了,不知道对方金主是谁,因为这事,他回头被韩父狠狠教训了一顿,后来这件事放心里耿耿于怀,直到有一天发现接送对方的那辆车没再出现过,他第一反应就是姜离和金主闹掰了,于是泄露对方初中时被人霸凌的照片,就是想出口恶气,谁知道事情发展太快,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年少,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见面,有点过意不去,但更多的是遗憾,想把那小子按地上狠狠肏一番,高中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跟着了魔一样,想欺负那小子。
“你他妈真有办法?”韩宇掐着烟看向小丞。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韩少把钱给到位,保准事情办得漂亮。”
“……你掉钱眼里了。”
小丞耸耸肩:“没办法,我缺钱啊。”
**
四十分钟后,楚轻拎着外卖和箱子进门,少年还在墙根处跪着,这里的地毯以装饰为宜,不如别墅里的舒服,他难受的喊疼,双眼泪汪汪的。
然而那人只是瞥了他一眼,将几个饭盒放到地上,抬脚踢了踢:“爬过来吃。”
姜离揉了揉膝盖,窘迫的爬过去,耳尖已经红透,每次换个新场合,他都有点不适应,明明这里没有摄像头的,但他就是觉得暴露。
“主人。”他趴在饭盒边,仰着脑袋软软的喊
', ' ')('了一声:“抱。”小手抓着对方裤脚,又用脑袋蹭了蹭。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
姜离抿抿唇:“想、想主人喂。”
楚轻嘴角好似翘了下:“今天因为坐飞机,没戴肛塞……”他说着从黑箱子中拿出一根让少年眼熟的狐狸尾巴:“赏你的,戴好。”
姜离后面的小脚紧张的对在一处,红着脸接过东西,塞进去时才发现尺寸小了不少,毕竟是当年用的东西。
“夹紧了。”楚轻用鞋底磨蹭对方后穴:“就当是调教提前,屁股抬高点,让我看到你前面的东西。”
姜离颤颤巍巍照做,身后的尾巴被人撩了起来,性器和囊带毫无遮拦的暴露在那人眼底,羞耻、窘然,还有兴奋。
楚轻施舍性的爱抚两下,揉着他屁股道:“我现在不想抱你,自己吃,鸡汤记得一滴不剩的喝完。”
姜离点了点小脑袋,听话的矮下身去,然而臀部还翘着,饱满盈润,一根白色的蓬松狐尾遮住了所有春光。
楚轻拿起筷子正准备用餐,手机响了。
“李教授。”
“楚轻,你到了京安市没有啊?”
“刚到。”
“学校包的标间,在健康路这边,你什么时候过来?”
“不过去了。”楚轻瞥了眼脚边的姜离:“已经在唐世这边订了房。”
“这样啊。”那边顿了下继续道:“庆大这边有聚餐,都是明天交流会上的教授,有不少学术圈出名人物,我打算带你和陈琼他们过去,大家提前认识一下,地点就在银河路风和酒庄。”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去华大的事,媒体早就报道过,李教授与他的师生关系在学术界估计无人不知,这顿饭推不掉,默了一瞬道:“行,什么时间。”
“七点。对了,把你最新的论文发过来,我看一下。”
“好。”
通话结束,楚轻在手机上滑动两下,文件传出,那边很快显示接收。
学术圈看似干净,其实也少不了人情往来,李教授这么做在所难免,从某种意义上说,师生一荣俱荣,互惠互利,没什么可计较的。
吃完饭,两人照常午休,姜离今天格外粘人,双手扒在他身上,像患了皮肤饥渴症,楚轻被他蹭得浑身燥热,一巴掌拍在对方屁股上:“老实点,养足精神,等会调教有你受的。”
“……好吧。”姜离往他怀里钻,找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窝着,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半,中午鸡汤喝多了,尿意猛地袭来,他正要下床上厕所,脚踝被人抓住。
“不准尿。”
姜离以为听错了,愣了半天。
“调教结束前都不准尿出来。”
他身体瞬间僵硬,下身的性器已经仰起了头:“不行的,会坏的。”
楚轻伸手拨弄两下,姜离忍不住呻吟,尿意愈发强烈:“我、我要尿尿。”
楚轻按住他,大掌贴在对方肚脐下方,只轻轻一压,少年就难耐的闷喘,前面的性器鼓了起来。
“主人……”他憋得快要哭了:“您让我尿吧,求求您,真的不行了。”
楚轻起身下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姜离只顾着尿意,没注意对方在做什么,但鼻尖嗅到一股子香味,仔细闻又不见了,那人回来时,手里拿着调教用品,朝他招手。
姜离爬过去,姿势有点奇怪,尽量避免挤压到膀胱,然而每动一下,膀胱壁就被刺激到,尿意不减反增。
“主人……”他又喊了一声,眼圈已经红了,大腿颤颤巍巍的,快要软了下去。
楚轻安抚性的摸着他后颈:“调教才刚开始,表现好点,我们两个小时就结束。”
两个小时?
姜离拼命的摇头,睫羽沾上泪珠:“不能……”
话没说完,一巴掌当空而下,右腮火辣辣的疼,身体猛地被刺激,尿意差点攀上顶峰,腰弯了下去。
他红着眼,泪水直接掉了下来。
“为、为什么?”
“你不得不承认,你的忍耐力太差了,接下来的调教过程,别让我听到拒绝的话,不然,调教延长,而且……”楚轻用小指蹭了蹭他泛红的脸颊:“主人打奴隶,不需要任何原因,这个你早就知道的,为什么明知故犯?姜离,我的任何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接受并且按要求完成。”
楚轻的话让姜离浑身一颤,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尿意消下去不少,似乎也不是不能忍,他是不是真的像对方说的那样,忍耐力太差?
“还想不想尿?”楚轻问。
姜离双臂微颤:“不、不想了。”
“脑袋抬高点。”
脖颈处一直戴的皮革项圈被取下,转而戴上一个金属质的,冰凉的触感冻得少年一哆嗦,楚轻按住他的肩,指尖摸摩挲过对方纤细的脖颈,脆弱、纤薄、易折,此刻挂着项圈,更具有一种凌虐与禁欲美,大掌包裹上去,感受到皮层下脉搏的跳动,有那么一瞬间,真的需要用极强的
', ' ')('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将之折断的冲动,而这样的想法,在重逢的三年后,总时不时冒出来。
连接项圈的铁链一路向下,经过臀缝,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在后穴处挂了一个圆环,链条由此变成两根,末端连接着镣铐,套在脚踝上。
肛塞被拔了出去,摩擦括约肌时,他叫了一声,冰凉的液体淋在穴口上,将粉嫩的穴肉衬得愈发娇艳。
“离离这里大了很多。”楚轻用指腹按压四周褶皱:“今天上午没戴肛塞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漏风?”
姜离:“……”
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前面的性器因为这羞耻的话又粗了一圈。
那人还在问。
姜离绕不过去,红着脸应了一声:“有、有点。”
“呵呵。”楚轻笑着,拿过一旁的按摩棒,少年一早就看见了,那个尺寸………
他臀瓣抖了下,等结束后一定要抽时间照个镜子,不知道后面变成什么样了。
“忍一下。”楚轻一点点往里推,姜离肩胛骨一直在颤,臀肉被分到两边,接受着外物的强势入侵。
少年仰起脑袋,齿缝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呃啊!!!”
那人一用力,整跟吞入,两瓣肥臀直哆嗦,姜离弓着腰,肚皮上下起伏,大口喘气。
按摩棒末端穿过铁链上的圆环,楚轻轻轻拧动几下,两者融为一体,这本就是一套的,姜离只要弯个腰,按摩棒就会收到挤压往里推送,非常的折磨人。
楚轻摸摸他脑袋:“接下来的调教游戏主要是锻炼你的忍耐力以及嗅觉,我已经将布球藏在房间各处,高度是你能碰到的地方,包括卧室、浴室以及阳台等,每个布球上都有香味,传播距离不远,只有你靠近时才会闻到,你可以根据这个判断位置,记着,寻找过程中,任何东西只能用牙齿叼,你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将十个布球都找到,并且叼到我脚边,否则时间延长,还会有惩罚,如果提前找到,则可以提前结束,相应的,你可以提一个要求作为奖励。”
“……好。”姜离缓口气,环顾房间,算不得小,但比起在别墅时住的地方又不够看,他觉得应该不难找到。
正想着,头顶传来一道命令:“计时开始。”
姜离浑身一震,慢吞吞在房间内搜寻起来,雪白的屁股发着颤,忽然间,猛地甩了一下,少年叫出声,他回过头,楚轻手里正拿着遥控器。
“档位每隔二十分钟加高一次,后面爬行难度逐渐加大,你要做的,是尽量缩短时间,我也不知道六档的强度是什么样的,但我觉得你应该很想尝试一下。”
一点都不想。
姜离忍着后穴的快感与下身的尿意,在屋内爬行,除了感受到器具的震颤,他每爬一步,那东西都会被铁链拉扯到,进进出出的摩擦让他两条腿都在抖。
楚轻打开电脑,查看天二发来的邮件,眸底晦涩。
耳边断断续续飘来少年的呻吟声,时而娇软,时而沉闷,他听着听着,身下起了反应。
转过头,那团白嫩嫩的东西像沸水里的泡泡,四处移动,嗅嗅这里,嗅嗅那里,如果再加条尾巴,真的就像一只狗。
而这条狗是他的。
楚轻深吸一口气,缓下燥热,关闭邮箱,翻看起论文。
刺激如洪水猛兽,快感在体内猖獗,时间越久,尿意越明显,一个小时过去了,档位已经进入后半段,姜离感觉后穴已经麻木了,臀瓣不受控制的晃动,大腿酸软无力,膝盖却非常的疼。
“这是第五个。”楚轻接过求,奖励第摸摸他后脑勺:“速度有点慢了。”
姜离喘着气,发尖滴着汗水,粉嫩嫩的舌头抵在下唇处,如果再伸长一点,就如同累惨的小狗。
“主人。”他有点焦急,性器已经忍得快要炸了,可是不能尿,眼泪一直掉,眉心难受的揪着。
“乖,必须把剩余的五个球找齐才能停下来,你时间不多了。”
姜离咬唇,忍着身体的各种刺激,慢吞吞往角落里爬。
少年叼回最后一个球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低低的啜泣,泪水模糊了眼睛,镜片上乱糟糟的,哭喊着要去厕所。
楚轻扫了眼时间:“超时五分钟,勉强可以,但依旧有惩罚。”
“能、能让我……先去厕所么?”他断断续续地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胯部难耐的扭动:“要、要出来了。”
“再过十分钟。这是惩罚。”
姜离张着嘴,嗓子干哑的厉害,下巴上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液,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泥泞、水滑、上演着湿身诱惑。
楚轻眸色暗了暗。
姜离忍得脚趾用力蜷缩,浑身都崩紧了,好在后穴里的器具已经停下,那人指尖传来淡淡的凉意,游走过肌肤时很舒服。
楚轻给他解开舒服,十分钟的时候抱着人往浴室走。
姜离腿软得不行,被人抱着尿完,水声
', ' ')('整整响了好几分钟才结束,双脚踩上浴缸时,脸已经红透了。
淋浴从头浇下,他呛得剧烈咳嗽,整个人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那人摆弄。
“这次调教有什么感觉?”楚轻给他擦干水迹,抱着人出了浴室。
“……难、难受。”
“除了这个没有旁的吗?”
姜离觉得对方的问题有点诡异,想了想试着回:“舒服?”
“……”
楚轻端过来一杯水:“润润嗓子。”
中午鸡汤喝太多,憋了两个小时的尿,姜离这会儿看见温水,些许抵触,可还是接了过来,喝了半杯就死活不喝了。
楚轻哂笑,倒是没说什么,而是道:“我晚上有个饭局,不能陪你,你休息一会儿写一篇调教感悟……”
又写感悟?
姜离想起过往写的那些东西,一脸窘迫。
“还是老字数,我晚上回来检查。”楚轻瞥了眼时间:“快五点了。”单独给少年订了份外卖,六点半的时候,他才走出酒店。
饭局来了一堆人,大家结交的目的心知肚明,李教授看见楚轻过来,脸上倍有面子,殷勤地给众人介绍。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
次日上午九点,庆大教学楼报告厅,一群医学界的学术人员按时进场,听着台上人的演讲,楚轻面无表情,期间发过一次讲话,结束时掌声一片。
快到中午时,交流会终于结束,庆大组织众人去了一家酒楼,吃个饭,又攀谈一阵子,散伙时已经快到下午四点。
楚轻告别了李教授等人,打算回酒店,出门时遇到景秋,女孩朝他笑,显然是一早就等在附近。
“表哥,早就听我妈说你回国了,本来打算过年时找你玩的,结果我听人说你今天来了庆大,一开始不信,没想到是真的。”景秋热络的说。
楚母与景秋妈妈是姐妹,却无血缘关系,楚母的父亲在妻子死后与旁人结婚,重组家庭,但这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他小时候也跟景秋玩得不错。
“嗯,有点事就过来了。”楚轻淡淡说着。
“表哥,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去过十里醉那边的烧烤城吗?”
“……有点印象。”
“现在可不一样了,你这几年在国外可能不知道,那里已经被推了重建,我们去过的那家烧烤店不在了,周边多了不少娱乐会所。”景秋说着,眸中亮晶晶的:“我带你过去看看,那边有一家私人会所,最近我跟一个师傅学桌球,技术可帅了,走,带你过去炫炫技。”
“我今晚还……”
他没说完,女孩直接拉着人走了。
楚轻脸色不太好,碍于法律上的关系,到底是没说什么,发了条消息给姜离。
少年睡了一下午,被信息提示声吵醒了,正要看,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离哥哥在不在?我是小丞。”声音听起来挺虚弱。
姜离回忆几秒,记起来了,并不是很想搭理,与韩宇有关的人与事只会让他难堪,然而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似乎要把门敲穿,说话的声音听着也不对劲。
姜离挣扎了片刻,还是穿上衣服下去开门:“有、有事吗?”
来人惨白着一张脸,眼睛却是往里看:“楚少不在吗?”
姜离皱眉:“你找他有事?”
没看到人,浴室也没声音,小丞松口气说:“我身体不舒服,老毛病犯了,韩少他有事出去,一晚上都比较忙,我把药落旁处了,你能帮个忙去拿一下吗?”
“……楼下不是有药店么?”姜离记得来时看到一家广济药房,下楼走几步就到了:“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去看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胃不好,普通的药不顶用,必须是那种特配的,昨天来得急,给落店里了。”小丞捂住肚子:“我真的不行了,你帮帮我,就在隔壁十里醉那边的南城旧巷,很近的。”
他说完话,拉住姜离的手:“你开个定位,走过去十分钟就到了。”
少年抿抿唇,楚轻临走前吩咐过让他别出门,他纠结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现在情况特殊。
小丞忽然捂着肚子,脑门冷汗涔涔:“姜离哥,我今晚…不吃药的话,不行的,麻烦你了,你到那……找店长泽哥就行,他知道的。”
“……好。”
姜离把人送回屋,拿着房卡急急下楼,他没注意到,小丞正站在窗边,与人通话。
“我这边一切就绪,他已经过去了。”
嘴角扬起一个古怪的笑。
冬季严寒,晚风狂躁,姜离耳鼻冻得通红,缩着手,一路小跑到十里醉。
南城旧巷在四岔路口处,地理位置独特,几乎不用找就看到了,闪着刺眼玫瑰色的大字在空中招摇,门口站着两名西装店员。
他一进去就被人拦住。
“收入场费。”
姜离蒙了一瞬,他没去过酒吧,更不知道眼前是什
', ' ')('么地方,但心中有几分猜测:“我找泽哥有事,你可以帮我喊一下吗?”
“你找泽哥?”边上走来一人,西装笔挺,模样俊朗,笑起来却痞气十足:“不巧,泽哥现在忙着,你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我一个朋友生病了,他药落在这,让我过来取。”
“朋友?谁啊?”
姜离紧张的攥起衣角:“他……他叫小丞。”
“是他啊,哟,人家可是钓到凯子了。”那人说话时眼中透着几分讥讽:“怪不得叫你过来,他怎么不自己回来?”
“他生病了……”
对方切了一声:“算了,我帮你打电话问问吧,但小丞那人,哥劝你还是……”话没说完,身后走来一人,手机塞了回去,喊了声泽哥,又道:“这小子找你,说是小丞药忘带走了。”
那人应了声:“我知道,他刚刚打电话过来。”语罢望向姜离:“这是他之前住的房间钥匙,四楼上去右手边第二间,我现在有事,你自己过去找,回头把钥匙给酒保就行。”
“谢、谢谢。”姜离感激的接过,按照指示往里走,一路过来全是男人,穿着各异,中心的舞台上,有少年在扭腰摆臀,音乐火辣,卡座里男人相拥,姜离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腿脚些微发软。
绕了半圈找到电梯,门打开,看到两个男人正在接吻,激情热烈,压根没把他当回事,走了出去。
电梯三面玻璃,后面对着十里醉街道,对面娱乐会所的大屏幕上正放着桌球的广告。
姜离瞥了眼,看见落地窗前立着一道高大的背影,有点像楚轻,没来的及多想,有人急急忙忙跑进来,他转过身,没注意到对面那人望了过来。
角度计算好,中杆一缩一送,库边球旋转,目标球进,景秋得意的朝楚轻笑:“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要不要来一局?”
“改日吧。”楚轻目光落在对面的电梯处,转身下楼。
景秋愣了下,人已走远,不解的摸摸后脑勺。
另一边,进电梯的是个抹了浓妆的男孩,一身紧衣裤,挺翘的臀部尤为抢眼,看到姜离,眨巴两下眼睛,打量着他:“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约炮还是陪?”
“……我不是这儿的人。”
那男孩嘻嘻笑:“第一次过来?”
“嗯。”
“还没找到伴吧?你看我怎么样?”
姜离不知道怎么回,眼前的情况完全出乎意料,电梯过了三楼,男孩见他还没下,眼神有点变了:“你也是过来卖的?”
“……”
不等他解释,对方又道:“四楼是哥儿区,难道你不知道吗?”男孩眼尖瞥见他手里的钥匙:“哪间房?今天刚进来的?”
姜离正纠结怎么解释,电梯门开了,他走了出去,男孩一直跟在他后面,看见他在二号房前站定,心下了然。
“这间屋子空了两天,小丞据说傍到大款了,不会回来了,不想今天就进了新人,我叫小玉,在八号房,要是无聊的话,过来找我玩儿。”男孩说着,视线把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能做1么?”
姜离脸已经红透了,被人误解,多少有点难堪:“我不是你们这儿的,只是过来拿东西……”
“不是这儿的,怎么会有钥匙?我知道,新人过来都有点害羞,不过看你这样子做1是没指望了。”
姜离感觉说不清了,插入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走廊灯光昏暗,照不清屋内场景,他摸索半天才按到开关。
房间不大,也就十几平,药物放在床头柜子上,一眼就看见了,他弯腰刚要拿,一道黑影出现在身后,没来得及转身,口鼻被人捂住,三唑仑吸入鼻腔,没过几秒整个人失去知觉。
韩宇等人没动静了才松开手,把人拖到床上,心脏狂跳,虽然他为人不着调,却是第一次干这种事,难免紧张,但想着对方不知情,等醒来后什么也不会记得,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姜离,高中的时候次次让你逃了,这回可别怪我,谁叫你他妈长得比女人还好看,长成这样子,不就是给人肏的吗?老子惦记了这么些年,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你弄到手。”韩宇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怂,深吸几口气,望着那张粉嫩无辜的脸,喉咙动了动。
“真他妈好看,反正人已经弄到手了,不肏白不肏。”他嘟囔一句,手一点点摸向对方领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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