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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卓放开她,起身回房洗澡。
浴室里,郁清卓对着喷水的花洒有些心不在焉。
焦躁不安的感觉。
甄真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神情淡淡地抽出纸巾擦拭身下的水。
不好搞定的男人。
她本来也没经验,只能凭过去在电影电视剧漫画里的情节,挑选过后,再做出判断。
不能让这个男人查到她在大学里。
甄真想了想,站起身也去了浴室。
郁清卓在发呆,没注意到甄真进来,直到她柔软赤裸的身体,像蛇一样缠上他,握着他阴茎套弄,他低下头…
甄真抬起头,仰头和他接吻。
郁清卓捏着她饱满的臀部,举起她,发泄似的撕咬她的嘴。
甄真说:“好疼…”
郁清卓说:“放弃了?”
“没有…”花洒仍旧哗哗的响,温热的水流打在他们身上,甄真眯着眼看他,“要怎样,你才会同意?”
郁清卓默不作声,亲吻她有点破口的嘴角,热吻向下,舔舐她耳垂,脖颈锁骨,把她按在墙上,抓住她乳房,咬她的乳尖。
甄真抱着他的头,仰头呻吟,一只手轻轻关了花洒,没了水声,就是男人在她身上亲吻地水渍声。
她不忘套弄他的阴茎,他想做,她也想做,这是个不错却难搞定的男人。
郁清卓抬起她的腿,说:“条件是吧,这三天,不戴套让我插你。”
甄真:“…”还好她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吃了长效避孕药。
不过,无论是避孕套还是任何避孕药,都不能保证绝对不会怀孕。这存在几率问题。
甄真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郁清卓是信守承诺的男人,商人重利,也看重承诺。
他的阴茎凶狠地插进来,没有超薄的避孕套做隔离,她觉得舒爽度比之前更好。
甄真渐渐沉沦,被他抱起来,双腿夹着他精干的窄腰,被上上下下抽插。
“好爽,”甄真泪眼朦胧地喘气,“啊…你的好大,磨得我好舒服。”
郁清卓摆动腰部撞击她的嫩穴,他手臂肌肉暴起,浑身紧绷,着力点在腰上,插得啪啪作响。
甄真满脸红潮,拍拍他肩膀:“放我下来。我累了…”
她哪会累,是知道这个姿势久了,他会脱力。
甄真趴在水池边,翘起雪白的屁股晃了晃,让他进来。
郁清卓抓着她饱满的臀肉,沾满水光的阴茎在花瓣外戳了几下,插进去。
她还是很紧,插进去都很艰难。
他握着她的腰,狠狠地撞击她嫩穴,阴茎清晰的感觉到,她柔软弹性的肉壁,吸吮他的触感越发刺激。
郁清卓咬牙发狠地干她,占有她,听到她呜咽的哭声,或时而娇软爽快的呻吟。
她说舒服的时候,他获得了满足。
郁清卓把她翻了一面,让她坐在水池上,掰开她的腿面对面操她,乳肉荡漾,淫水啧啧响。
迷人的女人脸上布满情欲的疯狂,他闷头抽插她水淋淋的嫩穴,她抬起他的脸,亲吻他。粗硬的龟头刮蹭,肉壁紧紧吸附,她好像在甬道里,摸索出他阴茎的形状。
被捅到敏感点,她像是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肌肤被刺激出鸡皮疙瘩,他汗湿的皮肤像是被岩浆烫过。
在浴室做了两次,郁清卓又抱着她摁在床上干了她两次。
下午吃了饭。
沙发上做过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了,甄真在大厅里走动消食,拿出手机看了看,除了凌晨希的问候,没有其他消息。
甄真愿意相信这个男人没擅自碰她手机,做调查。
他们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只维系单纯的性爱,她认为,这是最舒服的关系。
郁清卓坐在电脑桌前办公,他没有刻意避忌甄真,戴着眼镜,认真看邮件,然后一封封处理。
偶尔需要视频通话联系。
甄真没去房间,因为郁清卓与那些人的对话都是外语。
除了英语日语韩语还有其他三种语言,她一个普通的研究员,只专注研究方面的词汇,这种商务对话,她还真听不懂。
不过,她听出来这个男人是个投资者,而且业务范围相当大,遍布全球,也难怪他那么谨慎。投资者既给人带来利益,也容易遭人惦记。
男人忙到很晚,甄真偶尔会给他添水,等想睡了,知会了他一声。
他戴眼镜的样子,特别好看,
甄真亲了亲他脸颊,才回房间休息。
郁清卓盯着她背影看了很久,直到她进门,电话那头的人听他迟迟没声音,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郁清卓处理事务讲究的就是快准狠,停滞对他而言就是浪费时间。
迅速处理完这两天堆积的事,郁清卓回到房间时,她已经睡了,穿着酒店的浴袍。
他洗了个澡,回来看着床上熟睡的她想了
', ' ')('想,还是没吵醒她。
第二天清晨,甄真是被异物侵入弄醒的。
睁眼就看到男人神色深沉地,伏在她身上激烈耸动。
这一瞬间的感官,很刺激。粗大的阴茎进入生涩的嫩穴里,有痛感也有快感。
甄真闭上眼娇喘,迎合他。
吃完早餐,郁清卓拿出一个高级天鹅绒礼盒递给她。
一看就知道是首饰盒。
他说:“你打开来看看。”
甄真看到了礼盒上的商标,退回去:“我不喜欢戴首饰。”
她记得,凌晨希前段时间曾在社交圈发布、也给她打电话发信息抱怨过,这是连她也很难拿到的全球限量版的蓝宝石首饰。产地她不记得。
凌晨希极度遗憾,外加愤慨地说过好几次的商标系列,这让她不想记住,也得记住。
她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郁清卓说:“这是女人的东西,如果你不要,我只能扔掉。”
甄真深感可惜。
他又说:“你不喜欢,送给别人也没关系,我只需要看到你收下。”
约定的三天过去。
床上,郁清卓在她体内射了后,阴茎插在她嫩穴里没拔出来,抱着气喘吁吁的她说:“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然后,你就可以走,我不会调查你。”
即使不用她再开口,他也清楚她的想法依旧没变。
三天里,钱和性爱,样貌家世与温柔都没能软化她。
甄真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吻了他,只说:“还想做吗?我可以尽情满足你。”
他捏着她的腰,沙哑道:“你还能行?”
甄真抬脚勾住他的腰,说:“你操得我好舒服…”
郁清卓几乎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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