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苦──简墨眨了眨眼,两行泪水缓缓地挂了下来。
杭寅站在旋梯口看了好半天也没出声,他原本是不打算进来的,刚看到简墨
的那刻就大概明白了为什麽生疏了那麽久的顾居然会主动约他见面。林伯也真是逾
矩,明知道来的不是顾也不知道挡回去,看来是他太过纵容了。他迟疑了几秒,见
简墨低着头不知道吞下了什麽东西,想想要是这次不见,肯定还会有下次,便调转
了脚步,迈进了客厅。
简墨见杭寅突然出现,一时也来不及擦掉眼泪,就抬头让杭寅撞了个正着。
他没心思去详究那两道未干的泪痕,只抬手示意桌上有纸巾,让她自己取去擦干。
简墨清了清嗓子,“杭先生,我求您帮我!”她起身缓走几步直直地在杭寅面
前跪下。
“我说过,我不会为了你跟云燚翻脸。”杭寅对她的下跪没有丝毫动容,仍旧
面无表情地坐着,“如果上次我表示的还不很清楚,那我就再说一次:我对你们的
事不感兴趣。”
“杭先生,我向您保证只要您肯帮忙,我绝对不会让您空手而归的!”
“你能有多少价值?离婚的时候得的那些赡养费?还是莫家的合作契约?钱
对我来说,没那麽大的吸引力。如果你想借杭家去跟爱新觉罗抗衡,那我可以明白
地告诉你,我没有权利操纵杭家的政界势力。”话竟於此,他想简墨应该明白了。
“你可以回去了,以後不必再来。”他起身下了逐客令,自己则转身走回书房。
“等等!”简墨大声叫住了他,“杭先生,只要你愿意帮忙,我,我,我什麽
都可以给你!”
“哦?”杭寅知道她所指为何,他冷然出声,话语中已带不屑,“你事前应
该知道我有洁癖吧?”
简墨被他的鄙夷给刺伤,她咬紧下唇,唇色失血发白。她颤着手解开了斗
篷,红色的斗篷落地,发出一声闷响。她伸手探向连衣裙後背的拉链,“吱──”长长
的拉链拉到了底,裙子散开,顺着她的身子滑落,落在她的脚边。
不知何时,杭寅已经转过了身,他上下打量着简墨,那眼神就像看着一件待
价而沽的商品,冷冰冰的,并无欲望。
被杭寅的目光刺得发冷,简墨抖得像秋风中落叶,可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
她竭力地忍住了羞耻,解开胸罩。鹅黄的胸罩落地,两团雪白的乳房跳脱出来,乳
尖一接触到空气就敏感地立了起来,鲜艳的像绽放在雪地里的红梅。
见杭寅仍无反应,简墨的脸色发白,脑袋嗡嗡直响。像被操纵的机器人一
般,她机械地伸手脱下了身上的最後一块布料。纯棉的料子在她的大腿上滑动,静
得仿佛能听见声音,随着内裤的褪去,她腿间的春色渐渐显现,一丛幽黑的密林有
序地顺着大腿根部生长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