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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济水边郊的一处荒宅,两个小卒百无聊赖地守在大门口。宅院位于郊区,少有人来也没人知道教坊用这里做什么,因此在这儿做事的人都显得格外闲散。
“小子我跟你说,那年咱们陈大人随魏王打百戎,你哥我......可是先遣兵里的头阵!”
“那时候,咱们魏王军让百戎困在山里了,有天晚上我抓了只兔子!那东西有、有这么长——这么肥!”
“然后......嗝,然后,我把它,献给咱们陈大人......他说、他说以后我就是他弟兄!”
门柱旁,一个年长的卒子打着酒嗝靠在墙边,嘴里语无伦次地吹嘘着他昔日里或许根本不存在的高光时刻。
然而另一侧,略年轻些的那名小卒显然不信。
“抓了只兔子,陈大人就跟你称兄道弟?”他挑挑眉,吊儿郎当地驳了句。
他知道当年陈大人曾被困于栾山,然而那附近都是饥民,鸟雀蛇鼠都给打光了,野菜也扒了,更逞论一只肥兔子。
“你懂个屁!”见自己被反驳,年长卒子感到很丢面子。
“我们那时候......嗝,可是都饿着,没粮吃!”他扯着嗓子又说,“你别不信!等会儿我、我抓一直给你看!”
若是真称兄道弟还会让这厮来守大门?年轻卒子嘁了句,便不再当回事。
可就这时候,不远处草丛里发出了一连串窸窸窣窣,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听见了没,我就说有兔子!”年长卒子脸色转喜,霎时来了精神,身子都直了起来。
小卒子瞥了他一眼,索性也好奇地凑了上去。
“你给我看好了!”
年长卒子唾了两下手,循着声音来到院子一棵老槐树背后。
声音先前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年长卒子聚精会神地观察着草丛里每一丝细节,然而这时,忽然有一支坚硬、漆黑洞洞的东西结结实实地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年长卒子身形骤然一僵,眼角悄悄瞥去,是一支燧发枪的枪口。
“......人呢?”
持枪者声音低沉喑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卒子,阴厉得仿佛一头亟待撕碎猎物的豺狼。
来者不止尹乐安一人,很快地,其余几名尹府小厮也随主子翻墙进了院子里。
年长卒子害怕得双腿发抖,瞪着铁疙瘩黑糊糊的腔口,两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在、在后面......”他语无伦次地说,“赵、赵公公他们带来后,人就在后面厢房里......”
厢房?
尹乐安听到这词,内心不禁一阵焦躁。厢房总是被那些太监拿来招待客人,此时他真的很担心这些人又对他的贺为余做出什么来。
“叫人看着他们,五福二饼三饼跟我去后院!”尹乐安立刻收了枪,转身朝后院跑去。
此时在陈府,一队人马整齐地集结在正门前。陈友财躬擐甲胄站在台阶正中,下面赵玠正忙着轻点人数。
就在半个时辰前,陈友财得知梁瑁忽然不知怎地带兵进城了,这让他不得不放弃在荒宅围堵尹乐安,转而回到陈府集兵迎战。
看来今晚不止京城,济水也同样是个热闹地界,想到这儿,陈友财笑容中渐渐透出一股狠厉劲儿。
他要拿下梁瑁,作为庆祝新皇登基的献礼。恶战一触即发,然而在他们全然没留意的地方,有一双眼睛悄悄留意着他们。
“故事......恐怕就要脱离既定路线了呢。”箱子里,艾米颇有兴致地看着那群铁甲兵,嘴角轻蔑地向上一勾。
特洛伊就在一旁,但他淡定地瞥了那些人一眼,手伸出斗篷,一枚灯泡大小的光球悬现在掌心上方,旋即啪地一声裂成了无数片,光斑朝着铁甲兵所在的巷子径直冲了出去。
“这都不重要,”特洛伊拍拍手上灰尘哼笑道,“只是——浪费掉任由他们去找npc交手未免也太没意思了......”
“之前让你启动的东西,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就绪了吧。”特洛伊话锋一转。
“先生您要的东西,那是当然。”艾米偏过头轻松一笑。倒计时再次开启了,计时120分钟。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带贺远游进来的系统就,距离崩塌都只剩下了最后两个小时。
尹乐安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差的心理预设,当他急匆匆重进小卒所说那间厢房时,看见床上安静睡着的贺为余,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走近床前,此刻贺为余正平躺在那张木板床上。omega呼吸均匀,神情恬静,只是领口无意识地露出的红痕蓦地让尹乐安感到一阵心痛。
他不该离开他,尹乐安——或者说是贺远游,自责地心想。可就在这时,床上omega呼吸陡然间变得有些急促,紧皱的眉头打破了原本那份恬静。
是梦魇。
尹乐安焦急地意识到,如果猜测是真的,贺为余可能并非眼前所表现这般安然无恙。
尹乐安脱下
', ' ')('外套草草裹在贺为余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在怀里,大步流星走出房门。就在他抱着贺为余准备离开这儿时,院子里一阵嘈杂的撞击声让他内心不由得产生了种不详预感。
“怎么回事?”他转头问手下。
“爷,陈友财突然来这里撞门了!”赶来汇报的男孩指着大门惊慌地叫道。
让手下拿下这院子时,尹乐安多留了个心眼,叫人把正门偏门一并在里头锁了并用椽木堵住。然而他完全没料到陈友财会带着铁骑来攻这里,并且这不过是个荒院,铁骑攻进来恐怕用不了多久。
“铁骑不去应付梁瑁,来打这么个破别院?”
这不对劲,也很不合理,尹乐安觉得十分疑惑。可就在他向口袋里那把枪摸去时,他意外地觉察出手指似乎触碰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随身的东西。
尹乐安脸色一沉,他先前一直抓着那把枪,竟然没留意口袋里多了个东西。
于是他立刻将那东西掏了出来——原来是一块白色的帕子,里面有一颗珍珠大小的丹药。
帕子上似乎写着什么,尹乐安迟疑了下随后用一只手小心地展开......
若是他一直醒不来,请将这东西给他喂下去。
此外,代我向傅先生问好。
一行字清秀地写道。
是秦竹轩的字迹,贺远游在这游戏外曾调查过那个男孩。他没有亲人,现实中不知所踪。精神被困在这里也早已经超过一个月,得知这一消息时他们便知道他很可能凶多吉少。
尹乐安对这男孩并不熟悉,可至少在游戏里,秦竹轩之于其他陌生人而言是最可信的那个。
他当初应该把这男孩一并带过来。
就在尹乐安迟疑着是否给贺为余服下那颗丹药时,另一名手下自后门那边跑了过来。
“爷,柴房那儿有个偏门,外头没人可以走!”手下擦着汗急匆匆说道。
算了,贺为余更要紧。尹乐安深吸了一口气,将丹药揣回口袋里。
“走,先回东郊那边。”他招呼道,随即抱着贺为余往手下所说的偏门那边赶去。
梁瑁已由东郊入城,尹乐安也得寻个更安全的地方。他必须赶紧叫醒贺为余,然后尽快利用许悠给他的插件填满进度条结束这场游戏,带着贺为余离开这里。
梦境那头,贺为余趴上石凳的第一秒就知道自己错了。徐宁并未如承诺那样允许他射,相反地,当白油带来的饱涨感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排泄口时,徐宁甚至恶意地命令太监将手按在上面。
“贱人!”
徐宁挥起藤条,又是一下狠狠地抽在了贺为余软臀上。
此刻他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一道青一道红,皮层下酝酿着肿胀。肚子圆润地向上鼓起,媚药浸淫进黏膜里,燥热难忍。
贺为余被按在石凳上,先前内容让他的体力几乎流失殆尽,藤条抽上臀缝虽然痛,可他再多少力气做出反应。
与此同时,徐宁也一样,他已经在这场梦境里玩上了头,不再满足于贺为余这一丢丢的反应,随即命令太监换了个姿势,掰开贺为余双腿,藤条柔韧地抽在了中间那道穴口上。
“哈啊啊——主子......主子不要打......奴才要、要不行了......”
快感顿时如火山爆发似地炸开在穴口,逼得贺为余纵使再没力气也忍受不住地哭求起来。
这omega终于又有了反应,徐宁食髓知味。
“可你这样子,看起来可是很爽哦......”徐宁用藤条点了点贺为余的脸,那张漂亮脸蛋早就因性爱而变成了潮红,表情里全是迷离的亢奋。
徐宁手里藤条再次抽上了穴口,每一次都精准地扫过阴蒂。穴口被抽得酥酥然一开一合,而贺为余却因抽打而绷紧着肌肉,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哀求意味的呻吟声。
难耐之下,贺为余禁不住被打得绞紧穴口,可就在肉洞陡然收紧时,他感到一股灼热的汁液自洞的深处徐徐溢了出来。
被人抽穴抽到流汁,如此淫荡的表现让贺为余对自己顿时羞愧难当。
但徐宁并没给他太多时间来羞愧,紧接着那根藤条又一次啪地一声打在了他最为敏感的阴蒂尖上。
“呀啊啊啊!——主子、主子不......哈......不要打了......”
贺为余实在忍不住地叫了出来,由于没什么气力,声音听起来全然就是在媚淫。
汁水潺潺地从那条抽肿了的肉洞口里涌出,他的穴口微张,阴唇控制不住地向外纷翻,里面嫩肉一翕一动,露出更深处柔嫩痉挛的软肉。
有一瞬间,他感觉身体不那么像之前那样想射了。相反地,取而代之,那股发泄欲来到了肉洞里,仿佛一个热辣辣的火球囤积在最深处,喷薄欲发。
听着身后不怀好意的讽笑,贺为余知道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在他最羞耻的地方。
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淫荡,可在媚药的作用下、疼痛逐渐麻木后,那股灼热
', ' ')('转变成了挥之不去的痒意,沿着洞穴深处逐渐触手似地向外攀爬,每到一片软肉,又是一阵新得酥痒,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贺为余骨子里很渴望被人触碰肉洞,尽管他的理智完全不想认可。但随着藤条噼里啪啦地抽打在湿泞泞的两腿间,那种渴望依然随着酥痒难以抑制地从内心深处不断膨胀起来。
舒服,好想要,好舒服,那股渴望在贺为余的灵魂深处违心地叫嚣道。
贺为余无助地暴露着淫肉,臀肉间一阵刺痛一阵酥痒。他浑身抖得厉害,那些男人行为更加狂野地折磨着他的身子,从精神上不断逼迫他认清自己的淫荡下贱。
“舒服......主子......打、打得奴才好舒服......骚逼......那里、那里......奴才想、想要喷汁......哈啊......”
媚药药效又一次飙升下,终于贺为余脑子里一片空白,再也矜持不住,羞耻心这一刻起被清了个一干二净,淫荡的恳求脱口而出。
“奴才......奴才淫贱!呀啊啊~~~奴......好爽!主子用力......主子打烂奴才那里!哈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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