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呀啊——大、大人,慢点......呼、慢一点......嗯~~”
面目清秀的男孩艰难地坐在木马上,淫叫一声浪过一声。他面色潮红,两眼无意识地放空着,薄汗自额角渗出聚结成水珠,沿着脸颊情色地滑落至下颚。
男孩是个omega,下半身被迫嵌在一台木马上,马背上坚硬的木质假阳具合着体液在逼肉里不断进出。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白软身体无力地随着木马摇晃频率被顶得起起伏伏,而在他身后,一个身材壮硕的alpha凶狠地挺动着腰腹,驰骋在后穴里的鸡巴倏地拔出时,一股粘腻汁液也紧随其后从肉洞里涌了出来。
这里是济水城一年一度的管家拍卖会现场,每年这时候,正厅都将拍卖一些从获罪人家抄没来的珍奇异宝。至于侧厅,则被用来拍卖京城教坊当年的“新货”。
所谓新货,也就是官奴,即从获罪家族里抄没为奴的活人。其中大多数是奴仆,而有些则是曾经娇生惯养的小姐少爷们。
在大周国就是这样,每逢皇帝下令查抄官宦商贾人家,教坊的人就会先一步进入牢中,选择面目姣好的,洗去记忆调教为性奴,最后作为商品出现在拍卖会场上。
就比如贺为余,这个曾经贺家的小少爷此时正蜷缩在拍卖后台门外,浑身被扒得一丝不挂,双手也呈台上那男孩相同姿势被反绑在背后。
今天是这个小omega在教坊被“教”了两年后正式“出栏”的日子,等那个男孩被人买下后,就要轮到贺为余上台了。
被某个有钱人买下作为泄欲的人肉套子,或者被送往更低贱的青楼。然而无论哪个结果,贺为余都不想要。
贺为余战战兢兢地从门缝向外看去,台下坐满了大腹便便的商贾们。他们满脸横肉,穿着高档的丝绸锦缎,身旁莺莺燕燕,每个人身后都站着好几名打手。
会场上正在叫价,竞价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台上那男孩浪荡的吟叫,所有人脸上都流露着淫靡笑意。
“别躲下面那根木鸡巴,屁股再翘点!”
就在男孩受不住快要崩溃在木马上时,身后壮硕alpha毫不怜惜地一巴掌狠抽在了男孩肥软的臀肉上。
“——啊!”男孩反射性地仰起头,胸跟不由自主一挺,脊背也随之绷紧。
他屁股发出一阵颤抖,顷刻间刚才被抽过处留下了一块殷红的掌印。
贺为余哆嗦了一下收回目光,他心里更不安了。过去两年里在教坊,比这更过分的羞辱比比皆是,他几乎已经要习惯了。
只是像今天这样当着一众人面表演,这还是头一次。
“三千两一次——”
“三千两两次——”
本轮拍卖即将进入尾声,听着司仪的唱价,贺为余抖得更厉害了。
他开始尝试忽视心里的恐惧,甚至试图说服自己,卖给富商也好,只要不是被青楼买下。他见过被人从青楼送回来二次调教的性奴,那男孩虽漂亮,却已经疯了。
可就在拍卖锤即将落下前——
“五千两。”
一个清悦低沉的男声陡然冒出,让全场氛围跟着一滞。
有人截胡了那个男孩,在男孩被拍卖结束的前一秒。贺为余也随之一愣,本着好奇,他重新探头看出去。
台下此时占着一个面目俊朗的公子,贺为余惊讶地看到。不过这公子有些眼生,方才自己偷看时并没发现,想必是几分钟千才刚赶到的。
男孩最终被人从木马上“摘”了下来,浑身脱力似地颤抖着,被送进了那名出价五千两的男人手里。而此时,台下却忽地一片哗然。
“唷,这不是陆家少当家吗?”方才被横刀夺爱的商贾酸着脸啐了声。
“可不是?衣冠楚楚且未婚,居然来这种地方买小奴隶,可见不是什么正经人~”另一个人又说。
“得了吧,你知道什么?柳家被查抄前这小美人可和陆少是老相好,一朝遭难,自然是要收归囊中......”
“啧啧,收归囊中?还是趁人之危啊?”
在场者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可当事人似乎全然不以为意。男人看向男孩时表情一如失而复得的欣喜,不难想象这应当是自拍卖场建立以来结局最好的一个奴隶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或许是贺为余曾经最期待的事情,他能够感受到这种心情。只是想到这里,贺为余表情也难免地暗淡了下去。
贺为余虽被清洗了记忆,可过去一些事却总会被旁人拿来贬损他。比如他曾经有过一个订了亲的未婚夫,然而家道中落时,那人事先嗅到了官场斗争的血腥味,第一时间抛弃了他。甚至为了避嫌,还仓促地同另一个omega定下了婚约。
拍卖场上被恋人买走——天底下倘若有这份好事,那一定属于别人,落不到他贺为余头上。
omega寞落地蜷缩回了墙角里,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上辈子大约是个恶人,十恶不赦才有今天这结
', ' ')('果。
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是贱奴之躯,身子也不知被谁早就标记过了。
“我说哪儿去了呢?原来你这小贱坯子躲在这!”
老鸨的怒骂在耳边惊雷似地炸开,炸得贺为余浑身骤然一个哆嗦。
就在他直愣愣发呆的时候,外面男人已经带着男孩离开了拍卖场,会场上也再度安静了下来。
“我没有......”贺为余回过神刚想辩解,然而老鸨随手一招呼,就有两个alpha男人上前,一把拎起了角落里的omega,从幕后拖着人来到拍卖台中间,把人丢破口袋似地粗暴掼在地上。
“这不就是当年贺家小儿子吗?”
“早就听说不知去哪儿了,原来是被送去了教坊!”
见贺为余被拎出来,台下人顿时纷纷议论起来,其中不乏贺家当年名盛济水一方时那些与贺云山之间的旧怨。
听着那些人肆无忌惮的言辞,贺为余无助地抬起头,可他对上的只有一双双或是鄙夷或是邪谑的眼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