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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为余终于被尹乐安从绳子上放了下来。此时他的肉穴已经被媚药浸泡的敏感烂熟,肉洞早已在蹂躏下呈现出殷红色,一翕一动地仿佛在渴望被什么侵入。
悬挂在头顶许久的另一条大腿轻轻踩在地上,先是针刺般地一阵酸,而后有股像是高潮临门前突然中断的酥痒源源不断地自才夹紧的穴肉里汹涌传来。
“......啊~”
这感觉在媚药下被无限放大,贺为余不禁媚吟一声,扭动着臀腿,腰下一软倒在了尹乐安怀里。
“难受......好难受......”
酥意源源不断,贺为余颓力地靠在尹乐安身上,两条大腿抑制不住地磨蹭挣扎,小腹也不时向上挺两下。
“夫人,你发骚了......”
尹乐安流氓似地把人转过来打横抱起,空出手顺便还捏了捏贺为余媚得潮红的脸蛋,而后来到床前,把人平放在床上。
“嗯~——”
身体突然从站立变成了平躺,贺为余顿时感到那股酥意更甚。
媚药浸熟的肉洞紧致且汁水丰润,穴口循着淫韵哆哆嗦嗦地又一次张开,在攫取到一阵空气里的微凉后失了力道般又合拢了去。
“帮我,帮我......”贺为余早已不知自己都在说些什么了,只晓求一求面前这人,身子大约就能舒服些。
Omega已经熟到了最佳享用时刻,看着贺为余意识朦胧发骚的样子,尹乐安索性三下并做两下扯了身上衣裤,将那根已经隐忍了太久的狰狞肉棒对准了贺为余尚未经历人事的洞口。
“啊......啊~~痛——”
粗壮可怖的阴茎毫不留情地顶开了肥软下隐藏的甬道,一阵撕裂痛首先尖锐地自穴肉外沿传来。
贺为余不禁呼痛,可这声音里除了痛苦,显然还有更多甜腻与渴求。
“痛就叫出来,怎么痛了,说给相公听听?”尹乐安这时还不忘打趣贺为余。
照以往贺为余绝对会怼他两句,但此时他却已经顾不及这些了。
尹乐安那根粗壮“凶器”在一片撕裂感里破开了柔嫩的花唇口,柱身青筋摩擦着壁肉黏膜,正向更深的地方挺送过去。
“撑......要被撑坏了......”龟头渐渐深入,掀起一阵阵快感,让贺为余禁不住更加绞紧肉穴。
然而这却让黏膜与汁液陡然包裹肉茎,拼命吮吸,吸得尹乐安倒抽了好一口凉气。
“嘶——就这么喜欢你相公的鸡巴啊?”他讥嘲着,胯间猛然向前一挺,龟头狠狠地碾压在贺为余肉穴深处的骚点上。
“......呀啊!那里、那里不要用力——”
快感汹涌如决堤,叫贺为余终于承受不住地一个打挺挣扎着向床头蹿了过去。
“别跑啊?”尹乐安擒住大腿根将omega一把捞了回来,龟头再次狠狠碾上了那片软肉。
“告诉相公,刚才鸡巴肏中你骚点了吗?想要吗?”他用龟头坏心眼地揉玩着那片温软道。
骚点,骚点是什么?贺为余被快感折磨得七荤八素,快要受不住了,一时只想赶紧拜托这股磨人的快感。
“是......啊~是那里......相、相公......想要......”
尽管他什么都不知道,可出于弊害还是顺着尹乐安的话,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贺为余原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够被尹乐安放过,然而事实却完全出乎意料——尹乐安沉默了半晌,忽然如同猛兽般将贺为余两条大腿狠狠掰开,龟头更为狠厉、不间断地再次向着软肉展开攻势。
“啊、呀——别弄了......啊啊、好酸......好胀!呜......那里要搞坏了啊......”
贺为余双腿不觉用力地缠紧了上面人的腰,肉唇在一次次狠顶中被肏得穴瓣外翻。
袋囊拍打在肿胀的肉穴口噼里啪啦地作响,存不住的汁水沿着两人交媾的肉洞里被鸡巴徐徐不断挤出,顺臀缝流淌下来,打湿了身下软床垫。
“搞坏了?宝贝儿夹得我这么紧......口是心非,嗯?”
尹乐安更用力地顶弄着,龟头甚至刻意擦过骚点之后再酷虐地撞上生殖腔口。
“——呜!”
小腹里顷刻升起阵酸胀,贺为余浑身猛地一哆嗦,先前尿洞被堵时逆向进入膀胱里的精液此时跟着掀起了一股尿意。
这股尿意越来越浓重,时刻不停地逼迫着omega脆弱的膀胱口。可淫药药效尚未退却,尿洞里软肉臃肿,精液与排泄感一并充斥在膀胱里,若是不高潮、不被标记,就丝毫得不到发泄。
“别顶了,呼......那里、那里胀,想尿......”
又忍了一阵子后,贺为余还是承受不住了。此时他的小腹有些微鼓,里面已经贮存了太多液体。
肉洞里泛起一阵痉挛,尹乐安这才明白贺为余已经快要憋不住了。洞里滚烫得很,这感觉着实
', ' ')('让人舒服极了。
忽然间,尹乐安打定了一个注意——他要借这机会为诱饵,好好玩一玩贺为余的身子。
“不行,必须等到标记后。”
尹乐安顿时摆出一副长辈命令晚辈听话的态度,低头吻了吻贺为余汗频频的额角。但他的胯下却丝毫不怜香惜玉,继续肏弄着omega酥软多汁的花穴。
这回他并不介意迟点再进入宫腔进行标记了,反倒龟头一转,柱身隔着肉膜抵在了贺为余的膀胱下方。
“那里要坏了——别、别!呜呜......”
饱涨的腔体本就已经撑得很难受了,再加上被人这样来来回回地顶着玩,贺为余眼圈一红,生理性的泪水跟着溢满了眼眶。
“别哭嘛......”
尹乐安嬉笑地双手撑在床两侧,垂下头盯着贺为余,肉棒仍在律动中,脸上露着流氓似的表情。
“不舒服,就说出来给相公我听,”他调侃着,龟头同时对准膀胱底部又是一生顶。
“呀啊!”贺为余这遭被顶的直接媚叫了出来,“那里......那里......”
“要是描述不细致......你相公也很难知道是哪里不行啊,你说对不对?”
又是一记顶弄。
这男人在要什么,贺为余现在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只是这样太过于羞耻,眼下他还是拘谨着,依旧不太能说得。
“就是......就是尿尿的那里,被你的......你的那个东西......嗯!”
贺为余还没说完,尹乐安的肉棒就又一次顶上了相同的位置。排泄欲裹挟着快感再度席卷而来,将他剩下的求饶声统统堵回了喉咙里。
“夫人,在床上可以自称奴家。”尹乐安说教地按了按贺为余的小腹。
“还有这里——是膀胱,教生理的师傅说过。”
“奴、奴家......记住了,啊、是膀胱!是膀胱......”贺为余连忙应声。
“以及这里——”而后,随着咕叽一声粘腻的水响,肉棒又顶回了宫腔口前那片软肉。
“——是你的骚点哟!”
“不要、不要!呀啊啊——”
龟头一连猛顶了数十下,熟悉的酥痒再次源源不断袭来,伴随着永无止境的高潮,贺为余感到自己快要在床上被干到昏死过去了。
“相公......相公不要、不要顶奴家那里......”
“是......是膀胱......啊!还、还有骚点......”
“下面、哈啊——再、再靠下面一点,求求你......”
“膀胱涨、太涨......相公、呼......相公饶......啊!饶命!”
“呜呜......奴家知错了......奴家的身子是相公的、骚点也、啊!——相公!好酸,别顶了,哈啊啊啊......奴家知错了,知错了......呜......再也不敢告状......呃、算计相公了......”
尹乐安的肏干下,贺为余呻吟得比之先前又淫荡了许多倍。
在这间除了始作俑者与受难者外几乎谁也不知道的密室里,那个几时前还恬静淡然地站在窗前的omega小少爷,现在已经被一根大肉棒肏成了暗室里的淫奴。
且作恶者正是他的未婚夫。
后来,直到贺为余沙哑着嗓子再也叫不出什么后,尹乐安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
肉棒最终生猛地撞进腔口,当第一缕精液滚烫地注入宫腔时,贺为余的思绪已经被这烟草味信息素给灌得飘然欲仙了。
舒服,好舒服......贺为余的身体也同时倾泻出大量汁液,此刻只觉自己身体仿佛置身于一片茫然中。
小腹变得轻松了起来,过往记忆也悄悄然涌入脑海里。对,他想起来了,这发生在八年前,是他第一次被尹乐安标记时的情形。
身下床单又湿了一大片,伴随着焦糖味的精液与尿汁。
眼前一切看上去还是那么熟悉,所以果如尹乐安所说那样,做这种事可以让他稍稍回忆起些东西。
尹乐安......竟然是个混蛋。
贺为余飘飘然地在心里暗骂了句,同时眼前景象逐渐变得混沌,尽管他的感知依旧连接在自己梦中当年那句身体上。
终于在这股翻腾的情潮中,贺为余的体力被透支到极限,蜷缩在那个标记了自己的男人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医馆侧厅里家具被踢踹得东倒西歪,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尹乐安的身影,艾米鼻青脸肿地歪趴在地上。他与尹乐安前后交手了四个回合,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始终都没占到上风。
“呼......先生,先生你听得到吗?”艾米打开了联络器,但那头却是滋滋啦啦的电流音。
“啧......”
对面没人应答,艾米愤愤地呼出一口气。
待总算有些力
', ' ')('气时,艾米这才爬起来靠在墙边,调出一块全息屏,看着上面自己几乎清掉了一大半的数据,开始慢慢地自我修复。
“……我讨厌被人当做AI。”他咬着牙狠狠地啐了句。
联络器随着修复,电流音渐渐小了下去。
“我提醒过你,不要独自一人去见他。”这时联络器那头传来了特洛伊沉闷怪异的声音。
“但是......”艾米低下头,神情有些不甘,“但我太想为先生您拿到那串代码了。”
那头沉默了几秒。
“为我,还是为了证明你自己?”这次特洛伊打开了可视界面,面具下的两眼直直地注视着艾米。
“我......”艾米一滞。
“不要说了,我知道。”特洛伊打断了他的话。
“我当初并不想杀死他们,我是说那两个alpha。”特洛伊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一阵怒火。
“但现在看上去,你的planB实在太有必要了。”
听到特洛伊对自己的肯定,艾米目光顿时亮了起来。
“那......我现在回去吗,先生?”
“不......”特洛伊摇了摇头。
“还记得那个逃走的孩子吗?”他抬起手隔着屏幕指了指艾米身后的门。
“不如出去转转吧,散散心,兴许你能找到一只反响不错的小玩具。”
是他?艾米微微地眯起眼,在两人结束通话后起身悠悠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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