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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主......主子用力打......哈、舒、舒服......奴才的骚逼淫贱......舒服......呼......想、想被肏......”
臀峰肉波剧烈地摇晃,皮肉上布满了道道淤痕,藤条抽打在穴口合着淫汁发出粘腻的噼啪声。贺为余嘴里毫无意识地发出媚吟,整个穴口都被打成了殷红的烂熟色。
穴口两瓣肥肉在强烈的快感下向外翻卷开,暴露出里面粘腻抽搐的粉嫩肉洞,那里酸软异常、抽搐地挤出一股股淫汁,顺着臀缝流淌下,在大腿上蔓延出一道淫靡的水渍。
“想要......嗯......好像要......”
又一次高潮过后,已经进入半虚脱状态的贺为余伏在石凳上,嘴里轻轻发出呢喃。
此时他已经被力士们放开了钳制,但他的身体实在乏力极了,疲惫地瘫软着,只有两腿间的肉洞仍在精神地吐露着汁液。
贺为余的意识逐渐变得朦胧,眼前确实是教坊的地下牢狱,但他一闭眼,却有奇怪的场景蓦地闯入他脑海里。
那是他没见过的新潮建筑,很有趣,而更让他惊讶的,是那段记忆里他穿着一套比奴隶还简短的包身衣衫。
他好像站在一处门口,熟悉得让人怀念。然而每当意识随着风凉飕飕地袭来而醒转时,他却总是想不起这样新奇的建筑究竟来自何方。
他好像在寻找什么,又好像遇见了什么。是尹乐安吗?还是......
贺为余心里痒痒地又有些失落,第六感驱使下,一种探知的渴望逐渐在贺为余脑海里燃起。
“贱货......”不知又抽了多少次后,徐宁停下了鞭打,“把他给我带到那边去!”
力士们把贺为余拖拽起来,朝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不......”
身体陡然悬空,快感蓦然消失打断了贺为余的思绪,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臀腰。
随后他被带到了一尊沉重的木马前,被人粗暴地分开双腿,对准马鞍那两处棍棒蛮横地压了下去。
后面那根是假阳具,而前面则是一条细长柔韧的尿道棒。两根棍棒一粗一细,在被压下去瞬间,分别刺入了贺为余下身两条洞里。
酥绵绵的快感再次回到了身体里,这感觉实在舒服极了。贺为余视野里氤氲着湿气,低下头刚好看到肚皮被顶得隆起了一小块。
那里充满了白油与尿液,这样被粗暴地顶起,他本来该为里面的酸胀而痛苦。
但或许是因为媚药,贺为余此时感觉全然相反,他全身心地享受着这股让他脊背发麻的酸胀,甚至因里面频频传来的情欲而十分喜欢。
贺为余骑在木驴上,双手被棉绳结实地反绑在身后,肚皮叫汁液与假阳具撑了个结结实实。阳具随着机关启动有节奏地在那条肉洞里来回律动,掀起一波又一波高潮,让他欲仙欲死。
身体开始放松,贺为余的两瓣肥阴唇也无力地挨在了木驴背上。那里有一截约一指长的细棒,在唇瓣湿漉漉地贴上去同时,趁其不备探进了肉瓣间,顶开阴蒂,直奔一条敏感神秘的小洞而去。
“嗯哈啊......”
贺为余颤抖着发出一声绵长喘息,身体登时过电般地紧绷颤抖,一股熟悉的酸痛自膀胱下方激烈传来,让他不由得打起精神又是向后一躲。
是尿道棒——
贺为余惊恐地睁开眼,上一次骑上木驴时,陈友财对他用过这个,他被打开了第二条尿道,随后是一阵让他刻骨铭心的失禁。
那感觉让贺为余怕得发抖,特别是现在,他记得刚入教坊初期自己并未被人打开过这里。这意对贺为余来说意味着又要被撕裂般地打开一次,想到这里,他更是身体瑟缩地想要把肉洞从那上面给拔出来。
贺为余忘乎所以地沉浸在快感与恐惧之中,全然没留意旁边有人又触动了一个机关。
尿道棒埋在贺为余那条肉洞里,咔一声随即停止了顶弄,取而代之地,那东西缓缓地旋转起来。
Omega的第二尿道从未使用过,因而尤为敏感脆弱。尿道棒通体不满了一些暧昧的颗粒状凸起,那些东西搔刮在贺为余柔软的黏膜上,立刻让里面的快感再一次加剧。
尿道棒带来的情潮越来越浓,贺为余意识再度坠入了混沌。这次在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看不清面容,却让他觉得莫名熟悉与温暖。
“帮帮我......别走,求你别走......”
贺为余奋力地回忆着,可随着身体里愉悦淡化,这段记忆也和之前那些一样,再次变得模糊起来。
贺为余的脑子又一次清醒,他仍旧在教坊的地下洞窟里。在一浪又一浪让人窒息的快感中,渐渐地有一个念头在暗示他,想起来就能够离开这儿了。
必须找到——快感侵蚀下,贺为余脑子里迟钝地想。
寻找记忆的渴望逐渐占据了上风,当又一段怪异的记忆浮现在贺为余脑海中时,他咬紧
', ' ')('嘴唇,将雌穴的尿道口对准那根细棒,毫不迟疑地坐了下去......
同一时间,在尹府——
尹乐安想要以贺远游的身份带着贺为余离开这儿,但首先他必须先把那根可恶的进度条填满,才能触发离开条件。
距离满值还差十来点,虽然不多却也足以让人焦急。
他让1430把秦竹轩留下那颗丹药的数据发给了许悠,得到可以试一试的回复后,思索了很久,最终还是给贺为余喂下了。
然而等了好一阵子,贺为余也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
“......会不会有假?”
卧房里只剩下尹乐安与床上的贺为余,他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那杯喂药剩下的茶,两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贺为余的脸,小声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他开始回忆自己遇到那个秦竹轩后的每一个细节,将之与现实中自己作为贺远游调查到他的那些不断地做着主观对比判断。
“先生,许先生又发来一则语音邀请。”这时1430说。
“别磨蹭,直接接。”尹乐安不耐烦地抬手挥了挥道。
“那东西我刚稍稍拆分过,有些复杂,但简单概括一下就是需要契机。”语音一接通,那头即刻传来了胖子许悠浑厚急促的声音。
“契机?”尹乐安皱了皱眉,视线这才有了点挪动,“比如?”
“比如他在梦里能够准确回忆起什么开始,特别是被特洛伊洗脑前发生的。”
这就等于让贺为余尝试去回忆自己的真实身份——尹乐安焦虑地握紧了手里的茶盏。这种事贺远游并非没遭遇过,可对于被特洛伊洗脑过的人来说,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我能做什么?”尹乐安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放弃,然后让他作为数据回到游戏里,再寻找一个没有进入死局的新机会作为突破口。”许悠说,显然他已经把现在的情况当做结果来看待了。
“不可能!”
茶盏乓地一声砸在了床头桌上,尹乐安同时一口回绝了许悠的提议。
谈话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要么我带他出去,要么......就让我跟他一起留在这儿。”过了好一会儿,尹乐安才喑哑地重新又开口说。
他说着转过头看向床上那个睡美人,但此时的他一如上张地图里无论怎样都不放弃自己的贺为余,这次也绝对不会放弃。
“好吧......”许悠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么你现在不如看看这些。”
“什么?”尹乐安眯起眼。
“我这里刚刚获取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但哪个你现在都必须做出决定。”许悠说,“你打算先听哪个?”
幻觉的朦胧中,眼前画面越发清晰,渐渐地一个男人出现在贺为余视野里。男人穿着与这里其他人风格类似的衣服,那副不羁的模样倒是和尹乐安一模一样。
“你叫贺为余?”男人从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很熟悉,贺为余却想不起自己与这人曾在哪里见过面,不过......
车?为什么自己会把这锃亮的黑色铁皮叫车?面前这人又是谁?
然而一阵猛烈的震动将他又从这段记忆碎片里给生拉硬拽了出来。
好像是地震,所有人在场皆一愣。徐宁更是吓得丢了藤条就要逃,可当他眼角瞥见那只沙漏时,却惊愕地发现它停止了流动。
震动停了下来,人们也恢复了冷静,只是刚才潺潺流动不止的沙漏这次里面沙子彻底纹丝不动了。
“......怎么回事?”徐宁在一众人不解的注视下急忙来到沙漏前,抓着那东西用力地摇晃。
“徐......徐主子?”
太监撇着嘴,眼睛愕异地瞪得浑圆。因为这里只有徐宁能够看得到那只沙漏,而其他人,包括贺为余在内,所看见的不过是徐宁对着一处墙角发疯了似地拳打脚踢。
沙漏里沙子依旧纹丝不动。
尹乐安总会把那贱人弄出去——想起自己时间很有限,徐宁后退两步,又看了那沙漏一眼,转而匆匆反回木驴前。
先前在将人放置于木驴上时,徐宁曾留意过贺为余的姿势。他看起来已经适应了花穴被打开,却很害怕东西进入雌穴尿道。因此骑乘上去后,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缩。
于是这时,徐宁气急败坏地抓起贺为余的头发,以倾身向前的姿势把人用力地按了下去。
也是这样的姿势,让木驴前面那截细木棒一下子刺破了尿道深处的软膜,将鼓囊囊肚皮下的白油自狭窄穴道里涓涓导了出来。
含有媚药的汁液沿着才被开辟出的第二尿道里一缕缕流了出来,粘腻又带着一股酥爽感,事实上贺为余正期待着这个。
当快感再次来袭,他整个人即将陷入下一段记忆碎片中时,有一种怪异的预感冥冥中暗示着他,距离解脱大约已经没那么遥远了。
这里应该是那男人的卧室,
', ' ')('暖白色的床桌衣柜,简约得没有一丝不必要的雕花。
门外传来轻微嘈杂声,那些人似乎在楼下,屋子里隐隐弥漫着一股烟草香气,贺为余记得那是尹乐安身上所独有的。
贺为余感觉自己在这里比刚才理智了许多,他拘谨地蜷缩在墙边,双手被布条反剪绑起。下身赤裸裸地,凉风吹过,一股羞耻感伴着凉飕飕扑面而来。
“不要过来!”而后贺为余听见自己叫道。同时地,他身体瑟缩地向后撤去,直到人缩进墙角里,彻底无路可逃。
为什么?贺为余不禁自问,他的灵魂还没从旁观者角度里切换回来。
此时想来应该是有人正在逼迫自己,贺为余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但就在这同时,他感到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一记重锤——
那人生得异常俊美,如玉琢磨的轮廓英气夺目,眉眼犀利得仿佛有着刀刃般的锋芒,恣意张扬溢于言表,和尹乐安简直一模一样。
真好看,贺为余滞楞楞地望着那张脸,内心忍不住暗道。但更多地,有种错觉让他感到眼前这人就是尹乐安。
贺为余动了动嘴唇,忽然间感觉身体的控制权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你是......尹乐安吗?”直面那人眼神久了,贺为余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表情显然一愣,而后勾起嘴角,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出走那么多天,不会是把脑子给玩坏了吧?”他谑笑着,俯下身揽住了贺为余的腰,指尖顺带暧昧地捏了捏。
“告诉我,是不是连未婚夫都不认得了?”男人眼睑弯起,笑中不怀好意的意味更浓了。
未婚夫?......尹乐安?贺为余只觉记忆此刻乱成了一团。然而就在这时,男人解开绳子,打横将他抱起,翻身嘭地一声把他仰面压在了床上。
“别怕,”男人吻了吻贺为余,吐息灼热地打在他柔软的唇旁。
“这么多年,认不出我也不要紧。但若是连我们的婚约都忘了,老公我倒是可以用其他法子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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