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晔哥,这个带有保护功能,达到你的承受阈值时会自动断电的,会那么痛一是因为这是你第一次被插入尿道,而这根震动棒尺寸确实粗了些,二是因为没有润滑。但不这么做,怎么算得上对你不乖的惩罚呢。”程玥伸手抚摸着周晔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不过,就算坏了也没关系,晔哥完全可以只靠后穴获得快感,不是吗?”
摘下眼镜后清澈的双眸,挺立却精巧的鼻子,淡色的薄唇,眼前这张精致又柔和的脸,却在周晔眼中宛如恶魔。
他真的是太天真了,在被程玥囚禁的这三天里,除了耻辱又暴虐的性爱,程玥对他可谓是体贴入微,他心底其实还认为程玥对他留有余情,除了报复欲,还带着极端又过激的情欲,终究不会把他怎样的。
直到此刻欲生欲死的痛楚彻底给周晔泼了盆冷水。
这真的是个恶魔,是个神经病,他竟然还以正常思维探究对方,周晔想自嘲地苦笑,但巨大的痛楚啊下,他连扯动嘴角也做不到。
微颤的嘴唇缓了又缓,断断续续地开口:“程玥......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行......怎么做、才会放过我?”
程玥用纸巾擦拭着周晔额头上的汗水,“我说过的,想要把晔哥对我做过的事都还回来,你只用好好配合就行了。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我都会知道的。”
程玥低下头,语调带着哄骗:“就这样乖乖地听话,我会放过你的,好吗?”
好半晌,怀里的人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无力地轻轻点了点头。
爆发的情绪(走下剧情)
待在这个房间第几天了?周晔记不清了。
混沌重复的日子里,唯有墙上的照片又多了几张,皆是不堪入目的性爱画面。尤其是那几张特写——程玥将尿道棒插入周晔阴茎里的画面,记得那时候程玥手上并没有拿着摄影设备,这张照片的来源只可能是房间里暗藏的摄像头。一想到这段时间房间里的点点滴滴都会被记录在摄影机里,类似反胃的不舒适感在胸口翻腾。
这个摄影设备看来十分高级,截图做出的照片能够清晰地看到马眼的小孔被粗大的尿道棒撑到极致的细节,当画面入眼的瞬间,已经过去了几天的经历又瞬间回到了脑海中,甚至此刻还能够想像得到,细窄的尿道几乎要被震动棒撑爆的疼痛,周晔的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他迅速撇开了眼睛。
他这几天几乎没有下过床,要么被按在床上被程玥肏干,要么是疲累地近乎昏迷地在床上睡觉,只要程玥在身边,饭菜由他亲手喂过来,连上厕所都被他抱着去,他这样子和程玥的性爱玩具似乎没什么区别。
口干舌燥的,恰巧程玥又出门了,床头柜上的杯子早已空空如也,周晔只能自行从床上起来,伸手去拿角落里放着的矿泉水。
原本白皙的手臂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手腕上呈环状的淤青,反复被勒住根本没时间恢复,到现在还是紫中泛黑的状态。不仅是手臂上,赤裸的身上尽是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周晔已经麻木得连床单都懒得披上。
这时,门打开了,进门的程玥提着一盒包装精致的蛋糕。
程玥喜欢吃甜品,对甜品毫无兴趣的周晔也曾买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