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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叶昀不太记得了,他只知道在家里,再也没见过席宸,偶尔从佣人的口中得知,席宸被席琛送出国了,而上次被打昏迷叫了救护车的青年,脑损伤至今还在ICU躺着。
席琛比以前更不愿意回家了,有时半个月或一个月回来一次,住的却是客房。明明这里是他的家,他却像是躲着什么脏东西一样,不愿再踏足卧室半步。
叶昀还住在他们的房间,整天的窝在家里,发呆,看书,睡觉,却再也没催过席琛回家。他在焦虑的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他们关系彻底结束,他搬离这个住了两年的家,想想他们这两年的点点滴滴,除了性爱,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让他能记住并在未来的几十年回忆一生的。
但席琛一直没说出那两个字——离婚。叶昀只能在等待中煎熬着,像是个被判死缓的囚徒,惧怕又渴望死亡真正来临的那一刻。
席琛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他既然决定不放手,当然不可能离婚。他把席宸丢到国外,把穆念之差点打死仗着席氏的权威只给穆家赔了点钱连医院都没去看一眼,做了这么多,心口喷涌出的岩浆依旧滚烫到要将他灼烧,他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看到叶昀,他就会想到那具柔软的身体在别人身下浪叫,沾满了淫荡的痕迹,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他嫌恶心,即使那个人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他甚至不敢回家,看见叶昀那张可怜兮兮又纯又欲的脸,他就忍不住想要摧毁,想要肏坏,让那具身体重新沾满自己的痕迹。
又是一个人的夜晚,叶昀缩在被窝里失眠,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慢半拍的拿过来,看到上面明晃晃的两个大字——老公。
席琛很少会给他打电话,更何况是在夜里一点多,叶昀有一瞬间的慌乱,怕席琛出什么事,赶紧按了接通键。
“是叶昀先生嘛?”温温柔柔的男声夹杂在吵闹的喧嚣中,通过话筒有些模糊不清。
“您是?”叶昀心里的不安更大了。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我是阿琛的朋友,顾文渊,阿琛喝多了,你可以来接他回家嘛?他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我们要送他,他不肯走。”
叶昀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对面的男人又喊了他两声,他才回神,匆匆忙忙的记下了地址,随意套了件衣服,开车去了酒吧。
凌晨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昏暗迷离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放纵享受的男女,在舞池里组成群魔乱舞的一片。
叶昀扒开挤在一起的人群,往最里面包间的方向缓慢前进,期间他被不知从哪伸出来的手摸了几下腰和屁股,吓的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逃命似的推开挡路的陌生人。
终于到了VIP1号房间门口,叶昀手心全是汗,推开大门立马被浓烈刺鼻的烟味呛的咳嗽了两声,简直能掀翻屋顶的音乐声从门口倾泻而出。
包间里更加昏暗吵闹,一个男人正在鬼哭狼嚎的唱歌,几个男人聚在角落里打牌,怀里左拥右抱穿着风骚的美女,还有几个男人东倒西歪的在吧台喝酒,推杯换盏。
叶昀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席琛,宽厚有力的背影,掺杂在影影绰绰的昏暗中。他眼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快步往席琛的方向走。这个地方,他一秒都不想多待,太混乱太吵闹也太肮脏,每一个人都像是暗夜里的鬼魅,想要将他吞噬。
可还没等他跑到席琛身边呢,立马有一股大力将他按在了沙发上,眼前是一张吊儿郎当的脸。
“哟,哪位老板点的小帅哥啊,这么清秀,弟弟,毕业了没啊。”程未熙直接上手掐了下叶昀的细腰。
叶昀被吓的不轻,立马拳打脚踢的挣扎,“放手,我是来找席琛的。”
可他的小身板,在程未熙看来完全是调情,就连生气时怒嗔的眉眼,都透着可爱。
“哎呀,原来是席哥点的,他家里可是有一位正宫哦,你转正是没希望了,还不如跟了哥哥我。”程未熙急色的往叶昀脖颈亲。
“放开,你滚开,啊——操你妈,放手。”
在叶昀的叫骂声中,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未熙,让开,没看到人家不愿意嘛。”顾文渊拉着程未熙的衣领将人拉起来,就对上了叶昀湿漉漉的眼睛。沙发上的小男生哭的惨兮兮,领口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微鼓的小胸脯随着抽泣一颤一颤的,抖出动人的频率。
“顾哥,这小弟弟是席哥点的,我不是看他今晚没兴致嘛,兄弟可以代劳啊。”
“你哪天看阿琛有兴致了,这是他老婆。”顾文渊没理一脸震惊的程未熙,拉着叶昀起身,“别理他,他那人就这样。”
叶昀尚处于惊魂未定之中,就被一只大手牵着走到了吧台边。
顾文渊的气质和席琛是完全不同的,他永远温和有礼,嘴角挂着笑容,带着富家公子哥惯有的礼貌和修养。
可叶昀还是感觉到了距离感,笑意未达眼底的漠然。那只大手握着他的手弯,他用了点力气,竟然没抽出来。
感受到叶昀的挣扎
', ' ')(',顾文渊立马松开了手,他倒了杯酒,冲眼前惊恐的像是只小白兔的人儿举了举杯,“阿琛就交给你喽。”他盯着叶昀凌乱的衣襟,笑的意味深长,故意没提醒。
叶昀有些害怕和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有交集,他只想带着席琛赶紧离开,他没敢看顾文渊的眼神,有些无措的站在席琛旁边。
席琛趴在吧台上,前面堆了几瓶洋酒,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喝醉了,整个人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动作,叶昀攥了攥汗湿的手心,拍上了席琛的肩膀,“老公,咱们回家好嘛?”
他们很久没见面了,叶昀将自己困在了编织好的茧里,慢慢封闭,他害怕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是离婚,他害怕追了那么多年的爱情匆匆结束,他害怕搬离住了两年的席家,他害怕……因此,席琛在躲着他的时候,他也在躲着席琛。
席琛醉的迷糊了,感受到旁边有人靠近,立马大力推开,“滚开。”
叶昀差点被猝不及防的力道推倒,他撞倒了几瓶空酒瓶,赶紧撑着吧台边缘,手掌却不小心按上了瓶渣,割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嘈杂的包间里并不明显,席琛却像是感知到什么一样,聚集着最后的理智,抬起头看到了叶昀。他醉的厉害,被五颜六色的灯光晃的更是头晕,他皱着眉盯着眼前的叶昀,一时竟想不起来自己身处何处,以为还在家里,要不然,怎么会见着叶昀呢,他们应该有一个月没见面了吧。
叶昀手掌疼的厉害,他忍着眼泪,将伤口攥着背在身后,委委屈屈的望着席琛,“老公,我来接你回去。”
“谁让你来的。”席琛的语气很差,他捏了捏眉心,勉强保持清醒。他喝了太多酒,深邃的脸庞带着红,没什么表情,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冷酷无法接近。
“我……”叶昀见惯了席琛的恶劣态度,但每一次,都会感到心痛。
“阿琛,是我让他来的,这么晚了,你总不能又住萱萱家吧,她不介意,我这个哥哥可是很介意的。”看出叶昀的无助,顾文渊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到鲜血自掌心滴落,沾在了白净的衣服上,像是盛开的红梅。
“多管闲事。”席琛一把拽住叶昀的胳膊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你不是挺希望我跟文萱结婚的,再说了,我要是去文萱家,你可拦不住。”他说这话完全是给叶昀听的。顾文萱是顾文渊的亲妹妹,要不是叶昀,他可能早就娶了顾家的大小姐了,可感情不是一方付出就会有结果的,顾文萱是这样,叶昀也是这样。
叶昀听了这话心里更难受,他低着头忍着眼泪,闻到席琛身上浓烈的酒味。手心的痛其实比不上心里的痛,要是以前,他可以撒娇勾引,强硬的挤进席琛的心里,可现在,他却没了当初的那份勇气,更何况还在陌生人的面前,他不想暴露脆弱和下贱。
“回去吧,行嘛?”他用未受伤的手小心的拽了拽席琛的衣角。
席琛低头看见叶昀毛茸茸的小脑袋,衬衫领口皱巴巴的,白皙的脖颈竟然印着一个粉红的痕迹,心脏瞬间被撅住,他按着叶昀的肩膀,凑近了看,似乎是个吻痕。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崩掉了,露出胸口大片肌肤,精致的锁骨上也有一个红痕。
原本沉寂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他抓着叶昀的肩膀,一把按在了吧台边,“你他妈又和谁做了?”怒吼声像是狮子的咆哮,掐着叶昀的手臂用力的青筋暴起。
叶昀还处于懵懵的状态,只感觉后背一痛,下意识的就是反驳,“没……”
“婊子,你就这么犯贱?我不在家,你和几个野男人搞过?”
“没有,我没有……”叶昀甚至不知道席琛在说什么,他只以为席琛在发酒疯,手臂下意识的就去推拒,力道拍打在坚硬宽广想胸膛上,像是在挠痒痒一般。
这在席琛看来却像是厌恶,口是心非的撒谎,他又一次被这婊子骗了。
“贱货,我今天就要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乱搞。”酒精本就让人不清醒,更何况是在愤怒的边缘。席琛抓着叶昀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掼,欺身压了上去,他粗暴的连着内裤扒下叶昀的裤子,拉下拉链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捞起身下不停扭动的纤腰毫无预兆的插进了那紧致干涩的女穴。
“啊——”叶昀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干哑的呜咽。
他们很久没做了,女穴没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一丝爱液也没有,又干又紧,拒绝着异物的侵入。
席琛却管不了这些,强硬的将鸡巴往里挤,他压在叶昀的身上,将那具小小的身体完全控制着,像是要将其吞噬了一般。
沙发本就不大,两个大男人在上面做爱显得更加窄小,席琛将叶昀摆成跪趴的姿势,半硬的性器由上而下闯入女穴,推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侵入到最深处。本来他兴致不高,但鸡巴一插进熟悉的销魂窟,立马硬挺了起来,不算久远的回忆带来令人颤栗的欲望,此刻再次真切的感受到,爽意自连接处蔓延,催发出更加激烈粗暴的撞击。
“唔……别,老公,不要在这里,别——”叶昀咬着牙承受,他感觉自己被一根烙红了
', ' ')('的肉棍劈开了,将他钉在了沙发上。过于紧涩的穴肉排斥着粗大的性器,但抵不过强硬的力道,只能瑟瑟发抖,认命般的放松着穴肉。他努力让自己生出点快感,想象着他们以前的日子,他放低姿态无一丝尊严的勾引,毕竟整个人是席琛,就算不说一句话,他都甘愿将一颗真心送给对方。可现在,他做不到,在这昏暗的包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没办法强迫自己淫荡下贱,羞耻心让他哭泣,低声的呜咽,最后,咬着小手指,认命的承受,嘴唇沾上了手心流出的鲜血,湿热黏腻。
旁边玩开了的人们注意到沙发上的激烈,立马嘈杂的起哄,毕竟他们可是从未见过一贯冷酷无情的席琛这么放得开,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干了。
“兄弟们,快看咱们席大老板竟然开始找鸭子了,顾文渊,你妹妹是不是彻底没戏了。”
“席总,哪来的妖精入了你的法眼啊!”
“卧槽,旁边有房间你不去,让咱哥几个看活春宫啊。”
朦胧的灯光让两人的动作更加暧昧,席琛将叶昀压的死死的,不露一丝春色,但在叶昀的认知里,他被看光了,再无一丝尊严。周遭的声音太吵了,他羞耻的将整张脸埋进臂弯里,每一句话语都像是恶劣的侮辱,让他羞愧的像只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手掌和下体的痛让他瑟瑟发抖。
席琛完全沉浸在炽热的怒火和欲火中,他也一直不把叶昀的反应放在心上,只顾自己爽,这次也一样。
性器带着强硬的力道,将粉嫩小巧的花穴撑到极致,本就紧致的穴口被挤的透明发白,像是随时要裂开,粗大的肉棍严丝合缝的填满整个肉洞,塞的再无一丝缝隙,却还想拼命的往里挤,将剩余的一小截也完全插入那要被撑坏了的嫩穴。
“唔……不要了,不要这样——”叶昀全身紧绷着,两人都不好受。而他越抗拒,席琛越凶狠。
“婊子,谁都可以,就我不行是嘛?骚屄放松点,要不然我今晚肏死你。”他抓着叶昀松垮的衬衫,把人拉向自己。纤瘦的后背躬出好看的弧度,痛苦的呜咽自嘴角溢出。
“唔、额嗯啊琛哥……呜呜,不啊,嗯,嗯啊……”他讨饶的时候,会示弱的叫琛哥,可席琛不懂,只听得那呻吟娇媚婉转,赤裸裸的勾引。
男人的鸡巴被夹的舒爽不已,他的呼吸沉闷而兴奋,抓着衣领更加大力的将叶昀往跟前拽,扣子又崩了两颗,后背露出一片雪白的娇色,他将衬衫又拉了回去,改为掐着纤瘦的肩膀。
肥硕的屁股被撞出一阵阵肉浪,性器一下一下的顶开那柔嫩的女穴,肏进最深处异常柔软的一块嫩肉上。
“嗯啊~”
宫颈口的软肉被肏到的一瞬间,叶昀的声音陡然变得柔媚而甜腻。他又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将呜咽压在舌头下。太令人绝望了,被那么多人围观调笑,被当成最下贱的鸭子,他感觉陷入无法逃脱的牢笼,赤身裸体的承受刀子般的评头论足。
但最可耻的是,他竟然在这畸形的性爱中获得了快感,身体被肏了那么多年的本能,柔软的宫口认命的瑟缩着,酥酥麻麻的痒意自小腹处升腾。外界的嘈杂似乎渐渐远去,肏他的人是席琛,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激烈的交媾。
席琛知道叶昀的敏感点,这具身体他早就肏透了,此刻大龟头感受到宫颈口细密的吮吸,他更加兴奋,专攻那骚软的敏感点,没一会就肏出了淋漓的汁液。
“嗯啊,别,呜呜啊,别顶……呜呜,不要嗯啊……”
自宫口喷出的淫液浇在龟头上,湿濡黏腻的液体被巨物堵在窄小的花径了,实在受不住缓慢的自两人交合处溢出,随着高速的抽插被磨成细腻的白沫,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异常淫靡,穴口被肏的外翻,随着肉棒拔出时红嫩的媚肉被带出一点点,再次肏入带着开疆拓土的气势,甚至将外翻的小阴唇都塞进去些许。
叶昀前面的性器渐渐的硬了起来,麻痒的电流自被撞击的一点滑遍全身,像是蚂蚁啃噬一般,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嘴里虽说着不要,但身体自发的反应骗不了人,宫口涌出大量的骚水,被肏的淅淅沥沥滴落在沙发上。
席琛的呼吸愈发的粗重,嘴里说着些羞辱的话,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凶猛,抓着叶昀的大手用力的掐着那纤瘦的肩膀,留下深刻的指痕,下体打桩机一般恨不得将叶昀肏翻。
“嗯、啊啊啊,别——不要了,那里别顶呜呜呜啊啊啊啊……”
“放松点,让我肏进去。”
子宫口被顶的酸软不堪,但由于主人身体的紧绷依旧紧闭着不愿意松开容纳异物,小穴拼命的挤压讨好肉棍,企图将其夹射,不要再侵入那最柔嫩的性器官了。
叶昀的肚子上别顶出明显的凸起,子宫也瑟瑟的被撞到更深处。
终于,临近射精关头,席琛一把捞起叶昀抱在怀里,他坐在了沙发上,而叶昀靠在了他的胸口,大手有力的掐着胯骨往下压,性器抵着肉穴深处猛烈的肏干几十下,宫口讨好的射出大股淫液,阴道也柔媚的挤压吸吮,由于位置的突然变换,肉棍在
', ' ')('花穴内旋转了一圈,带来令人尖叫的快感。被强烈的攻击敏感点,叶昀实在没忍住达到了欲望的高潮,前面硬挺的性器射出大股精液,高潮时穴肉异常敏感,痉挛的收缩,席琛一下子没忍住,抵着花径深处,发出几声低沉的吼声。
“呼——嗬——”大股浓精激射在阴道壁。
“额啊啊啊……额,嗯啊,嗯、唔……好烫,唔——”他扭着屁股想逃,但双手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搂着席琛有力的腰。
精液喷泉一般射在花径里,硕大的肉棒又将出口完全堵住,叶昀的小肚子渐渐鼓起一个柔顺的弧度,像是怀孕了的小孕妇一般,挤压在席琛健硕的腹肌上。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但又没有结束。欢愉过后,他们置身于暧昧的灯光中,男人的尖叫嬉笑中。如果一开始,这算是一场强奸,但肉棍插入花穴的时候,就只能算是激烈的性爱。他们都达到了欲望的巅峰,可有什么东西,悄然不同了。
叶昀知道,他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永远都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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