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抽出自己软下来的阴茎，从桌子上拿了两张纸巾简单擦拭了两下，然后放回了裤子里。
射过之后，从头到尾，他再也没看过贺至一眼。
“什幺事？”贺至听到男人用冷淡的语气问。
“抱歉打扰您了……”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这样的游戏您还没有玩腻吗？会议马上要开始了。”
趁着两人对话的时候，贺至默默地并上了一直被男人强硬打开的大腿，从办公桌上坐起身来，同样拿起纸巾简单擦拭了两下，然后沉默地捡起被男人扯下来的裤子，一言不发地穿上了。
游戏？只是游戏啊。
秦秉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情绪，皱起眉飞快地打发了外面不识相的下属:“我知道了，马上去。”
门外静了一瞬，脚步声逐渐远去了。
“小至，你先别忙着穿衣服，我帮你清理一下……”
贺至嘴角勾起个微笑:“行了，秦先生。刚刚你很快乐，我也很舒服，这就可以了。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幺……”
但是秦秉突然就发怒了:“胡说什幺！”
贺至沉默地看着他。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秦秉有火也不能发，堵得自己一阵心塞，“你以为我是什幺？我不是要玩弄你！我刚刚不敢看你，是怕自己再起反应！你那个样子我真的忍不住……”
贺至扭过头去不理他。
本来也就是刚见了一次面的陌生人，秦秉没办法让他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更何况自己也确实不是什幺好人。
秦秉咬了咬牙，“想跟我划清界限是吧？！”
贺至小朋友清澈的眼神简直让他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你给我听好了。”男人的宣告仿佛来自地狱，“小至，那里有我提前设置好的摄像头，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录下来了。不想明天自己上新闻，就给我听话，乖乖地来上班！”
贺至没有想到一向是电影里逼良为娼的经典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怔怔地看了墙边上那个摄像头好几秒，看得秦秉都快要心软了，这才缓缓地点了头。
“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委屈般，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软糯音色让秦秉身上没来由的又是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