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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慈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被外人看见了这样羞耻的事情,而且还是在这样被迫的情况下。
可是斐然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即使是他熟悉的友人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和一个男人交合,斐然也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亦或是说,此刻的斐然眼里只有叶慈,别无他物。
医生的反应也让叶慈感到有些恐惧,那个医生也毫不意外的样子,靠在墙边上,一边喝着橘子汽水,一边看着活春宫,倒是有些怡然自得的味道。
完全没有避嫌或是阻止的想法,反而状态平淡得可怕。
像是对这种事已经非常熟悉了,甚至有些看热闹的想法。
“这就是你拐来的那只……‘小猫咪’?”老赵看着那个被顶在墙上毫无反抗力的青年,心里暗自想着的确是两兄弟喜欢的款,这脸和身体看上去都像个幼弱的少年,但从五官上又能看出一点成年人的模样。
能来做家教的,那肯定是成年人啦。
斐然深吸一口气,捏着叶慈臀部的双手加重了力道,没有搭理老赵。斐城放开叶慈的手,靠在一旁静静看着,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
见斐然没搭理自己,老赵也没纠缠,倒是研究起了这个体位下,承受方能获得多少快感。
要是让叶慈来回答,那当然是没有。斐然就像个打桩机一样机械地运动,这一次完全没有照顾叶慈的感受。大约是沉浸在自己的感官里,而忘了这样的体位在生理上难以给承受方带来快感。
这时候斐城还故意在旁边挑拨离间。
“怎样?是不是觉得还是我比较好呀?”斐然看着笑眯眯地说着话的弟弟,咬咬牙放缓了动作,斐城凑上前去亲吻叶慈的颈侧,伸出舌头挑逗着。
舌尖滑过皮肤的触感,刺激着叶慈的感官。斐然的动作逐渐缓和下来,给了叶慈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下一秒他松开了托着叶慈的手,两只胳膊抵在墙面上,拳头紧握着。叶慈只好靠自己强撑着,小腿紧紧盘在斐然腰上,双手都揽上了对方的肩膀,用力攀附时小腹收紧,斐然眨了眨眼,再次带着人压向墙面,胸膛紧贴摩擦,腰上的动作又变得快而燥了起来。
“等等……”叶慈被顶得说不出话,浑身上下最后的一点力气全拿出来挂在斐然身上了。
等到事后叶慈才反应过来,何必这样为难自己的,当时就应该直接放下来,倒是省了力气。
斐然发泄完了之后,直愣愣地后退,松开了与叶慈之间的距离。
叶慈跌坐在地,感觉浑身都酸疼。他抬头看向斐然,少年长长的刘海耷拉下来,半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看上去斐然有些呆滞,对周遭的事物失去了反应。
老赵看出了不对劲,连忙走上前掰开斐然紧握着的拳头——指甲痕迹深陷入掌心,泛起血迹。
“老赵,”斐然甩开医生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给他检查一下。”
说罢,便往走廊里面走去,进了自己的房间。
斐城耸耸肩,拍了拍老赵的肩膀,跟着进了斐然的房间。
坐在地上的叶慈还没缓过劲儿来,被人拉着胳膊扛起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是谁,等回到房间被扔在床上时,才发现是个陌生人。
这人伸手就扒开叶慈的腿,嘴里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来给你看看,好像肿了?”
“别碰我!”
“嚷嚷啥呢?我可是医生!”老赵这个时候又立起了医生的派头,“这可是那两兄弟要我来给你检查的,你最好乖乖地别乱折腾!我这可是奉命行事。”
这医生看上去瘦弱,但手上的力气很大,叶慈想并拢腿却没有成功,“你们是一伙儿的……都是变态!”
“哈?”老赵还是头一次被骂做“变态”,“那我来让你见识一下变态的模样?”
他从随身带着的小挎包里拿出医用手套戴上,又拿出湿纸巾和酒精棉球,以及一盒不知名的药物。
“把腿张开,臭小子。”老赵活动了一下手指,“脾气真臭,受不了。”
“啊啊啊!别碰!”叶慈乱踢着双腿,嚷嚷叫着,“滚啊!恶心!”
“闭嘴,你个臭傻逼!”老赵抡起枕头砸了上去,“我这可是在帮你,你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头一次就要面对这两兄弟,又不懂得保养,做个几次后面就红肿了。”
叶慈被老赵用枕头不轻不重地砸了几下,冷静了下来。
“我说了我是医生,不是禽兽噢,好吧?”老赵抽出湿纸巾,好声好气地哄道,“来来来,我先给你清理一下,行吧?然后看看严不严重,给你擦擦药膏?你要是乐意,我再给你呼呼气让痛痛飞走啦~”
听着老赵哄孩子似的语气,叶慈放下了一点警戒心,吐槽道:“你该不会是儿科医生吧?”
老赵翻了个白眼给他。
“你要多多学会用这里来达到高潮,这样你们床上的事儿就简单很多了。”老赵尽量放轻动作,擦拭着叶慈股间的精液
', ' ')(',“做的时候,还是不要抗拒了吧,反正也没什么用,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你好他好大家好,做起来也舒服。”
张开双腿躺在床上的男人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闷声哭着,“我想离开……我不想这样,不想一辈子都被关在这里。”
“唔……你要是乖乖的,他们说不定还会放你出去玩儿。”说实话,对于叶慈的遭遇,老赵还是有点同情的,“其实这俩小子还是少年脾气,你要是顺着他们的意,就会好受很多……也不用受这样的待遇。”
“我……我还是害怕他们,我受不了每天都这样,被迫张开腿,没有一天是消停的。”叶慈哭得满脸是泪,向医生恳求着,“我想逃出去,我想离开这里。您行行好吧,帮帮我……”
“我可不想惹麻烦。”老赵摇摇头,放下了纸巾。
“如果我帮了你,多管闲事趟这趟浑水……卫先生也不会放过我的。”
“……你和我一样?”
“不,我们不一样。”老赵瞥了他一眼,笑道,“我才不会傻啦吧唧地自讨苦吃呢,还是享受着最舒坦。”
“你以为你逃出去就一切安好了?未免有点天真。”
“这俩兄弟虽然看上去像是一对被父母抛弃在这大别墅的双生子,但其实他们父母的权势,他们照样能够动用。”
“你不知道?噢你当然不知道。”老赵的话像是在威胁,又像是给叶慈一个警告,“他们的父母离婚了,各自有了家庭,于是他俩回到了最初生活的这栋房子里。虽然已经不和父母来往,但是终究是有血缘关系的,只要他们想,就能得到。”
“而且,除开他们父母的势力之外,他们本身的交际圈也不可小觑。”
说到这,老赵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调侃道:“而且啊,要是外面某些人知道了,现在爬上了他们床上的人是你……怕是恨不得立马弄死你。”
“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呆在这笼子里,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叶慈努力消化着老赵说的这些话,只觉得自己是真的离不开这里了。
除非那两兄弟心甘情愿,否则他无法踏出这座房子半步。
“这药膏你收着,不舒服的时候就擦上一点。”给叶慈上完药,老赵脱下手套,准备离开,“我会定期来给你检查,给你送新的药膏。”
“……直到你离开这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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