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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继位大典要开始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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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祁几乎以为他在撩拨挑逗自己,他低喘着偷偷看楚醉,惊讶又羞耻地低下了头,把嘴唇咬得发红——楚醉的脸上没有他想像中戏谑的嘲笑,公事公办似乎不掺杂一丝感情,这样的表情比直接的嘲讽更让宁言祁害怕。

虽然楚醉人冷硬得难以琢磨,可他的手温柔又热情,宁言祁不可抑制地情动了,快感在身体里升起,小巧的玉茎胀大勃起,躲无可躲暴露在空气里,单方面的发情叫人面红耳赤,宁言祁难受地垂着头,为什么只有自己会陷于情欲。

情欲会降低人体对疼痛的敏感度,缅铃的作用便是如此,一面调动情欲,一面同时刺穿乳环,不至于痛得难以忍受。

“别走神,要穿刺了,宁言祁?”

宁言祁的眼神委屈、可怜又倔强,抬起头看了楚醉一眼,便迅速偏开了头,楚醉的心脏仿佛被揪了一下,他一直以为这个小东西没心没肺,原来他也有敏感脆弱的时候。

楚醉把怀里的人抱得紧了点,闪着寒光的针刺破皮肤,因为情动而立起来的乳尖渗出了点点血珠,被针穿刺的部位火辣辣的疼,宁言祁疼得剧烈颤抖着哼了一声,眼眶盛满泪水,而楚醉仍然毫不怜惜地继续将银环刺入娇嫩的乳头。

乳粒被穿透的疼痛让宁言祁剧烈挣扎起来,楚醉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没抱住让他从怀里挣了出去,宁言祁一边向后躲一边胡乱踢腿,一脚带着愤恨踢在楚醉身上,楚醉“嘶”了一声,大手握住他赤裸的小腿,拽过脚腕禁锢着他,“宁言祁,不许乱动,会刺歪。”

宁言祁恍惚中感觉自己踢到了半硬的物体,是错觉吗?还是他真的硬了?他也会…产生或者臣服于欲望吗?

怕在挣扎中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穿另一只乳环的时候,他忍着剧痛再没乱动。

因为宁言祁的配合,穿刺很顺利,胸前突然多了乳环,宁言祁不习惯,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乳粒。微微突起的小奶包上点缀着两个银色发亮的乳环,乳环四周溅了点点血珠,好似盛开在雪地的一株红梅,在引诱别人一样,给这具青涩白嫩的身体添上了几分色情和放荡。

亲手开发一具身体,亲手打上记号,即使不是爱人,也让人很有成就感,更何况宁言祁的身子如此美好诱人。

楚醉俯身按着宁言祁肩头,含住了他流血的乳珠,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用唇舌把血珠舔吮干净。被温情捕获,宁言祁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忘了反抗,只红着脸轻哼,安静地让他舔。

楚醉放开颤抖的宁言祁,说:“以后几天我都不会再来了。”

听到他说不会再来了,宁言祁一愣,鼻子发酸,生出了些委屈,他本该松一口气的,可是心里却没来由泛起空落落的酸涩感。

宁言祁想不明白,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想,他向来理不清也看不透,不管是波诡云谲的形势,还是人心,都太复杂了。

二殿下就是因为有肯放弃的精神,才能混到今天的地步。

但他的心思总能轻易被别人看穿,刚刚被舔乳粒时,宁言祁悄悄泄了一次身,他自以为此事是他一个人的秘密,都没有想过异常的颤抖和紊乱压抑的呼吸根本瞒不过抱着他的人。

宁言祁嗜痛吗,穿个环也能高潮?

楚醉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恢复了他熟悉的语气和表情,双手色情地抚摸着他胸前闪亮的乳环,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之后又弹了一下,“怎么?殿下舍不得我走?”

高潮余韵未过,再加上后穴里的缅铃震动,他的身子十分敏感,被摸一下都想呻吟哼叫,刚被刺破的脆弱之处被手指亵玩,乳尖传来又疼又痒的酥麻感觉。

两种感觉交织,宁言祁不悦地“嘶”了一声,抽着气睁开狭长的眸子,面色不善,“别对我耍流氓,本殿下巴不得你赶紧滚。”

宁言祁发现楚醉的外袍很明显的洇湿了一块,细想起来,那应该是自己的淫水,那块布料正好是刚刚他坐着的地方,这么想着,注意力又集中到了下身的小穴里,缅铃把肠肉搅得软烂,酥酥麻麻的,侵蚀着他的身心。

楚醉好像很忙,抱臂跟他沉默着对峙了一会儿,匆匆走了。

之后的七天,楚醉果然都没有来。

被妓院的嬷嬷调教过后,宁言祁不再懵懂,而是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

人都是嗜甜的,他尝过了甜头,对于极致的快感也有了依赖,每一个湿漉漉的梦里都是楚醉压着自己肏干的场景,甜腻的娇喘和吱呀作响的床,真实得不像梦境。

继位大典如期而至,宁言祁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打扮好,被人拽到这里,又被拉到那里。他穿的衣服,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被人设置好了的,更别提人的自由。

宁言祁四处张望着寻找他的父亲,他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他想知道他的皇兄怎么样了,他还想质问父亲为什么把他关到妓院调教,为什么让他继任,他委屈,他好难过,他生了很久的闷气没地方发泄。

但是他没想到,再次见到父皇是这样的情景,宁言祁只看了一眼,眼泪就流了下来,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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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国高贵的皇帝,面容憔悴,一头乌发竟变得花白斑驳。

宁言祁踮起脚,透过人群看过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父皇的近侍和近卫,都换成了没在宫里见过的生面孔不对……好像其中的一个人是楚醉的心腹,十来个侍卫围在父皇左右,看似保护,实则有些胁迫的意味。

他和他的父亲,各自被人拉扯着提线,哪一步都由不得自己。

那么楚醉存的是什么心思?即使两人不和,他也不愿去想这种可能,他不觉得楚醉和谋逆能挂得上钩……即便、即便楚醉和权倾朝野的丞相走得如此之近,而丞相又……

为何要为他开脱,漏洞百出,甚至都无法说服自己,宁言祁眼前发黑,咬着牙阵阵眩晕,仅仅过了七天,一切都变了,楚醉这混蛋,是矫借君命,还是想挟天子以令四方。

不,以楚醉一人之力做不到如此,是丞相的意思,或者说,主谋是丞相。

天子之位有什么好的,他再一次觉得高处不胜寒,可是高处没有好风光,机关算尽,尔虞我诈,看不透忠臣良将的皮肉下藏的是什么心。

宁言祁没有选择,他生在权利的中心,他生来握着权柄,由不得自己任性与胡闹,注定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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