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按余生提示的打舆论战,然后换律师。”
“什么?”于美倩父母顿时蒙住了。他们家现在这个律师是用老了的,好歹知根知底,并没有什么问题。至于另找,也是往燕京圈子里那一帮老手上找。
可听时锦这个意思,倒像是让他们在本地找一个?
“没错,你去找负责这个案子的公检法人员,然后让他们给你们介绍一个‘靠谱’的律师。”
“这种时候找没用吧!”于美倩的父亲皱眉。
这算是律师圈内的常识,公检法的也会帮人介绍律师,可即便如此,也只是引荐律师,案子归根究底该怎么判定还要怎么判定。
“是对最后审判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但是这种关系户多少总能得到一点小道消息。现在这情况,能得到一点消息,就能往下深挖。”
“另外,你们找的这个律师和穆辞宿同校,甚至是同导师。”
“这又是为什么?”
“人脉相同。你以为律师取证空口白牙就取证了?你想没想过他是怎么找到的那些证人的具体位置?律师圈子里的律师们有他们圈子里的特有人脉关系,尤其是同一个老师带出来的,人脉来源相同。”
“穆辞宿再厉害也是刚出校门的。这里面的弯弯绕,在开庭你就明白了!”
“好好好,那我们立刻就去找。那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时锦冷笑,“什么都不要做,就像之前被你们玩弄的小可怜一样安静如鸡就好。再不济,卖惨总是会的吧!”
拿起桌上的录音笔抛到于美倩父母手里,时锦走到露台上抽了口烟,他没有把话说完,其实他还有最后一手,也是断绝穆辞宿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击——穆辞宿的性向,以及他和自己的关系。
现在同性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还是禁忌的话题。尤其穆辞宿本身就职法律援助中心。一旦性向爆出,且不论他的当事人对他是否还能信任依旧,单法律援助中心就很有可能顶不住压力先一步把他辞退。
不听话,那就只能毁掉。他等着穆辞宿后悔。
——
由于时间紧急,于家这边很快就开始行动了起来。
当天晚上微博一个十分关注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实事大v收到一封匿名投稿,是一位母亲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