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顿都换着花样给我做,已经很好了。我就是躺太久了,等过两天起来活动活动,食欲自然就会好了。”
“那明儿个我给你弄点菜包子吧?”席宴清不是说了么?就爱吃菜包子。
“好啊。”席宴清想想那天早上吃的味道,还真有些想吃了。
罗非收拾完桌子便去弄了些清菜洗了放一边沥水,随后揉面,发面。第二天一早,天没亮他就开始忙活起来,蒸了席宴清爱吃的菜包。
席宴清起来之后吃了一个半菜包,喝了一碗粥,可把罗非高兴坏了。
早上这会儿空气正好,罗非往门口放了把椅子,再跟罗毅把席宴清扶到门口坐好:“清哥你先坐这儿晒晒太阳吧,我去把鸡鸭喂了。”
“这阵子真是辛苦你们了。”席宴清捏捏罗非的手。
“不辛苦。”罗非抹了把汗,“跟你在外面干的那些活比这也不算什么。”
“是啊,一家人,席哥你可千万别客气。”罗毅说,“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就比啥都强了。”
“嗯。”席宴清笑笑之后放开手,看着罗非在院子里忙活。
不一会儿罗非喂完鸡,又去把衣服拿过来洗。他把椅子放在席宴清不远的地方,边洗边陪席宴清聊天:“清哥,以后就别上山采药了吧?”
席宴清考虑半晌:“那倒不至于,不能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再说这世上也没有唾手可得的财富,所以该努力的时候还是要努力的。不过我跟你保证,以后会更加注意,更加小心。”
罗非咬咬唇说:“那至少下雨了之后在地干好之前不去吧,不然我估计我都得提心吊胆的了。还有,我决定接如意绣坊的活,这样你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席宴清没想到罗非会做这样的决定,一时间心疼,抚了抚罗非的脸。他有心想问问那株人参怎么样了,但因为罗毅在,他便没说。
夜里罗毅就回去了,席宴清见罗非忙完进到屋里躺下了,这才问:“那棵人参还在吗?”
“在啊。”罗非说,“藏得好好的呢。先前我还想着给你治病得把它卖了,没想到遇了石释和李思源。他俩这次给你看病一分钱都没收,所以那棵人参就一直没卖呢。前些天你没醒的时候我问过梁大夫,梁大夫还说石释开的那些药也要不少钱的,所以我还合计着回头得给他们送些什么才行。石释说李思源挺喜欢我绣的东西,让我有空的话给小常乐弄件小衣裳什么的。我寻思回头等你再好些我就去镇上买点好料子,给他们一家三口做一套亲子装。”
“主意倒是不错,不过这三件衣服做下来可有你累的。”席宴清牵着罗非的手,“看来等为夫好了真要好好疼疼你。”
“说说就到歪地方。”罗非戳席宴清的脸,“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正经呢?”
“我说好好疼疼你,我又没说用什么方式疼你就说我歪,咱俩到底谁歪嗯?”
“你歪。”罗非又去拨弄席宴清的眉毛,“不过说真的啊清哥,这边生病受伤都太吓人了,咱俩以后且得护好身体。”
“嗯。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多注意。”
“……你今晚不会发烧了吧?”罗非的声音有些小了。
“放心吧,肯定不会。”席宴清给罗非盖好了肚子,在他的身上轻轻拍。
“那就好……”罗非含糊地说着,居然就睡着了
这几天罗非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白天不睡觉,夜里又睡不好,家里的活还得干着,可把他给累坏了。现在总算可以彻底放松了,他就睡得特别特别沉。
席宴清反倒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