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做了红烧鲤鱼、酱猪蹄、烧茄子干、小鸡炖蘑菇。他还熬了羊汤,做了松仁玉米和皮冻!这个皮冻是包饺子那天处理猪皮的时候偶然想起来的,做出来好吃得不得了,又弹又Q!他还做了白菜拌粉皮,蒜蓉炒水发婆婆丁!加一起八菜一汤,闻起来个个都香!
每个盘子里装得都满满的,罗非还煮了饺子,蒸了馒头和米饭,这年过得简直,叫人眼馋!
骆勇从来都没吃过这么丰富的饭菜,而景容虽是出身富人家,但也有许久没这么吃过了。关键他齐哥手艺是真好啊!
这个松仁玉米闻着咋就这么香?皮冻咋就这么劲道呢?
席宴清也觉着,他媳妇儿这手艺是好得没话说了。以后谁要再敢说他媳妇儿做菜没有三宝好吃他跟谁急!
这才叫过年呀!
席宴清把窗花跟春联全都贴好了,把鞭炮也挂到了大门门梁上,等到饺子要出锅的时候,他就把鞭炮放了,噼里啪啦的,爆竹皮带着□□香崩得倒处都是!
罗非捞了饺子,在屋里喊:“进来吃饭!”
席宴清跟骆勇他们忙进屋洗手,一个个小学生似的围着饭桌端正坐好,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好香!
罗非也觉着这顿发挥不错,他坐下来之后盛了碗米饭:“你们随意吃,乐意吃饭的吃饭,乐意吃饺子的吃饺子,还有馒头花卷,啥都有,多吃点儿。”
“谢谢齐哥。”骆勇给席宴清和景容倒了酒,又给罗非倒了杯热茶——茶是枣子泡的,罗非可以喝,“来来来,咱们也干一杯!”
“好!”席宴清说,“祝咱们新的一年更进一大步,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越来越好!”
“对!越来越好,干了!”
“干杯!”罗非抹了抹嘴,“快吃快吃,一会儿就凉了。”
闻言,四双筷子齐翻飞,满桌就剩下“好吃”二字。
这个年,可以说过得无比美满又热闹。
要不是惦记着家里的羊,景容跟骆勇后期都不能走,估计就得留在席宴清这儿睡一觉。可家里的羊不能不管,于是天擦黑没多久景容跟骆勇就回去了。
酒是喝了些,但只是提升了气氛,倒也没喝多。
这一点罗非倒是挺欣赏的,他两世加起来最烦喝酒磨人的那种,因为他生父就是那样的人。贪酒,一喝就多,多了就开始磨。还好席宴清不是那样的,骆勇跟景容也不那样。
待席宴清去外头把大门锁上,回来就见罗非在屋里包红包。他笑问:“这是要给谁的?”
看桌上罗非已经包了好几个了,装的钱数似乎还不一样。
“给壮壮的,还有三宝跟四宝,景容跟骆勇都有份。”
“那我的呢?”席宴清正想这么问,就听罗非又说,“谁让他们是小的,所以发个红包图个喜庆吧。”
席宴清的话顿时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是啊,他大,他还得给他媳妇儿发呢。
罗非见席宴清不吱声,把剩下的红包包好:“早点睡吧,明儿个还得去看长辈吧?”
这里的春节习俗也跟现代没多少差别,初一都得去看看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