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在家收拾了厨房,又和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开始洗衣裳。
他发现,家里又多了个让他一看到就会想起席宴清的东西——院子里那棵桃花树!这树让他一看就会想到那晚把他按在树干上的席宴清。
火热的,粗喘的,用力的,紧紧拥抱他的……
感觉整个灵魂都要燃烧起来了!
呃……罗小非!洗个衣服你还脑补小钙片?!色不色啊你?!
罗非兀自红着耳朵,把盆抱进屋里搓啊搓。
虽然衣服是用温水洗的,但现在即便是白天,外头的天也凉了,洗了会儿衣服居然觉得手有点疼。
罗非又加了些热水,洗完了之后把衣服晾了,进屋便开始做针线活。做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吧,他去把锅里所有的馒头都拿出来了,还给席宴清装了一壶热水。
早上席宴清出去的时候说要带吃的,罗非没让。如今天凉了,席宴清干着活虽然是热,但越是这样越不能吃凉的。罗非寻思反正现在已经不下雨了,路也好走,他到时间给席宴清送些吃的便好了。
他拿了篮子装好了馒头和菜,想想又怕馒头冷了,便将两个馒头放进了自个儿怀里。
瞅着有点怪怪的……
罗非对着胸口戳戳,跑进屋里照照镜子:“卧槽!今天蒸的馒头少说也是D杯啊!”
花豆:“嗷呜?”
罗非“哼!”一声:“说了你们也听不懂,走走走,给当家的送馒头去。”
席宴清正和骆勇在地里割稻子。罗吉离他们差不多四五十米的距离。因为水田地都挨着,所以他们偶尔还能一起说说话什么的。
骆勇这两日里又往罗家送了回松子,但是他不知道罗茹吃没吃。他转头见罗吉在那埋头干活:“席哥,你这些日子往罗家去了么?”
席宴清一听就知道骆勇想问什么,但他就故意不往那上头唠:“去了啊,这不我小舅子要去念书么。咱村子里没什么教书先生,所以前儿个带他上镇子里看了看。”
虽然华平村去镇上距离不近,来回走着是要吃些苦头,但是罗毅决心大得很,每日里起早贪黑的,一点也不说苦。
骆勇“哦”一声:“那来回挺远的,一个人,我送过去的松子不少,不知道三姑娘给没给他带些路上吃着打发时间。”
席宴清心里坏笑一声,心想你饶你饶,我看你饶到啥时候。他手上快速干着活:“还别说,你弄的那个松子是真挺好吃的。你齐哥说以前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觉着油腻,可你送来那些他倒吃不少。”
骆勇:“……”
我不是想跟你说这个啊席哥!
席宴清说:“这边的你继续割吧,也没剩下多少了,我去那边割。”
骆勇还想再说什么,但他一直身,看到田梗上有人过来了。
罗茹比罗非先出的门,她是过来要给罗吉送吃的。平日里她是不送吃食的,因为她大哥都是自个儿带。可今早上她起来的时候看见面没发好,所以做的是面条。面条这东西没法带,她便说了中午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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