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梦到个小哥也就罢了,居然是罗吉!
景容觉得自己病得不轻。而直到此刻,他仿佛还能感受到指尖处传来的那种,独属于罗吉身上的平滑感……
不是女人身上的那种柔软,也不是小哥身上那种细腻,但是他居然对那感觉一点也不排斥,还挺喜欢。
要了命了简直。
“算了,既然不是受了欺负,也不是有什么麻烦,景容不愿意说就不说吧。”席宴清说,“我看明儿个天应该能不错,咱们争取早点把新鸡舍弄完。”
“也成。”骆勇说,“正好还得打些柴呢。”他跟景容不像其他原住民一样种地,有稻草烧,所以是隔三差五就得去打打柴的。
“明天弄鸡舍,就、就咱们几个吧?”景容问了个听起来有点奇怪的问题。
“那你还想找谁?”席宴清问。
“没、没谁。”景容立马闭嘴,指着栅栏里其中一头羊:“哎,咋又把头往缝里伸呢?上次就卡住了!”
这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了,席宴清和罗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好奇。
骆勇是个心大的,景容不说遇了什么事儿,过一会儿他自个儿也就忘了。但是席宴清跟罗非都是比较细心的人,特别是席宴清。他可以肯定景容肯定有什么不好说的事,而且这事跟他们村子里的某个熟人还有关。
不然景容干嘛要问那句:明天弄鸡舍,就、就咱们几个吧?
难不成他是在怕谁来?
可是谁能来呢?平日里相处得好的一共就那些个人……
第二日席宴清去罗家借刨子,很随意地问:“大哥,你昨儿个见着景容了?”
罗吉的表情瞬间带出一丝尴尬:“嗯……”
他不惯于说谎,只是昨儿个的事,想想确实是有些难以启齿。
罗非正抱着小老虎呢,听到罗吉的回应,忙问:“咦?那大哥你知道昨儿个景容遇什么事啦?!”
罗吉直接僵在原地:“什、什么事?”
罗非说:“不就……”罗非心思一转:“不就昨儿个他出去放羊,遇了些不可说的事儿么,回来之后就魂不守舍的。嘿嘿……”
罗吉赶忙把锄头扛肩上:“你们忙着吧,我去地里看看!”
说完头都不回地走了。
“原来怕去一起弄鸡舍的人是大哥啊。”席宴清摸摸下巴,“为什么要怕他去呢?”
“是啊,我看他俩也不像是勾搭成功的样子啊。”罗非就欺负小老虎听不懂,可以说是相当口无遮拦了。说完见罗茹往洗衣盆里弄水,又问:“三宝,你刚不是把衣裳洗完了吗?咋又弄这一大盆水?”
“还不是大哥。”罗茹把一身灰色粗布衣裳往木盆里放着说,“昨儿个去河边洗澡了也不说把衣裳洗完了再拿回来。以往他都是洗了澡直接在河边把衣裳洗完带回家的,这回也不知咋就忘了。刚我一瞅扔门口了。”
“啊哦,是吗?”罗非笑笑,“哎呀清哥,我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