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在疼……
赵又欢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天花板上的精致繁琐花纹有些绝望,似乎怎么样都无法逃脱祁严和祁律他们的掌心。身上盖着最柔软的被褥,手里是丝绸般的触感。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脑袋里混沌一片。
“醒了?!”祁律插兜漫步走过来,居家休闲的打扮。她听到他的声音,自然而然的闭上眼睛——什么都没听到。
祁律嗤笑一声,看见她的态度并没生气,反而是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赵又欢听到身旁唰唰的脱衣声,立马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瞪着身旁的男人,上半身已经赤裸着露出胸膛,两只手正准备脱掉裤子:“你干什么?!”
“干什么?”祁律迅速脱下裤子,一把扑倒在床上抱着床上那窝成一团的女人,咧嘴一笑,恶狠狠的在她脸上啃了一口:“干你!”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至少也有一百五十斤左右,就这么扑在她身上疼的赵又欢闷哼一声,从被褥里伸出手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咬着牙:“……我在经期中……”
“你躺了五天,经期早他妈结束了,还是老子给你洗的血逼!”祁律甩开她的手,她躺在床上时日过多,浑身难受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何劲将她扒了个干净。
赵又欢咬牙,心里那股恶心的感觉又泛了起来,衣服差不多都被祁律扒了干净。没想到她躺了五天——五天,那何劲呢!她握住祁律的手臂厉声道:“何劲呢?!他怎么样了?!”
“还活着!死不了!”
祁律回答的有些不耐烦,他真是素久了。这都多久了,从赵妈死了到现在操都没操过,好不容易等她醒了还要问关于其他男人的事儿。
女人的肉体就展现在眼前,祁律有些兴奋,身下的肉棒早就站了起来,龟头的马眼处都流了些液体。他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拨开小内内去摸那肉鼓鼓的阴户,上面的触感还是十分柔软,特别是小穴。
祁律将手指在穴缝上摩擦了一会儿,慢慢顺着穴缝往下,两只手指拨开阴唇在穴口处轻轻的刺探着。那里面紧的要命,就连手指都进不去:“这么紧,那男人没操过你吧?”
“滚!你以为谁他妈都跟你一样龌龊?!”赵又欢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有眼睛里充满了厌恶和愤怒能够表述她有多厌恶眼前的男人。他也不气恼,反倒是笑嘻嘻的将脸上的唾沫用手抹掉:“我最喜欢宝贝的口水了。”
祁律迅速卡住她下鄂的位置,迫使赵又欢微启红唇,欺身下去就是一个长长的热吻,肥腻的大舌头朝着她的小嘴进攻,将她口腔里的液体吮吸了个干净,意犹未尽的将舌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