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别墅门口外又围了好几圈的保镖,面无表情的走进别墅里。
祁严刚回到燕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然自得的与祁律在谈话,双手展开靠在沙发上,身上的衬衫和领带十分随意不复以往的一丝不苟,半眯着眼看见进门的赵又欢,朝着她抬手:“过来。”
她在门口滞了一会儿,即使已经跟着祁严这么久,在听到他的呼声时仍然会下意识的缩紧了心脏不由自主的感到紧张。
他将她揽在怀里:“去哪儿了?”
赵又欢心里咯噔一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紧张到冒汗:“我在店里,没干什么。”
祁严抱着她,狭长的眼睛半眯着沉默不语,半晌后才缓缓笑开:“花店累吗?”
他伸出手从她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冰冷的大手在她温热的肌肤上抚摸着,指尖在背脊骨上滑动:“冒汗了。”
赵又欢舒了口气,幸好祁严不知道她私底下偷偷去找了程毅。还没有所反应,那只大手便从裤子里钻了进去,在她的大腿肌肤上抚摸着,偶尔用手指隔着一层内裤在阴户上滑动。
“不……”
祁严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无视坐在一旁的祁律,一只大手就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身下的赵又欢僵硬着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反抗:“我不……”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会听从她的话。
内裤被男人扒掉,阴户瞬间裸露在外,一股寒风偶尔吹过有些让她觉得寒冷。她等待着最后的审判,却迟迟没有动静。
一股热流突然涌了出来,赵又欢回过头看见祁严阴沉的脸,惊喜的发现沙发上那一滩红色的血迹。
她的月经来了!
想吃猪肉
今日份的甜品
赵又欢从来没这么感谢过月经。
她一直觉得月经这种东西,除了是女人专属的之外还有就是疼的她痛不欲生,彻夜难眠。她回过头看到祁严那张阴沉的脸,心里竟然大舒一口气,连带着肚子上的阵痛都缓解了不少。也顾不上抚摸尴尬,连忙套上内裤就往卫生间里赶。
内裤上的血迹斑斑,仔细闻闻还能嗅到一股子怪味。赵又欢坐在马桶上,下意识的想找卫生巾却忘了卫生间里没准备这玩意儿。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外便传来了祁严的声音:“我放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