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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别墅里来了一位老中医,白发苍苍却看着十分有精气神。据说是燕城里最出名的中医,不轻易外出给人治病,不知道怎么就被祁严请过来了。
她看着这位医生将一块小布包拿了出来,不紧不慢的将她的手腕放上去。冰冷的指尖触碰着她手腕的位置。
“这种情况多久了?”
“……不知道。”
“什么时候来的初潮?”
“……忘了。”
老中医皱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散发开来:“你这小姑娘,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赵又欢讪笑着没敢搭话。
“这样吧,我先给你开个常规的药方喝着试试……女孩子家要注意身体……你这身体差得很……再这样下去怕是孩子都生不了……宫寒易痛经,慢慢调理着吧!”
赵又欢一脸的无所谓,反倒是坐在一旁的祁严紧抿着薄唇,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看着不怒不喜:“这药得喝多久?”
“中药得长期喝……女人的身体最是要好好调理……再拖下去以后连孩子都生不出!”
赵又欢在一旁低头沉默不语,听着医生和祁严的对话小声嘀咕:“生不出就生不出呗……”
“你说什么?”
“没什么。”祁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您把药方给我,我一定监督她喝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喝那种苦了吧唧的中药,甚至还觉得祁严他们给自己找医生可笑至极——反正平时上床他们也没戴套,给她治病干什么,免费的精包多爽。
她嗤笑。
送走了医生,赵又欢继续窝在沙发上烤火,祁严在厨房里给她熬着中药,祁律正坐在一旁给她讲微博上刷到的笑话。
她的意识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回到a市那个一到冬天就冷得要死的小屋里。想到对她不搭不理的赵又喜,唠唠叨叨的赵妈,还有……整天跟在她身后叫她欢哥的何劲。
赵又欢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抽烟,跟着祁严他们在一起她只能背地里偷偷的吸上一口。偶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