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在他得到这个回答的时候,祁严不得不承认他内心有所轻松,他的确是想着杀了那个女人,但是前提是自己先死了之后,要她陪葬。
“哥……”祁律站在卧室门口,房门被紧紧锁着可见房里的主人对他的排斥。
从赵又欢醒来的时候他就被赵又欢逼着滚出了房门,他不走,她便将拿着砸碎的碗的碎片放在脖颈上以自杀威胁他。即使晚上偷偷进去也会第一时间被赵又欢发觉出来,惊恐而疯狂的尖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祁律在外面守了两天,没守到她出来一次。
不吃不喝,赵又欢在房间里呆了两天。
祁律抹了把脸,上面全是泪水,他知道他做错了但是他没想过这么对赵又欢,他被她的话气急之下再加上对祁严行踪的担忧一下子慌了神。
他做错了一件事,足以让赵又欢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我没杀她……”祁律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潇洒而风流的祁律不复存在,就像一条可怜虫一样在祁严的面前哭出来:“哥我错了,我怎么办……”
祁严抿唇锁眉:“你做了什么……”
“我……我给她灌了欢愉……”
欢愉,新毒品的名字。
以赵又欢的名字而命名的毒品,竟用在了赵又欢的身上。
祁律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次新毒品的威力……刚上市的毒品还没有抗体药可服用,易上瘾且难以戒掉,一旦不吸食在毒瘾发作时整个人都会疯狂。
祁严平静的黑眸里终于有所动弹,唇蠕动着:“你……”
“我知道错了。”他呜呜的哭起来,离上一次哭是多久之前,祁律忘了。即使是和祁严在一起被人追着打都没哭的这么难过。
刀子落在他手臂上时他觉得疼,但是他看到赵又欢真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才发觉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害怕,恐慌。
“没事的。”祁严低声道,他的目光锁向那扇被关紧了的房门,阴戾而狠决,暗自在心里做了个决定:“你再拿一包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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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了祁严,整个队伍都愤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