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难以言喻的疼,全身上下的骨头似乎一根根的,都被人拆散。
刚开始有些害怕,但真的做出来的时候,她心里的想法却是这个野种估计得死了。
赵又欢的肚子开始绞痛起来,紧接着就阵痛,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血色全无,唇瓣发白,浑身颤抖着,最后的一点意识揪住祁律的衣角呢喃着:“疼……”
“哪……哪疼……”他不敢多有动作,眼睛快速扫过她全身上下的位置,捕捉到衣服上的一点小小的血迹。他的眼睛紧紧的锁着那个硬币大小的血迹,慢慢的开始有所扩大,刺眼的红色灼热的烫到他的眼睛。
“流血了……流血……”
祁律顿时征住,压住心底的慌乱将她打横着抱起来朝着卧室里走去,医生就住在附近很快就赶了过来,与此同时在皇城里处理事情的祁严也迅速的赶回了家里。
他阴沉着脸,身上还带着外出的一股寒风同祁律站在卧室门外沉声道:“怎么会从楼梯上滚下来?”
“是我、我的错……”祁律红着眼圈,声音嘶哑:“她出来走走,又想回去休息。我、我太大意了……忙着处理事情,没把她送回卧室里,将她一个人丢在楼梯口的位置……”
卧室外的人在焦急等待,卧室里的医生倾尽全力在挽救着。
她的身体一直以来就不好,特别是沾上毒品之后更是虚弱的厉害。即使已经知道结局,但听到医生说孩子保不住的时候,祁律还是忍不住哭出声。
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他自认比任何人都要期待。从一开始他就满怀期待着等待它的成长,若干个夜晚,他曾偷偷摸摸害怕赵又欢知道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
明明已经快三个月了,三个月之后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他呜呜咽咽的哭着,站在一旁的医生垂着头不敢出声。祁严哽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辛苦你了。”
这句话不止是对医生说的。
母亲身体本来就差,天天都要服用各种保胎的药品,孕吐反应太严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这孩子了。
王医生将头低的死死的,其实他一早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