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领带递过去,赵又欢接到手里。手中的领带柔滑细腻,手感舒适,祁严的衣服大多都是一些国际上知名的品牌要不然就是有人专门订制,质量自然好。
她拿着领带抬眸看着他:“怎么做?”
祁严抬手,大手捏着她的手指熟练的将领带交叉,穿孔,打结。全程其实都是他一个人做,都不需要她出手。
“会了吗?”
她其实还是不会,但下意识的点头:“会了。”
对她的表现和态度很是满意,祁严用手捏了捏她的腰肢将她半搂进怀里:“想出去玩吗?”
大概有很久很久的时间赵又欢都没有出过别墅的大门,好像是自从她开始吸毒以后便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生病怀孕流产,她被祁严关在别墅里像只小鸟一样圈养起来。
赵又欢有些迷茫,对“出去”这个词的概念突然模糊了起来:“我经常逛别墅后面的小花园。”她以为祁严说的是出卧室的门。
祁严低声笑起来:“我说的是去外面走走。”医生说过她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呆在别墅里容易让人致郁。
祁严笑着亲上她的粉嫩的唇瓣:“今天跟我一起去上班?”
—在繁华的都市市区里,密集的车流和拥挤的人群总是难以避免,车窗外人行街道并行的情侣和来来往往的行人,此起彼伏的鸣笛声竟然让她有种恍然如梦的失重感。
她望着车窗外面的世界,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油然而生的陌生感,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路过的人不经意探过来的视线让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坐直了身子,她有些紧张。
“怎么了?”
赵又欢低声道:“没什么。”
皇城还是如最初的一样,燕城最大的娱乐场所即使是白天都极为热闹,更别说晚上后的面貌。
她乖乖的呆在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远处的祁严正在低头处理自己办公事务。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