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下乌青色的印迹,还有眼睛里消散不去的红血丝,如今她的模样颓废得如同穿着华丽衣装而流落街头的乞丐。
很多时候,赵又欢都在想,就她现在这个模样,祁严他们是怎么下得去手的。日子都过了这么久,不仅没对她感到厌倦,反而变本加厉,更加食髓知味起来。
她成了一个承受男人发泄欲望的人偶,除了固定的流血期,都不需要休息。
紫罗兰色窗帘厚厚的遮挡住窗外溢进来的阳光,荧幕上的电影早已播放结束,被褥下的两具身体赤裸着相交,昏暗的光线下,只看得见她裸露出来的半支玉藕。
外面敲门声募地响起,把祁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起身将她的手重新塞回被褥里,随手拿起睡衣往身上套去开门。
黑色皮鞋踩着光滑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祁严身穿一身剪裁完美的西装站在门前。他眉宇间带着几分戾气,阴沉着脸看着有些秫人。
祁律很快就察觉到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了?”
他没回答他的话,反而是往前挪了一步,借着露出来的门缝朝卧室里看了一眼沉声道:“她人呢?”
祁律站在门口,睡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半边胸膛:“还在睡。”
那半边胸膛上的好几个咬痕清楚的映入他的眼帘中,这段时间他忙着处理事情没有空回来,她便整天和祁律混在一起潇洒自如。
一想到今天王光平对他提的警告,祁严就有些烦躁。
处在上位者的阶层久了,就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半点不敬。心情有些不快,就想找个方式发泄出来,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率先上前握住门把手,抬起下颚向祁律示意:“你回你房间去。”
话已经说到这儿,祁律大概明白过来他哥想干什么,只不过昨天晚上玩的有些昏头,两个人都有些精力不振才睡到了现在。
“……这不好吧……她身体都没好完。”
“那你整天同她鬼混就能帮她养好身体了?”祁严呵声冷笑,强硬的挤进房间里,将祁律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散不去的情欲味,地面上全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垃圾,吃的东西和零食都还没人来清理。
他把灯打开,才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床上被褥下鼓起好大一团,祁严走过去,立在床前:“起来。”
没有动静。
他本就没什么耐烦心,再加上今天心情有些烦躁,直接用皮鞋踩着那团被子上,用劲不大,但足以让被褥里的女人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