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欢吞了口唾沫,她是得死的,但祁严也活不成。
她慢吞吞的低下头,暗自攥紧了灯柱,猛地朝着男人的脑袋袭击过去,凶狠的力量带着一阵拳风挥到他脑袋上,被他快速躲开。
都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她索性直接冲了过去,把灯柱当作自己的攻击武器。在力量方面她弱祁严一筹,但武器可以弥补缺陷。
自从来了燕城她就没有再接受过训练,在y省的实战经验也不是多丰富。堪比祁严这种每天早上准时起床拳击运动的混混来说,要弱上一些。
每次攻击都被他巧妙的躲开,她踢出去的每一脚都刚好落空踢不到他身上。
祁严轻而易举地躲过她的攻击,甚至还有时间站在一旁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你这个一言不合便想动手的脾气确实该改改。”
他变了脸色,再也没有刚才那般吊儿郎当的模样,沉着脸趁着她不备直接猛地一巴掌拍到她脆弱的手腕处,强硬有力的手掌狠狠地打在手腕处的地方,疼得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灯柱落空。
赵又欢来不及叫疼,紧接着突如其来地一巴掌跟着就扇在她的脸上,打得她措手不及。整个人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被扇过的脸庞瞬时红肿起来,滚烫的肌肤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祁严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轻轻地揉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骨节转动的声音在卧室里咔嚓作响,他垂着眼,睨向瘫在地上的女人冷声出口道:“我看你是胆子肥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动起手来。”
“你要弄死我就快点!”她闭上眼睛,打不过对方等死也好,口腔里有一股血腥味,她将唾沫吞回肚子里:“祁严,你真是个杂种。”
他眼里的戾气越发地重,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挑战权威着实让他怒火大涨。
祁严沉着脸,冰冷的目光静静地凝在她乌黑的头发上,猛地朝着她伸开大手,索性狠狠地一把抓住她的短发将她强硬地从地上拽起来:“我们来玩个游戏。”
头皮被攥得发麻,她下意识地想要攻击对方,又来不及被他钳住了双手牢牢地反握在身后。
他俯低下脑袋,带着凉意的唇摩挲着她脖颈处温热的肌肤:“你猜,我会不会上你。”
抠逼?操逼hhh
她的双手被他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