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东好歹有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和赵又喜混在一起也没人催着他,更别说他身边的一些得力干将,都差不多结婚生子。没结婚的,情妇也给生了好几个。
哪像他这样,膝下无儿无女。
他平日里算是紧跟时代步伐,不保守,不封建。但就后代这件事情上,还是非常固执。
生病
她是被热醒的。
在恒温二十五度左右的室内,被身旁的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贴在对方的胸膛,彼此赤裸着肉贴肉,对方身上的热度全都传进她身体里。
赵又欢猛然地清醒过来,顺手往身后紧贴的那堵肉墙摸了一把,尔后又转过身,瞪大了双眼看着身后正在闭眸熟睡中的男人,离得近了,还能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如同一股热流喷在自己的脸上。
对方长得很英俊,是现代女性审美中会共同认知的那种英俊,特别是阳光明媚的清晨,看到这样的场景,总会让人心神愉悦。
而她毫无感觉,在见到对方的脸那一瞬间,猛然身陷在泥潭困境之中,万千恐惧涌上心头来。
这是极为可怕的一件事情,祁严躺在了她身边。
她拉开喉咙想说些什么,里面去疼痛难耐,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压着心底的怒火,从男人的怀里挣扎着爬起来,哆哆嗦嗦地下床去找自己的衣物。
对方还没醒,睡得正香,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个反应。
床底下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而她自己的身上赤裸着,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是昨天晚上男人留在身上的痕迹,但凡肉眼能到之处,都没个好地。
赵又欢嗫嚅着唇瓣,觉得卧室里冷得出奇,颤巍巍的弯下腰捡起自己的衣服打算套在身上离开这里。昨天晚上的药劲有些猛,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像现在这样大脑昏昏沉沉的,浑身也没个力气。
她当然生气,醒来的时候甚至闪过一丝把对方弄死的念头,但赵又喜还在这里,她不能把事情闹大,也不能闹出大动静,把人给引过来。
但心口的怒火无法忍受,她哆哆嗦嗦地将衣服套在身上,浑身肌肉的酸痛都在抑制住她的步伐。走到对方身边,沉下脸,轰轰烈烈地抬手往男人脸上甩了一巴掌。
祁严猛地醒了过来。
流浪过街头的混混,从来就没有睡饱觉的时候,就怕闭上了眼睛被哪里出来的对头在睡梦里直接弄死,哪怕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