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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盘大小的圆月高高悬挂在空中,起伏的云雾偶尔遮挡住了光华,又被徐徐吹来的夜风刮走,重新恢复明亮。
璞初站在长廊上,静默的看着圆月许久,月华如水,波纹似练,远处萋萋草地上朗朗月华洒了一地。
不知佘山的月亮是否也是这般圆这般亮?没有了蛇王的佘山是否也如往常一样热闹的度过中秋?
还是说他们也在等待?等待着他们的王涅盘重生,等待着锣鼓喧天,等待着荣归故里?
璞初突感鼻头酸涩,一摸手上竟然一片湿润。
“璞初,酒菜已备好,下来用膳吧。”
白衣男子从转角出现,缓缓走向前方那个瘦削的男子,从他的角度看,暗纹锦缎披身的男子身材修长,绣金腰封勾勒出紧窄腰线,一截白皙脖颈从黑衣中露出,蓬松蜷曲泛着暗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几缕垂在耳侧,被微凉的夜风吹起,打在主人如雪的脸庞上,静夜中如一棵遗世独立的松。
迷人又寂寥。
“嗯。”
璞初转身擦肩而过,男人只来得及瞥见对方眼角那一抹红。
心中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闷闷的。
桌上菜色很丰富,男人明显用心准备了。但璞初没什么胃口,只挑几样清淡的吃。
两人无声的吃了一会,突然结界穿来异响,似乎有人入侵。
观男人神色,并无紧张之意,看来不足为惧。不过男人有害怕的东西吗?他们在这里数月,发生过无数次大大小小入侵事件,其中不乏妖力强盛的大妖,但都被男人轻轻松松制服了。这个男人实力不容小觑。
“你先吃着,我出去看下。”
男人放下筷子,看了璞初一眼,“你多吃点”。
“嗯。”
璞初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继续扒拉眼前那一盘绿油油的青菜。
男人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不多时,男人带回来一个银发须白,仙风道骨的老者回来。
老者看到璞初明显怔愣了下,眼中略过一抹璞初熟悉的惊艳之色。
白虬仙君万万没想到,会在君上这里看到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还是个男子。难道君上亲力亲为打造了这么一个牢不可破的结界,就为了金屋藏娇吗?
白虬仙君感觉自己好像窥到了仙界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看向璞初的神色越发复杂。
璞初被这个老者莫名的视线盯得十分不自在,霍地起身看向一旁的男人:“你们还有事要聊吧,我出去透透气。”
不等男人回应,璞初径直走向了门口,关门前璞初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句“君上”。
君上……这个称呼据璞初所知不是一般人能叫的,只有仙界那位……
璞初被这个想法惊到了,如果真是他猜测的那样,那他要如何摆脱这个男人的魔掌呢?
璞初越想越烦躁,身体也跟着难受起来,胸口憋闷,腹部疼痛不止。
最终璞初抵不住胃里翻涌倚在墙边吐了起来。
吐过之后感觉舒服多了。看着地上的秽物,璞初轻轻皱眉。
入夜。
“呃,轻点……”
浑身泛红的美艳男子推拒着伏在身上的壮硕男人,对方狰狞的事物像把利刃一样抽插着身后的蜜穴,力道蛮狠,每一下都直击穴心,粗壮的茎身沾满情欲的爱液,随着每一次进出滴落溅射在两人交合处。
男人置若罔闻,抓着男子的细腰又是一记狠顶,动作凶猛至极,简直要把人往死里操,璞初修长的双腿差点盘不住对方的劲腰。
太勇猛了。身体本来就不太舒适的璞初差点被榨干,快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把来势汹汹的反胃都击退殆尽。
男人像只不知疲倦的兽,翻来覆去在他身上捣弄、操干。璞初双腿被掰到最开,无助被动地承受着男人密密麻麻的疼爱。
男人今天反常的状态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机会也许就要来了。虽然男人今天无耻至极,完全不顾他的反应,但他整个人已经被操软了,除了呻吟着张开双腿迎接男人的火热外已经做不出其他事情来了。
小小的卧室里欲浪翻滚、爱欲交织。在不知道第几次释放后,男人终于将肉棒抽出来,就在璞初以为事情终于结束时,猛地将人抱起,来到隔间小屋里,掀开了一块蒙着的布料。
一面硕大的镜子豁然出现在眼前。
镜子清晰的映着两人赤裸的身体,一切肮脏污秽在镜子的照射下分毫毕现。当男人粗长的性器抵向流水的后穴时,璞初终于反应过来,抓着对方的手臂祈求道:“不要……”
然而璞初的意见是不可能被采纳的,璞初眼睁睁看着那根如儿臂般大小的紫红事物插进了他湿软挂着许多不明液体的后穴,这幅画面实在是……
璞初痛苦地偏过了头。
他不想看,有人偏偏要他看。
“看着,看着你是怎么吃下我的。”
璞初的脑袋被男人强硬
', ' ')('的掰过来,他睁着湿润的眼眸看着男人粗大的茎身缓慢地捅进了湿淋淋的穴道,男人有意折磨他似的,故意放缓速度,璞初就这样看着自己窄小绯红的穴口一点一点吞下那大到不可思议的事物。
“不……”
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吃得下,这怎么可能。璞初隐忍的闭上双眼。
然而后穴饱胀的填充感却清晰的提醒着他,他确实能吃下这么一根大家伙。
整根没入后,男人开始律动起来,仿佛有意折磨他似的,浅浅抽动几下后,就将整根阳物抽出,充实的内穴一下失去了依附,穴口收缩着挽留,流下贪婪的银丝。
男人双手握着两片圆润的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掰开,企图让那张小嘴张得更大。
璞初被迫观看这副淫靡的画面,整张脸都是羞愤难当的绯色,眼里隐忍的怒火被隐藏在水润欲色下。
男人怒张的阳物缓缓插入穴口,不知餍足的穴口立马裹住了它,迫不及待地吞吃了起来,仿佛怕下一刻肉棒就会离开。
“看,你的小嘴在吃我。”
男人恶劣的语气在耳边响起,提醒着这具身体多淫荡。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深处空虚极了,男人只在穴口浅浅抽插,并没有深入,习惯男人操干的身体得不到满足,犹如万蚁啃噬般瘙痒难当,让他十分难耐。
然而镜子里的他丑态百出,他已经够难堪了,实在没法开口让自己更难堪。
“嗯……”
璞初难受得低吟出声,埋在男人脖颈处的脸不自觉蹭了蹭。
一瞬间,男人的心好似被根羽毛搔了搔,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了。
阳物一捅到底,突然的深入让璞初尖叫出声,身体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璞初的反应大大愉悦了男人,男人结束了慢悠悠的开垦,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征程。
每一次的进出都犹如疾风骤雨般,带着令人绝对臣服的力道和速度,让承受者犹如江面上一叶孤舟,在风雨中飘摇,颤颤巍巍,仿佛不抓紧身上之人就要掉进欲浪的漩涡中,不得翻身。
璞初在这晃动的欲海中,偶尔睁开雾蒙蒙的湿眼,窥见近处镜面折射出来的影像,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欲望与理智的较量,最终化为一体,变成两具交缠的兽。
肤色较深的兽伏在较白的后面,晃着狰狞巨物,埋头操弄身下“母兽”湿软的后穴,公兽摇摆着有力的腰身,不断朝身下“母兽”大开的蜜穴进攻,每一下都像钉在“母兽”身上,惹得“母兽”淫叫连连。
恍惚间,镜面上又变成了两具交缠的肉体,健壮的男人托着一具骨架较小的男子在操干,男子仰面对着镜面,高高翘起的阳物对着镜子,顶端分泌着粘液,身后男人硕大粗壮的肉茎不住的捣弄男子的殷红的屁眼,肛口软肉被男人阳具拍打发红发烫,男子被艹弄得意识模糊,只能任由身后男人随意亵玩,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到处煽风点火,惹起一片火红的云霞。
室内一时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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