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凑得更近,嘴唇含住了周宏柔软白皙的耳垂:“还是我的儿子或者女儿,嗯?”
周宏记起被儿子的精液灌满子宫的感觉,喘息着想要挣脱:“嗯放开我”少年被训练营折腾了一顿之后,身上的肌肉更加明显有力,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和肌肉让周宏一时有些恍惚,几乎要分不清抱着他的人究竟是他的丈夫还是他的儿子。
严黎不肯放手:“爸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这个本该觉得温馨感动的话题,周宏心中却充满了警惕。他渐渐发现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子并不像表露出来的那么乖巧,这小崽子虽然天真稚嫩,在欺负他这件事情上却一点都不输给严勋。
周宏刚要问是什么,严勋抱着一束花走进卧室,淡淡地对周宏说:“生日快乐。”
严勋送礼物的手段非常没有新意。除了固定的玫瑰之外,就是手表和袖口领带夹这种价格昂贵的小东西。
果然,放下玫瑰花之后严勋递给周宏一个小礼盒:“送你的。”
周宏打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块手表。
严勋捕捉到周宏脸上微妙的无可奈何,说:“还有一件。”
周宏这下倒是真的有点期待了。
严勋说:“我和严黎一起给你挑的。”
严黎得意洋洋地抱来一个大盒子:“爸爸,喜欢这个吗?”
周宏好奇地打开,盒子里居然居然装着一件酒红色的长裙。
严勋说:“严黎说想给你个惊喜,我也挺喜欢这件衣服。”
周宏瞪大眼睛在这对父子之间来回看,试图在这俩人脸上看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严黎一脸期待,严勋八风不动。
周宏拎起长裙上的细带:“你你们一定要我穿这个?”他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严勋这个古板的老变态,被严黎这个小变态影响的更变态了。
在两个变态的注视下,周宏穿上了那条羞耻的酒红色长裙。
酒红色的绸面又亮又软,周宏身体的没一根线条都被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十分显眼,把宽松的腰身都撑了起来。
开叉的裙摆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不安地并拢着。
应该悬挂在脖子上的细绳并没有系起来,凌乱地垂在胸口,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
严黎支起摄像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周宏在被记者追杀的十年之中养成了条件反射,听到拍照的声音下意识地挡住脸:“别”
严黎在周宏挡脸的那一瞬间又按下了快门。镜头中的人身姿修长美好,微微鼓起的孕肚让看上去更加温柔和性感。酒红色的晚礼服被拉扯得凌乱不堪,开叉的下摆露出雪白的小腿,上半身的衣服更是被扯得露出了粉嫩的乳尖。
像是一位在高档晚宴上被凌辱了的温柔夫人。让人心生怜意,却又想更狠地凌辱他,撕裂他的衣服,吮吸他的乳尖,抚摸他的小腹和屁股。
严黎失魂落魄地痴迷不已:“爸爸,你这样真美,太美了。”
周宏又羞又气:“严黎!”柔滑微凉的布料裹在皮肤上,有种奇异的舒适和羞耻,让他手都不该往哪里放。
严勋从后面抱住周宏,指尖拨弄他在绸缎间若隐若现的乳尖,低喃:“我该庆幸军部晚宴不会规定夫人们的衣着。宝贝,如果你穿着这样的衣服陪我出门,我一定会在任何地方掀开你的裙子狠狠操你。”
周宏乳尖一阵酥麻,后穴里泛起湿意:“嗯老公不要不要让我这样出门”
严黎摆弄着摄像机调成拍摄模式。镜头里,英俊高大的军人从后面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夫人。他目光坚毅而蛮横,双手却温柔地覆在妻子的怀孕的肚子上,似乎是在和那个刚成形的孩子低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