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明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中龚彻的身影印入眼帘,他问你怎么喝那么多。
佳明在他臂弯里摇晃着起来,跟他介绍俞少君,然而他们俩刚刚已经打过招呼,互相问候过身份。俞少君没给人任何值得遐想的地方,龚彻面上感谢,不免态度还是有些冷淡。佳明说还要喝,叫他一起,龚彻勉强陪着喝了一杯,再把佳明运走,她在车上翻来覆去地不舒服、笑、拉他的手,问他为什么要跟她订婚?开玩笑的吧。
“你喝醉了佳明。”
“没跟你开玩笑。”
佳明扑过来,汽车危险地左右摇摆,龚彻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吸了一口气抓她的头发,没有用力,只是把埋在他大腿上的脸露出一半来。
“真想喝?那我们回去喝。”
那天搞到很晚,大厅里高级的沙发和地毯上一片狼藉,全是残余的酒水和腥檀的体液。床上也是,她被捆了起来,艳丽潮红的皮肤上流淌着红酒,从头到脸,从里到外。下身被抬高起来,细长的瓶口对着灌下半瓶,龚彻插了进去,里头凉得鸡巴很不舒服。还是在里头捣,嘴里含着酒精给她渡过去,让她喝个够。
趁她醉得发痴淫浪,自然是他在开发她从神经末梢里蒸发出来的淫浪,松开手脚手她主动爬到他的腰上,喜爱非常的撸动着含他的鸡巴,这么一个物件,男人跟女人的最大区别也无非是源于此地。她一点儿都不痛苦,很喜欢,龚彻扭转她的姿势,让她双腿跪在他的俩上。他也给她含,清楚地掰开淫穴,上面一圈拍打出来的泛紫的白沫,他也舔了,再给她口交。
射得乱七八糟的大床已经无法满足这两人,他们滚到地毯上,龚彻在下面坐肉垫,佳明软乎乎地坐上他的阴茎摇摆吟哦,双手扶在床边上。龚彻刚刚好朝前就能吃到她的奶子,狠狠地往上颠,捏她的下巴,问你还想招惹多少男人?
我没有佳明眼角唇稍全是媚,湿热的躯体凌乱潮湿的长发,快要把龚彻逼疯:“那你找他做什么?”
佳明氤氲着甜滋滋地笑,不干什么,有点事,至于什么事她说不清楚,实际上还是残存着理智糊弄过去。
龚彻要继续挖她的心,佳明貌似敞开实则半敞着,问她爱不爱他,她说爱,是真的爱。问她心里还有没有沉炼,她说她要吐了。
头两次射龚彻有戴套,后面就没戴了,佳明醒来头疼欲裂,喝断片了。卧室里散步蛰伏着温暖的气息,温暖里蓄着头天晚上的肆意荒唐。她想不起来昨天到底怎么一回事,拿了手机给俞少君打电话,他那头在忙,说过会儿再回过来。
俞少君刻意跟她保持着距离,但该办的事一样没少。
沉炼突然间安静下来,很少找来骚扰她,但还是来了。佳明跟秦可卿商量,但凡沉炼出现在前台的摄像头里,前台一定要通知她,再把沉炼打发走。那天她在加班,其他人都下班了,沉炼在拐到里逮她,逮住了就往办公室里拉,在里面跟她做,就在访客常常仰躺着接受咨询的那张浅橘色的榻上。还有一次是在地下停车场。他跟打游击似的,搞得任何地方都不安全,于是佳明彻底松懈下来,没人能够永远二十四小时紧绷神经,那样她会疯。但估计也离神经质不远了,在停车场里,他抱着她问:“沉佳明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国外,随便哪个国家,你喜欢就行。就我们俩个。”
佳明惊疑地扫他一眼,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面则是赤裸着跟沉炼同样赤裸的下体贴在一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