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1 / 2)

那人背朝他们,道:“花了那么多功夫引我出来,是想找死吗?”

而后那女人缓缓转过身,待尹溯看清她模样,随即疑云满腹,睁着眼难以置信。

那女人竟然是娄若若!模样像是长大后的娄若若!可她居然能说话!

尹溯不能相信,他掐着诀去探灵,的确是娄若若!只是她的灵力除了自身的妖灵外,还有魔灵!

让一只妖变成魔,能这样能力的,唯巫觋司,莫非真是巫觋司,这些真的是他做的。尹溯想着。

婴隰同样不解,问道:“她是娄若若?”

尹溯点点头,朝那女人道“你是何人?”

女人轻笑一声,道:“也对,将死之人应当死得明白些,我乃巫觋司麾下——灵鸢。”

尹溯刚才这么问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失忆了,然而果然什么都不记得,巫觋司的炼化之力竟有改忆之能。

灵鸢道:“你们可以安心去死了。”随即她唤出灵力,接着从四周涌出许多魔犬。她又道:“中间那个是我的。

紧接着,她朝尹溯而去,其他魔犬也扑向婴隰和淼南渡。

灵鸢速度很快,几乎将尹溯逼得连连后退,她冷笑道:“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竟不过如此。”

她招式狠辣,根本看不出这还是当初那只小百灵鸟。

尹溯见这样打下去不行,就在与灵鸢近身搏斗时,他的手往灵鸢腰腹一划,随即血中剑凌空现出,狠狠狠划向灵鸢。

然而灵鸢也不是弱类,她用灵力挡住,却在下一刻,一把短刃刺进她心口,这刃是尹溯专门带的,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他不愿用血中剑让对方灰飞烟灭,却又不得不用武器。

灵鸢立刻将短刃拔出,愤恨地看向尹溯,随后身形一旋消失了。

而另一边,淼南渡对付远处的魔犬,弦无虚发,而已经靠近的魔犬则由婴隰解决,两人配合得很好。

那些魔犬见主心骨不见了,且婴隰和淼南渡确实不好对付,都争先恐后地逃跑了。

其实婴隰知道刚才尹溯手下留情了,因为他没有用法诀。

三人在回去的路上,尹溯始终在想娄若若的事。他想不明白,娄若若明明在北麓,如今不仅变成了魔还来了东郡,如果巫觋司去过北麓,还炼化了不少妖和怪甚至还有鬼,如果是这样,那么这里会出现魔鼠、魔犬、魔狼这些奇怪的魔物,也无可厚非了。

......

星烁这一醉直接睡到了晌午,他一醒来就感到浑身酸痛,像被打了一样,头也痛得不行,他伸手摸了摸额头,居然还摸到了伤口,心想:喝酒还能喝成这样?

喝酒?他猛地想起自己昨天喝了酒还喝得烂醉。那计划呢?他想着就往外走,看到沈潦正在给鸡洒谷子。

沈潦见他出来,道:“你还真能睡啊。”

星烁有点着急地问道:“他们呢?计划呢?”

沈潦端着空盆往屋去,道:“他们去寻那幕后人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也去了,还用在这里喂鸡?”

星烁听一切还算顺利,那颗悬着的心顿时落地,立即回复原样,和沈潦呛起来,道:“就你?一只菜鸡去了也是添麻烦,还不如在家照顾我。”

沈潦端着满满一盆谷子,一只脚刚踏出里屋,就听到他在呛自己,端着盆就要去收拾他。

这时星烁问道:“我头怎么了?还有我怎么浑身酸痛?你不会趁我醉了,打我泄愤了吧?”

沈潦白了他一眼,一边撒着谷子一边道:“谁稀罕打你,你自己喝得烂醉还发疯到处跑,撞到柱子了呗。”

星烁半信半疑,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尹溯一行人回来了,除了淼南渡依旧是以往的淡然神色,其他两个神色都不太好看。

星烁见样,道:“怎么了?那人没出来?”

尹溯将北麓遇到娄若若的事和刚才的事同他们说后。

星烁听后神情极差,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沈潦则不经大脑,道:“真的是巫觋司啊。”说后小心翼翼地看向星烁。

而星烁则抬眼看了婴隰一眼,最后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尹溯道:“炼化之力除了巫觋司,六界无人再有。”顿了顿,又道:“星烁,五百年了,或许......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巫觋司了。”

然而星烁就是不信,就算过了五百年,那个人确确实实消失了五百年,很多东西的确会改变,可那个人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又深深地看了看婴隰。那个人就坐在自己面前,那个人人口里的魔头就在自己面前。

他想开口去问,去问婴隰,真的你吗?可他如何都开不了口,因为这话一旦问了,就代表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他了,那六界中就真的没人信他了,可那人又什么不能说,该多难受,多委屈啊。

于是星烁对婴隰缓缓道:“我相信.....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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