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已经明明白白的写了劝解的话!你若是拿到了信怎么会看不出?“杨连华急道。
“你说的是这个吗?”杨宏文自身边的桌上取了那枚锦囊,打开信和环佩展示给床上的弟弟看。
“我询问过,这环佩是你心爱之物,以前从不离身,而信......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杨连华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确定他没有看错这张白底黑字的小字: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他眼底发黯,一口气血涌上喉咙口,淡淡的腥气弥散在口腔里,让他几乎作呕。后脊梁已经被薄汗打湿,让他浑身发冷,沉重的身体宛若不断垂坠的深渊中,不断下落,永不见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有些失神,不懂喃喃重复着这几句话。
杨宏文瞧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只以为他懊恼自己撞破了好事,心中更加憋屈,便将心一横,索性毁个彻底。
“还有更精彩的,你大概不知道。我倒是可以让你明明白白你那好哥哥对你究竟是个什么态度。”杨宏文说着将一本图册摔在他的脸颊旁,说:“睁开眼睛仔细看看!”
杨连华迷惑得侧头,映入眼帘的都是一张张男子交媾的春宫图,旁边还配有蝇头小字。
他唰的脸红,别过头去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拿这样污秽的东西出来?”
杨宏文说:“污秽?这是你那念念不忘的好哥哥亲手给我的,为得就是让我可以更好的上你。现在想想以你们的亲近程度,该不是将这本七七四十九式都练习过了吧!”
“住口!住口!杨宏文!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杨连华激烈的扭动身体,挣扎起来,手脚上的金链都被他挣得哗啦作响。
忽地,他的两颊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捏住,一股强力将他的头部朝上提起,他被迫张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惊恐得看着皇帝的了慢慢靠近。
杨宏文阴郁的看着弟弟惶恐愤怒的眼睛,轻蔑的笑了笑,说道:“其实,我没有怪你,是我对你太仁慈、太纵容,以为你就算现在不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可是终有一日,你会向我敞开心扉。现在看来,我太幼稚,像你这样虚以委蛇的缜密的心思,我不要也罢!”
哥哥的话如一叶薄薄的刀片,一刀一片的剐在杨连华的心脏上。她呼吸停滞了许久,久到身体猛的一抖,报复性的让他胸口像呛入了辣椒水似的剧烈刺痛。他抑制不住的咳嗽,可脸颊还被紧紧握在哥哥手掌中,辛酸的味道直冲入鼻腔,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杨宏文冰冷的望着他,心底却犹如刺入利刃,不断的搅动,延绵不绝的痛渗入到四肢百骸之间。好一会,他松手,狠狠心不去看弟弟止不住的喘息咳嗽,一拂龙袍的衣袖,起身道:“朕去料理这帮逆贼,你就在朕的龙床上安心思过。趁着朕对你这残败的身子还有兴趣,想想看如何讨好朕吧!”
作者有话说:身为作者的我对于终于可以好好的虐小受君是非常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