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被哥哥的肉棒和各种玉器、木器雕琢的假阳物入侵让它已经变得麻木,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必须含着它们中的一样。如此频繁的、过度的索取让他越来越招架不住,从最初的沉默抵抗到哭泣着苦苦哀求,可施虐者却没有半分要饶过他的意思。
惟妙惟肖的玉根在脆弱的肠壁上摩擦,像火烧一样的灼痛。他不由得缩紧了肌肉,干涸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说:“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就一会......好不好……”
杨宏文默默的望着被他束缚住双手和双脚,被迫将双腿张开到最大限度,又被蒙住双眼任由他淫虐的弟弟,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更加低落难过。
这是我想要的吗?他想,我真的已经完全占有了他吗?
为了让他回应自己的侵犯和淫虐,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主动射精,直到精液变得稀薄得像水一样为止。看到他在痛苦和情欲之间挣扎而获得的心理上的快感越来越短暂,以至于每次在说出羞辱他的话时自已也变得焦躁难安。可越是如此就越忍不住要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在他的身上,仿佛只有让他一次次的哭泣昏厥在自己怀中才能确认是真正占有过这个人的。
只是,他觉得快到极限了,他们两个人都是。
将粗大的黑玉男根从他红肿不堪的肠道里抽出,坚硬的伞状顶端抽离穴口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声音,并带出许多粘腻成丝的体液。那一瞬间身下的人似乎又哭了,清瘦的身体颤个不停,抓住床头绸帐的手指愈关节发的苍白。
杨宏文亲吻弟弟被束缚住的双目,咸涩的眼泪还是温热的。他用舌尖滑过细致的皮肤,终于吻上许久不曾触碰的双唇。
记忆里,弟弟的嘴就像甜美的果实,总是引诱听忍不住深深的辗转吮吸,可现在总是有苦涩的味道。杨宏文不满意,端起床前放着的参汤含在口中缓缓灌进弟弟的嘴里。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他贴着对方的嘴唇喃喃道。
杨连华没有回应他,长久累积的困倦和疲惫在短暂放松的瞬间排山倒海般的袭来,他在半寐半醒间吞下哥哥喂进嘴里的液体,来不急吞咽的汤汁顺着苍白的嘴唇流到细弱的脖颈间。
杨宏文用指腹轻轻擦去汤汁,弟弟滑动的喉结和突突跳动的血管就在他的手指间颤动,仿佛手指轻轻用力便能扼断他的呼吸。他似乎更加纤瘦,苍白的皮肤变得薄而透明,几乎可以看见下面流动的血管,上面还有自己的弄出的紫青色痕迹。凌乱的青丝胡乱的铺散在床上,眉头间总是掬在一起,毫不掩饰着主人的痛苦。
“你究竟要我怎样对你才好?”他又一次说。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沉默和略显紊乱的呼吸。
自弟弟被秘密囚禁在辰明宫已经过去一个月,这些日子,除去忙着处理江宁府和朝政上的事宜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耗在寝殿里。他将自己的愤怒和嫉妒化为特殊的枷锁桎梏了弟弟的自由,双手、双脚甚至是脖颈,所有可以锁住的地方他都没放过。可即使是这样,他却越来越不安,越来越焦躁。
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他痛苦的想。
长信宫的宫灯早已落下,皇后木然的站在幽黑的窗前向外眺望。从她窗户的斜角可以望见不远处的辰明宫。那处宫殿一如既往的的安静,只有守值的宫人定时换班交替。
皇帝在做什么?皇后幽幽的想。今日,她又派人去请过皇帝,可照例被王全婉转的回绝了。
“本宫才二十出头,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下去......”皇后抹去眼角的泪珠,低声的自语。
忽然,门外传来混乱的脚步声,皇后刚转身,就见迎春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娘娘!娘娘!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别胡说!”皇后斥责道:“越来越不懂规矩!”
“是翠芙宫!翠芙宫走水了!”迎春惊魂未定的说。
“什么?”皇后连忙赶去窗口眺望,果然西面的宫殿中隐约飘起了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