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四爷他们好像不在府中,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小厮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好,我去前面看看再说。”白玉堂将铜盆往小厮怀里一塞,“劳驾你送到厨房去。”
“是,嘿,白大人您客气什么……”小厮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真是好功夫啊,他感叹道。
开封府的客厅里,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饮茶。他头戴青色逍遥巾,身穿一身白色的宽博锦袍,容颜俊逸,剑眉虎目,鼻直口方,看上去颇为稳重。
当白玉堂一阵清风般的飘进厅中的时候,这青年忙放下茶碗,站起来撩袍就要行跪拜之礼:“侄儿白芸生给二叔请安。”
白玉堂袍袖一挥,没等人跪下去就将他扶起来:“不必多礼。家中嫂嫂可好?云瑞云翔他们怎样?”
“母亲身体安康,弟弟们也很懂事。二叔挂念了!”白芸生认真的答道。
“咦,这不是芸生吗,你什么时候来的?”蒋平等人从外面进来,徐庆第一个喊出声来。
“芸生见过韩二叔、徐三叔、蒋四叔。”白芸生再次行礼。
“都是一家人,芸生你那么多礼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蒋平忙伸手去搀他,“你怎么这时来汴京。”
“我是前来参加‘礼部试’的,刚到就来探望二叔了。”白芸生笑道,转过身对容颜有些憔悴的白玉堂道,“二叔你精神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伤还没有好?之前冲霄楼的事传到白家可把母亲吓坏了。”
白玉堂不自然的笑了笑:“让嫂嫂担心了,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是啊,你二叔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徐庆走到桌边到了一碗茶直往嘴里倒,“他这个样子,是照顾一只伤猫累的。”
“三哥!”蒋平瞪了徐庆一眼。
“猫?可是展昭展大人?”白芸生道,“我来的一路上听到夏国和宋国比试的事情,展大人可是因为这个受伤了?”
“可不是。”蒋平摇摇羽扇,眼中是掩不住的担忧,“他伤得厉害,到现在还没醒。”
“这……”白芸生也面露关切之色,“我这次上京,母亲让我带了一些补身子的药材给二叔。要不请大夫看看可有能给展大人用上的?”
“暂时用不着,你好生收着。”白玉堂摇摇头,“皇宫里送来了好些东西,猫儿会没事的。芸生,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进去了,猫儿那边离不得人。四哥,麻烦你了。”他说完又很快的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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