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和夏国的擂台之战至此全部结束,枯木大师朝宣德楼和右边青帐各施一礼,便走下了擂台。他只是这场比试的主持人和裁判,比武事了,之后便是两国谈判的事情了。
宣德楼上下来个内侍,传了皇上的话,宫中已经设宴款准备待来使,另外商谈公主的婚事,请包大人、杨少将军相陪。
白玉堂皱眉,搂紧了怀中的展昭,自己这帮人在擂台上出生入死,官家还是好吃好喝的招待那帮夏人。展昭捏了捏环在他腰际的耗子爪子,血流了很多,他的神智都有些模糊了。
“大人,请恕展昭无法相送。”展昭用力眨了眨双眼,一丝苍白的微笑挂上嘴角。
“别说话了。展护卫快回府中疗伤,本府待晚宴结束就回来。”包拯沉着脸,轻轻的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他整了整官服,对公孙策使了个眼色,带着王朝马汉出去了。
“白大哥,这是我杨家秘制的金疮药,你且收好。”杨文广掀开帘子进来,将伤药塞到白玉堂的手中,看着他怀中已经合上双眼休息的展昭,声音又轻了一些,“好好照顾展大哥,我先走了。”
“多谢!”白玉堂点点头,轻轻将展昭抱起,送入帐外的马车中。
当春妮他们从屋顶上下来的时候,开封府的马车已经走远了,御街上围观的百姓还未散去。李元昊是一个无情的人,并不怜惜在比试毙命的手下。钱茗的尸首是宋国这边帮忙收殓的,马车载着草席缓缓前行,遭到旁边宋人的唾弃。
“唉,好歹也是出过力的人,居然连尸首都不收殓,这夏国太子还真是狠心啊……”
“呸,谁叫他做了夏国的走狗,这就是走狗应有的待遇!”
“就是,真是活该!”
“算啦,死者为大,希望他下辈子做个好人,别再当叛徒了。”
“切,像他这样的人要下地狱让阎王爷洗洗肠子,投胎还指不定是那个畜生……”
“哎呀,别提这个恶心的人了。幸好我们这次赢了,也不知道展大人他伤的怎么样了。”
“是啊,我也好担心啊。官家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官家也有他难处嘛,还好赢了,不然以李元昊这么负心薄幸,公主嫁过去了还不得被欺负死!”
“你不觉得赢不赢公主都会被欺负吗?唉,官家怎么想的,好好的公主嫁给夏国人干什么……可怜啊……”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