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死之效。”
耶律宗真目光颇为玩味,却又闪过一缕狠厉,道:“宋人公主,我收了。”
“不过她要换个身份。”
耶律宗真收回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赵无眠,道:“你去做。”
“嫁祸在谁身上,你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耶律重元: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中毒
赵无眠扭脸就把耶律宗真的计划告诉了赵爵。
赵爵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手指摩挲着杯子,脸色阴沉不定,看向秦音,道:“不喝。”
“谁说要喝了?”
秦音道:“若是在以前,说不得我就喝了。”
“如今嘛~”
秦音手指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似笑非笑,道:“毕竟不是一个人了,这种险,我可不敢冒。”
赵无眠似是松了一口气,握着杯子的手指也慢慢放松下来。他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把杯子放在桌上,对赵爵道:“既然如此,王爷还需早做防范。”
秦音挑眉,道:“不出三日,展昭会取耶律宗真的项上人头,你说这个防范,够不够好?”
赵无眠微微一怔,片刻间,便想通了其中缘由,再看向秦音时,眸色已有了几分淡淡的惊讶。
“很好。”
赵无眠道。
赵无眠的目光从秦音的身上游走到赵爵身上,见赵爵面色如常,死水一般的寂静,赵无眠轻轻摇头,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商议完明日的计划后,赵无眠又消失在黑夜里。
展昭为后日的刺杀耶律宗真做准备,去了耶律宗真的宫殿查探道路,秦音无法拥展昭入眠,心里颇为遗憾,但一想,今夜的分开,是为了日后的团聚,心里便好受了许多。
这样想着,秦音慢慢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秦音还未睡醒,便被展昭叫起来了。
展昭一.夜未睡,面上依旧颇为精神,在秦音眉心落下一吻后,轻声对秦音道:“耶律重元过来了,你收拾一下。”
秦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哈气连天起床收拾。
耶律重元武功不弱,展昭行事素来小心谨慎,怕耶律重元察觉到秦音屋里有人,因而也没再多说话,只待秦音起床后,他便往秦音床上一躺,双手枕于脑后,微笑着看秦音挽发梳妆。
秦音挽发的手艺比皇宫里出来的小宫女还要好上几分,一双巧手捻着黑发,很快便梳成好看的鬓发,再随意从妆匣里捡起几支金簪步摇,斜斜地插在发里,一个宋朝公主雍容的气度便显现了。
梳完发之后,她又拿起脂粉,开始上妆。
展昭其实不大能分辨出秦音上完妆与未上妆时的区别,只觉得秦音眉眼微微上挑,不上妆时,带着几分凌厉的美感,上完妆之后,那上挑着的眉眼,便多了几分柔美之色。
展昭看着有趣,嘴角不觉带了几分笑意。
秦音从镜子中看到展昭微笑着的脸,停下了画眉的动作,转过头,并起食指与中指,放在唇上一吻,而后往展昭面前一送。
看到展昭眉头轻动,不大理解其中的意思时,秦音弯眉一笑,转回了身,复而又开始画眉。
待两条弯眉画成,秦音从镜子里看到展昭藏在被角里,那微微泛红的耳尖。
秦音心中一动,起身去碰展昭的耳朵。
手感软软热热的,让她忍不住想起蜀地的说法。
男子耳朵软,代表他怕媳妇。
而展昭和她在一起后,基本上对她是有求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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