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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亦没有来得及等苏境醒过来就接到了会议通知。他那时候刚刚操完苏境,两个人抱在一起,他浑身都是汗水,正将已经昏过去的苏境按在怀里狠狠吻着。
看到信息的时候,他抹了一把脸,眉心微微拧着,接着看着怀里这个人,若有所思。
楚释被楚阔以自由搏击训练的理由调走了,顾星渊还在加尔莫耳,现在他一走,苏境就是一个人。
连亦的眸子垂着,思来想去,只能给另外一个人打了电话。
箫遇来的比连亦意料之中的快,他的额头还带着薄汗,看着呼吸也有些不稳,似乎也是急急忙忙赶来的。
这倒是让连亦挑了挑眉,他一直以为箫遇对苏境其实平平淡淡,没想到……
他带上一个温和的笑,接着道,“那就先麻烦你照顾他了。”
箫遇点了点头,径直走入了卧室,两个人都背对着对方,连亦突然沉声道,“你喜欢他吗?”
箫遇的脚步停下了,却没有回头,他目光直视着前面,却没有回答问题。
连亦也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道,“你要是不喜欢他,就告诉他。他心里有你,别让他有希望。”
两个人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箫遇更是面无表情,他听完连亦的话,直接就走了卧室。
苏境还没有醒。
连亦将他仔仔细细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箫遇不需要用掀开被子,就知道他身上必定全都是痕迹。他的嘴唇红的吓人,像是被人吸吮过无数次,脸上更是带着艳情的潮红。
他的身上,都是别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的味道。
他贴过去,用手心摸了摸苏境的额头,那个还睡着的人发出了一声呢喃,似乎是累坏了,好不容易才微微睁开眼睛,当看到箫遇的时候,他那漂亮的瞳孔骤缩,整个人更是向着床里面缩了缩,只一瞬间他的额头就和箫遇的手心扯开了距离。
他看了箫遇好半天,才开口,就听到自己嘶哑得可怖的声音,“你……你怎么来了……”
他声音已经不成样子了,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只是微微垂着眸子,不敢去看箫遇。
他太狼狈了。
双手更是紧紧揪着被子,生怕箫遇掀开了看到他身上那些掩饰不住的痕迹。
他明知道,箫遇不用做什么,只是靠近他就知道他这段时间又被这几个人轮番奸淫了无数次,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保着一点点希冀,一点点颜面。
他的眼角都有了些水光,不敢看箫遇,”你其实不用来的,我很快就回军队了。“
箫遇盯着他,似乎已经将他的小心翼翼看在了眼底。
”他们叫我来看着你,是为了保护你。“箫遇说。
“他们很喜欢你。”他又说。
不知道为什么,苏境只觉得这些话,箫遇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们之间没有眼神对视,仿佛只是箫遇自言自语。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冷凝,隔了一会箫遇突然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苏境有些慌乱地望着他,只看到箫遇眸底里一泓温温柔柔的湖水,接着他的手伸进了被褥,微微握住了他的手腕,他低声问,“苏境,你喜欢他们吗?“
他的声音,像第一次相识时候一样温柔。
苏境有些呆呆的,这个问题让他有些愣住,紧张的抓住了被褥,”你为什么……为什么问这个……“
“你喜欢他们了,就不喜欢我了吧。”
这一句话,让苏境的脸苍白了下来。
他愣愣望着箫遇,漂亮的唇瓣微微张着,“……什么…………”
“你别喜欢我了,好么。”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声音,那么温柔的一张脸,说出的话却如同冰冷刺骨的刀尖。
苏境的脸惨白着,每一根骨节都痉挛似的绞紧,他只觉得心脏那痛得不行,整个人似乎都有些发颤。
他不敢再说话,害怕声音抖得控制不住。
无神的双眼愣愣望着面无表情的箫遇,他的嘴角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眼,“你……你……讨厌我?”
他不该说出来的。
箫遇的眸子沉沉的,也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不该说出来的。
偏偏要自己点明了,给自己难堪么…………
也对,谁会喜欢他这样的……
之前才向对方表白,接着就在他面前被人强奸,还一副沉迷情欲的肮脏模样。
苏境咬着自己嘴里的软肉,死死咬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心脏那的疼痛压下来。
箫遇嫌弃他脏。
嫌弃他被那么多人玩过,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不仅被人尿过小穴,还被两个人一起操过前面,他肯定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
一个被玩烂的货色…………
苏境……你为什么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明明你刚遇到他的时候,你干干净净,他对你那么温柔,你明明有机会
', ' ')('…………
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他几乎要哭了,却只能强忍着。
喉咙剧烈的滚动着,指甲已经刺破了手心,他垂着眸子,低声道,“你走吧……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箫遇看着他,等了几秒钟才接着低声要求,“你不能喜欢我。“
苏境闭上了眼睛,一脸的痛苦,他压着心痛,几乎是哭着喊出来,”这和你没有关系!“
箫遇的眸子冷了下去。
他一瞬间就将薄薄的被褥掀开了,果不其然这具身体赤裸着,浑身的青青紫紫,到处都是咬痕和红肿的印子。
在他冷怒的眼底,带上了几分难以被发现的懊恼。
苏境被他吓到了,他本就因为箫遇的话难堪自卑起来,此刻被箫遇看到他这副模样,和杀了他没什么两样,他立刻想要将被子扯过来,结果直接被有些暴怒的箫遇摁在了床上。
箫遇压着他的肩膀,他很少有这么难以控制自己的时候,声音更是带着凛然怒气,“我说了!你不能喜欢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箫遇的眼神突然有些复杂起来,他看着苏境那双红通通的眼睛,里面带着薄薄的雾气,看起来漂亮撩人。
接着,苏境听到了箫遇说出一句可怖的话,“你不喜欢被人强奸是么?让我强奸一次,你就不喜欢我了吧。”
“不…………不————!呜………………”一瞬间被按倒了!
身上这个从来都稳重而沉着的男人就像是一只狂乱的雄狮,将他的猎物用锋利的爪子死死按在了床上,他将苏境按在那,甚至连让他跪着的姿势都没有要求,直接用身体优势分开了他的双腿。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求你求你箫遇……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唔啊啊啊啊啊阿————”
他疯了般的挣扎在侵略者面前犹如蜉蝣撼树,他被箫遇狠狠按着,接着那根如同烧红的铁柱般的性器直直插了进来!
“呜——————”苏境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浑身的冷汗,在一瞬间就被身后的人卸去了全部的力气。
狂乱的,没有章法的抽插,丝毫的抚慰都没有,除了被操弄的地方,浑身上下箫遇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似乎是真的嫌弃他太脏,所以根本不想去触碰,只是不停地在他的体内动着,完完全全抽出来,又死死抵着最里面插进去。
里面渐渐湿润了,可苏境却一点点快乐都感受不到。
他脸色惨白,像是个玩具一般软在床上,随着箫遇粗暴的抽插而抽动着。
脸上,更是冷汗连连。
好痛………………
那个娇嫩的雌穴,似乎在这样的侵犯之中撕开了。
空气中仿佛也有了血腥味。
他没有再叫痛,只是睁着眼睛,看着虚无的空气,不停地流出眼泪来。
被心上人强奸,只为了让自己不再喜欢他。
…………多么可笑。
他痛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从前体会过多少次欢愉的地方痉挛着咬紧对方的性器,里面已经有了很多的伤口,抽插之间磨着那些鲜嫩的柔软,痛得他咬着牙都眼前一阵阵发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箫遇才抽了出来,射在了他已经红肿的臀瓣上。
结束了………………
他的下身火辣辣的痛,意识也有些不清晰。
箫遇操完了他,甚至连被褥都懒得为他盖上,他听到箫遇给一个人打了通讯电话,接着说,“楚释很快就来了。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窸窸窣窣的声响,箫遇只是解开了裤头操他,很快就穿好了衣服。
“砰!”
门关上了。
淫糜的抽插声,痛吟和喘息声都消失了,此刻房间里寂静一片。
苏境找回了一点点力气,他试图从床上微微直起身体,却才微微用力就从床上摔了下来。这时候他才看到自己的下体一片泥泞血腥。
床上也有血。
从接触性事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强奸。
也是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是性交的痛。
这些,居然都是箫遇给他的。
他双腿都在打颤,却还是一点点拖着身体去了浴室。
他已经够狼狈了,不想再被另外的别的什么人,看到他这副模样。
浴室冰冷的浴缸里,他蜷缩在那,水从上方落下来,他的黑发全部湿了。
满脸都是水。
他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缩在那。
好一会才将脸埋到了膝盖里,呜呜咽咽的哀泣传了出来。
苏境大病了一场。
他在冷水里泡着导致着凉,下体的伤口又发炎了,整个人直接高烧不退,烧的昏昏沉沉。
顾星渊依然被顾将军扣在了加尔莫耳,照顾他的人只有楚释和连亦。
两个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对箫遇多了几分
', ' ')('恨意。
他的下身伤的太严重了,在本来就没有情欲,并且情绪极度低落紧张的时候被人直接操开,里面全部都是细小的伤口。
他在睡梦里都会哭着流泪,嘴里似乎在喊着什么,可两个人都听不清。
连亦和楚释带着怒意去质问箫遇,箫遇却只是冷冷回答,“难道你们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他的嘴角难得带上了几分嘲讽,“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却装作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可他说的是事实。
他们三个人,没有谁会愿意让苏境继续和箫遇相处下去。
所以白月光,朱砂痣,最好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苏境病着,下面的伤口还是得上药。
两个人分开他的腿,小心翼翼用棉签沾着药膏进去给他上药,他都会在睡梦中哭叫,“不要……好痛……呜……”
楚释心疼的要死,他只要自己用柔软的指腹带了药进去,仔仔细细给他在内里抹上去。
那些细细小小的伤口似乎很多,被触碰到的时候疼的梦里的苏境都痉挛了起来。
他哭喘了几声,落下的泪水越来越多。
连亦俯下身去,给他舔着那个丝毫没有动情的小肉蒂,含在嘴里吸吮着。
上个药,都用了快两个小时。
一顿功夫下来,楚释和连亦两个人都浑身是汗水,苏境脸色青白,还好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
“最好在顾星渊回来之前能够把苏境的伤养好,否则以他的脾气,肯定会闹到军医处。“
如今的情况,苏境已经不能再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两个人看苏境的情况稳定了些,才离开了卧室,去到了楼下的客厅。
“关于帝国的那个弦月的特工,你应该也知道了吧。”连亦开门见山问。
楚释点点头,“我的父亲已经和我谈过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接着楚释点了根烟,“弦月的信息档案我已经浏览过,可仅仅凭他的长相和弦月有着七八分相似,就要定了苏境的罪?”
连亦嘲弄的笑了笑,“为了你和顾星渊两个将军之子,他们当然不在乎苏境这个普通军官的性命。错杀一人,免去很多的忧患,对他们来说,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楚释的眸子暗了,“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连亦看着楚释,“当年箫家掌握着整个联邦的大局,只差一步,就拿下了联邦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如果不是因为弦月的出现,箫怀游现在应该也就是四大将军之首了。”
楚释的眼神如刀,朝连亦看了过去,“你想说什么?”
“权势,利益。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将军之子从小被教导着最为重要的么。你真的愿意为了苏境,把这些全部放弃掉?”
当年箫怀游遇到弦月,把一颗心都交给了他。
堂堂联邦最优秀最有名的将军,爱上一个帝国间谍…………
最后落得个星际逃难之中粉身碎骨连尸首都找不回来的下场,也正是因为他的拖累,箫家这些年在整个联邦之中落魄失势。
连亦,是在试探。
楚释,顾星渊,这两个人都是所谓的天之骄子,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真的会为了苏境,搭上这平常人做梦都得不到的一切吗?
楚释听他这么说,嗤笑一声,“连将军,我楚释从来不会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也绝对不会放弃我选择了的人。倒是你,你是联邦有名的平民将军,身后带着多少平民百姓的支持和爱戴,你……放得下这些?”
荣华富贵,万众瞩目,何尝不是诸多的诱惑?
可连亦却只是低声笑了,“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他的目光之中带上一抹狠厉,“我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要保护苏境,没有权势绝对不行。
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像箫怀游那样以愚蠢的方式去保护一个人。
将军的位置,自然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而苏境,他们一样也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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