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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事她怎么也记不清,好似是她踹开门后向慕容玦逼近。
在她即将挥手时被人从背后横抱入怀。
好似赶了很远的路。
她醒来时已经身在飞盈客栈柔软的大床里。耳朵鼻尖烫如火栗,阵阵快感的强波在她苏醒的分秒之间直传到她天灵盖,下腹温热,身下饱满充实,背后有人紧密无缝地贴着她的身体。转头去看,果然是云景。
“醒啦?”松软的臀肉夹着他坚挺的肉棒,肉棒搁置着并未抽动,穴肉里紧绷的褶皱似乎也已经习惯它的存在,对此习以为常。
见她醒了,云景将她更紧的揽在怀里,温素还有些糊涂,被他这样一揽,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她方才还在想着他,现在他便出现,谁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梦?
他抱着她坐在床沿边,花穴始终紧实地箍着那根烙铁般烫的肉棒,随着俩人变换体位,棒子又向穴深处再挺进几寸,她已呈坐态,两腿斜放,拧着身子想同云景亲吻。
雪樾松香果然厉害,催阴之香有魅惑奇效。客栈中的异香尽来源于此,待香味消散,人睡去也就算了,并非取人性命非要行淫不可才能解除的致命药香。也不知点香之人意欲何异,用雪樾松香来吓唬人,反倒便宜了他。云景勾起阵浅笑,见温素媚眼如丝比往常更加主动索求,甚至罕见地主动扭着屁股求欢。便用鼻尖蹭着她袭来的柔唇,却并不回吻,
愈是挑逗便愈是渴望,温素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张着嘴巴,娇慵异常的脸孔上浮现出阵阵涟漪般红晕,用瞳孔锁着云景的身影,凝注着他的脸,一丝一毫也不敢放松般,伸出小半截舌头想去轻舔他的唇,她向前探去,云景则寸寸退去,与她始终若即若离,双唇保持着仅一线的微弱距离。
她才真叫神魂颠倒,云景如此只会令她心跳的更厉害。
他的鼻尖几乎要抵着她的,似在嗅着她身上还未消散的松香气息。他的手则环挎在她折起的双腿腘窝处,轻轻地颠着她的身体。埋在身体里形状蘑菇头般的龟头正剐蹭着她淌水的内壁,身体里的异物随着颠簸浅浅地同她花心相亲。
“素素,”云景似呢喃的耳鬓厮磨令她欲火焚身,如魔鬼在耳畔叮咛,道:“舒不舒服?想不想接着挨肏?”
她焦躁地点着头,雪樾松香的余效还在五脏六腑蔓延。像每根血管都快迸开,如果不用亲吻止痒就要即刻死去般,温素带着哭腔用手去摩挲云景的脸庞,胡言乱语道:“舒服,唔,不想挨肏,想被你肏……亲我……”胯下则躁动着随着他颠簸的频率晃动,肉穴已然淫水横流。
“想不想更舒服?”
像是被肉壁狠狠地一嗦,云景忍着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垂下头去将她双腿分开,把尿似的拎着她两条细滑的长腿,令她含着肉棒的花穴霎那间暴露在空气里。“看门外。”
说罢,云景忽而开始挺动猛撞她下身极乐之处,龟头抵着花心不断地冲撞,几乎将她心肝都要撞出嗓眼儿,因太过刺激,下身的汁水已泛滥成灾,亮晶晶地涂满肉棒全身,温素一时间被肏得话也说不出,神智更是飞到九霄云外,低头看去肉棒正在体内进进出出,肉棒抽出时粉红的内壁都似外翻一点儿,小尿孔清晰可见,不舍般裹着阳具,待肉棒再肏进时,内壁便又收缩回去,心满意足地吞噬着硕大的肉棒,满怀欢欣地迎着肉棒探进,速度越来越快。
温素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云景同她说的话是示意她看门外,于是她便强撑着望着门外,被肏得神游,见有白衣白裤一个人立着时,未尝有所反应。待目光相撞,看清走进屋中将门负手阖上的人正是慕容玦后,温素像是霎那间清醒了般,狂扭的胯骨停住。
也不知他在外面站了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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