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帮帮我。”舔一口红彤彤的耳垂,委委屈屈的,“让我操操你这两条腿儿行不行嘛,你都射我嘴里了,嘴角都要裂了。”还撒娇道,“好不好嘛。”叹息一声,似是报怨,“嘴好酸。”
呵,这是夸他的尺寸粗吗?
是在埋怨他不懂得疼人吗?
动作太粗鲁?
“乖,趴着,并拢腿。”宋溯将余巯从床上拉起来。
余巯翻着白眼转过身,布满手指印儿的屁股翘着,宋溯在圆乎乎的屁股蛋上咬几口,一圈深陷的牙印一圈口水,下口没轻没重的,余巯回过头,“属狗呢?”
“啧,欠操了,会不会说句好听的。”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大腿,用快要把人撞散架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余巯。快捷酒店的床偏硬但是一样有弹力,几个连续而迅猛的动作下来,余巯的膝盖根本立不稳。
宋溯的手也没闲着,两指夹着豆似的乳尖揉搓,揪着那块肉往外拉,余巯过了电似的爽,“唔……”爽中还夹杂着疼。
宋溯伏在余巯的身后,湿漉漉的舌头从后颈沿着脊柱舔到腰际。
肉棒浮现青筋,快速的抽插,蹭得大腿内侧火烧似的疼,余巯被撞得像海里的小舟,一个浪头打过来,摇摇晃晃。
射精的时候宋溯咬住余巯后颈的那块肉,似乎要留下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像不像黑森林蛋糕夹奶油?”宋溯掰开余巯的腿又合上,让他自己感受这种视觉冲击力,“蹭红了这块真像树莓果酱,跟透明的似的,真色情。”
余巯没有搭腔,迈着两条站不稳的腿进了浴室,浴室的隔断是毛玻璃,能隐约看到朦胧的人影,很好的凸显了美好的体态。
宋溯射过一发的分身很快充血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跟在余巯身后热火朝天的继续折腾。
事后,洗完澡擦干水珠儿,两人谁也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被子底下的四条腿紧密的交缠贴合,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玩弄颤巍巍的乳头。
“不跟我说说今天去医院你怎么想到去检查有没有怀孕这事?”
余巯眯着眼睛,“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还怎么解释?”
“你是打算让我自己脑补?”宋溯联想到宋观的种种行为和他说的那些话,手指在余巯胸前画了一个圈,“你真的是余望爸爸生的孩子啊,怪不得小叔说你是他儿子,这么说我们还是兄弟了。”若有所悟,“我说最开始那几次亲密交流都跟打仗似的,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亲亲余巯的耳后根,“我还真的挺喜欢看你哭的,你不知道每次一哭后面那张嘴咬的特别紧,叫的声音格外好听,让我觉得自己都能在月圆之夜变身成狼人把你压身下操到求饶。”
余巯抓住宋溯停不下来的手,“别弄了,弄肿了穿衣服难受。”
“我给你买盒乳贴,你天天给骚奶子穿件衣服我也好天天吃奶。”
“你最近看什么重口味的片了?”
宋溯回想,如实相告,“双性骚0被两根大屌干喷奶,牛奶似的乳汁滋滋滋的全喷到了摄像机上。”
“你硬了?”余巯翻身拍拍宋溯的脸。